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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初始的虹(33)

依旧是丹尼仕柯温暖的阳光和微风,皇后端坐在一把新制成的长背椅子上,那个椅子是简单的式样,样式老旧无比,这些都不重要,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新的,它的背部镂空雕刻一个五爪狮子,这把椅子比陛下的矮五厘米,按照传统,它属于皇后。

尤兰康丁皇后的头上带着一顶精巧的白色皇冠,它也是新的。她满意的拿手抓着大红色斗篷的一角,现在她不必再穿那件难看的绿青蛙斗篷了。现在尤兰康丁皇后需要画一张画像,一张挂到国会,挂到长老会,挂在全国民众面前的画像。这张画像将和陛下的画像起摆在国民面前。它们将并肩齐放。尤兰康丁皇后只带了个皇冠,甚至没带耳环。过去海梨那张画像被民间讥讽为卖珠宝的皇后像,现在她必须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必须告诉国民,陛下的选择是最正确的。

“啊!殿下美得就像个圣体,您散发着美妙的光辉。”新上任的宫廷画师赞叹着,尤兰康丁皇后淡淡的微笑着看着这个年轻人,过去的皇后就悄悄的和的画师有些纠葛。最后那成为的罪证,那位画师甚至出庭作证。其实来宫里的许多女人或者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想和这个院子的女人或者嬷嬷人有些什么关系,他(她)们需要个阶梯,而这些寂寞的人需要温暖,也许是个拥抱,也许是一抹被注意到眼光。都会轻易的就能满足她们或者他们。

现在这位新来的画师,也算不错,年轻漂亮,浑身散发着这潭死水里没有的新鲜的味道,尤兰康丁皇后悄悄用眼睛描着那个年轻人脖子上流到锁骨上的汗珠,只是看看,她什么也不会做,绝对不会,好不容易她才走到这里。她必须走下去。她不是为自己活着的。从来不是。所以她当加倍自律,即使活在没有爱的世界又如何呢?

一阵阵微妙的风从丹尼仕柯上空吹过,它卷起一片桦树叶,它带着它缓缓的吹出高墙,吹到丹尼仕柯附近的街区上,一位从校园走出的年轻人拾起了它,年轻人在想,也许几分钟前,位美丽的公主,或者王子用他(她)们高贵的手抚摸过片叶子呢?年轻人把树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他满足的叹息下。接着他把它夹在钱包里。

当我们为那些在命运之舟上来回波折的人们叹息的时刻。风中尉并不知情,他此刻正坐在回卡蒙嘉的太空船上,按照规定,他是不得在服役期间回卡蒙嘉的,但是他才不管那些破规矩呢,规矩是给遵守它的人制定的。现在他有一个半月的假期,假期是从那位把全队的能源输光的倒霉蛋手里买的。他帮那位倒霉的上尉先生还帐,上尉先生给他假期,风说自己要去这个星球到处转悠下,享受个假期,事实上他却悄悄伪造了一份身份,买了船票回卡蒙嘉。他从来没有如此疯狂的思念过土个人,他想他的一切,味道,嘴巴里的湿度。肌肤的柔滑。是啊,他想他,风中尉计算了下日子,十五天去,团聚两天,再回来,假装四处溜达下,买些纪念品,看吧,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此刻,他根本没想过那个可怜的小路易,他只想着自己那个可爱的波文科菲。他要被思念逼疯了……

第30章 夜风沁心

晚风静静的吹来,波文科菲中尉抱着几本厚厚的资料从办公室回营地宿舍。最近的日子过的真的不错,调转回原来的地方,这里也算环境优雅,新上任的站长先生,属于军中出名的憨厚之人。而且这位站长先生很认同波文科菲先生的工作,现在波文科菲是站长先生的文秘副官了。他给大公阁下干了那么久的秘书工作,在这里被派上了用场。

波文科菲被傍晚的凉风吹的有些凉,他拉下衣服,抬眼看下蒙胧的夜空,卡蒙嘉的星星并不多。此刻他猛的觉得有些宁静安逸之境。那个人,他还好吧?已经这么久了,他是不是习惯了新的环境呢?波文科菲中尉最近除了工作之外就是收集那个星球的消息。“狂风摇篮”“犯罪温床”“暴乱事件”……关于那里,好的消息实在不是很多。那个人是没吃过苦的,他一定过的非常辛苦吧?

波文科菲中尉正在胡思乱想间,一阵剧烈的恐怖在心头泛起,他猛然回头,什么都没有,他奇怪的摇下脑袋,快步向宿舍走去。

那种恐怖并没有完,有人?无人?越来越强烈的被窥视,被追赶的感觉。波文科菲中尉有些狼狈的提高速度走回了家。当他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再次向身后看去,还是什么也没有,他苦笑了下,按动密码。在他拉开门闩的一刹那。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来。以波文科菲现在的身手,他完全可以对付许多个被最严酷的训练培养出来的特种战士。

败了?莫名其妙的,不到几秒的时间,波文科菲就被人捆绑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他甚至连这个人是谁都不清楚,现在他的嘴巴里被塞进去一只衬衣的袖子,眼睛被另外一只袖子蒙住了。波文科菲的喉咙发出闷闷的声音,他的心里被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到恐怖摇撼了。这个人是谁?他要做什么?

一双手迅速的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波文科菲开始颤抖,他开始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听埃德蒙的话,为什么拒绝那些训练呢,他本来可以更强一些的……

那双手的手指犹如弹奏乐器一般,轻轻的触点着,它轻触他敏感的部位。接着,波文科菲突然觉得有人深深的在他身上亲吻着。他颤抖和摇晃的更加厉害……直到,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剧烈抖动的身体突然不动了,那些肌肉开始缓和,软成一团。两行长长的泪珠慢慢的顺着眼角流出,那些泪珠的水量很大,竟然湿润了一些衬衣的布料……

是他,仔细闻闻,这个味道是他的。怎么可能不是他。只有他的手有这样的热度啊……

那人突然发现了软下来的波文科菲的泪水,他停止了手和嘴巴的侵略,连忙把他的手放开,当他揭开波文科菲脸颊上的衬衣,波文科菲流着眼泪笑了。埃德蒙……你这个小混蛋!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也许是看到波文科菲的眼泪,也许是被波文科菲带着委屈的目光完全击败。风开始抱着他一连串的道歉,好吧,他真的很想他,可是又怕他推三阻四,所以,所以…他吓到他了吗?他看到那个人越哭越厉害,他抱起他,自己差点没哭了。他伤到他了?于是又是一连串的道歉……

风道歉的嘴巴突然被堵住了。接着那个哭泣的人,突然伸出手有样学样的脱他的衣服,竟然脱的比他还快。风有些惊。他抬眼看着这个人,此刻大家已经是赤裸着相对,波文科菲突然冲他笑了下:“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吧?”接着他用嘴巴堵住了风的嘴巴。

夜色萌然。带着狂风摇篮的热情和卡蒙嘉思念已久的叹息此刻剧烈的碰撞着。犹如着魔一般的喘息在屋子里回荡着……

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样邋遢过,波文科菲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样放荡过,昨晚上他们连清洗都做不到的就直接睡着了。咳!实在是……

此刻外面已经是清晨了,波文科菲一边打联络器请事假一边玩弄那头剪短了的此刻蓬松杂乱的蓝色头发。真不敢相信,他就在这里,就躺在自己身边。波文科菲觉得真的是快活极了。

“……早…”风被那个人的手指拨弄头发的动作惊扰着睁开眼睛,他笑着问早。

“早!”波文科菲笑着看着他。

真幸福啊,早上起来,睁开眼睛,这个人笑着回应。风觉得,全世界也找不出比这个更加美好的事情“你怎么回来?”波文科菲问出昨晚上就没问出来的话。

“秘密!”风笑着拿起他的手亲了口。

“切!”波文科菲的声音带着新的味道,这是他在部队新学的吗?他怎么竟然会反驳讥讽了呢?这语调绝对不讨厌,甚至有撒娇的味道。

“我只能呆两天,我悄悄来的。”风把他再次压到身下说。

“哈?我的天,你疯了埃德蒙,被贵族行为会抓住,你就完了!”波文科菲惊叫。是啊,这是大罪。

“可我想你了。怎么办?我要疯了。”风的语调也带着委屈,是啊,他才不管那个该死的贵族会呢。他压根就不在乎,开除了更好,他立刻带他的宝贝回贝因托。

是啊,他想自己了,他为了自己冒这么大危险……在波文科菲的世界里,这个大公的冒险尤其珍贵。他无比感动,再次感激涕零。

他呆了会。翻身把风推开,嘴巴里开始催促:“快,快,赶紧洗澡,我们需要立刻出去。”风觉得很奇怪,他宁愿在家里温暖个两两夜。但是看着波文科菲的催促,他还是选择了沉默,此刻已经是快接近中午的时间了。

半个小时后,在军营附近一家最好的饭店的隐秘包厢里,风把围在脸上的大手帕揭开。别,狂风摇篮的风俗还真的不错,解决了许多麻烦。他好奇的看着四周,波文科菲带他来做什么,他刚要问,却发现波文科菲站在门口把侍者拦住:“要这里最好的套餐,双份。不,三份!”

风觉得很奇怪,波文科菲什么时候样舍得花钱了,即使发了那么大的财,那个人依旧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而且他饭量好大,最好的套餐,还是……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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