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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初始的云(45)

“佩蒂,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出去说的好,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席星看着窗户外,外面繁星公司派了两辆护卫车。

“这些不关我的事情,虽然我真的很好奇,丹夏是个走了好运的家伙,说实话,我非常羡慕。”佩蒂竟然有些失落的说这些。

“会有人爱你的,佩蒂,你是个好孩子。”席星拍她的头,佩蒂苦笑。是啊,会有人爱我,可惜他未必会为我买艳红。佩蒂带着纠结的情绪回到了家。

第40章 今年有好雪

席星回到提亚,已经凌晨三点,他悄悄的在门廊换了鞋子,他的身后熊一和几位值班人员抱着成堆的包装箱。他们把这些东西放在外面客厅悄然离去,整个过程都没惊动依然在小客厅沙发上睡了很久的丹夏。

沉睡中的丹夏,突然被耳朵的一微微刺疼惊醒。席星小心的舔着丹夏耳垂滴出的一滴血,现在的打眼器真的不错,快速,准确,不过还是要流一点血。丹夏的血像守护石,艳红的一滴发着莹光。丹夏从来没在耳朵上打过眼,他也从没佩带过相关的男装首饰。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嗜血。”短暂的疼痛消失后,丹夏觉得耳朵热热的,耳朵边是放大的席星的喘气声。

“恩,我只嗜你的血。你不好奇我去那里了吗?”席星小声说。

“只要你开心,那里也可以,不过要注意安全。”丹夏,上半身仰起,回应席星的挑逗,然后他感觉席星在他耳朵上带了个什么,大概是耳钉之类的东西吧。他好奇的摸下耳朵,席星除了送过自己一本诗集还没送过自己其他东西,虽然他的耳朵受了一些罪,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他有些兴奋的一直摸着耳朵。

“这是什么?”丹夏想找镜子看下。席星扯回他,热烈的吻他:“明天再看。现在……我们…可以做一些事情…!”

“今晚,你可以……到我身体里来……”席星和丹夏在几分钟后翻滚回床铺。席星在亲吻着丹夏带了守护的耳钉的那只耳垂,说着惊天动地的诱惑话。

“可以……吗?”丹夏的声音流露出惊喜。然后蹦起来到一边的柜子里快速的翻找。

“恩……可以。你在找什么?”席星坐起来好奇的看着那个人。

“润滑剂,第一次会有些不适。”丹夏欣喜若狂的声音。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会不适……丹夏!”席星再次抚摸下心脏。

“找到了……恩,你没有令我不适,我很开心的星……只要是你…我怎么也愿意的。”丹夏连忙解释,是啊,他愿意啊,怎么会不适呢。

“哈……”空气里,席星突然发出了不属于他的软软的声音。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舒服吗?抱歉,还是我来吧。”丹夏觉得很心疼。

“不……现在很好……恩……真的…很好……!”

熊九悄悄从屋顶蹦下,离开了那个地方。不久他来到外面的门岗。士兵在打着瞌睡。熊九命令他回去休息,然后他从门岗拖出个凳子坐在院子的角落,不久他点然一根香烟,在角落吞咽吐雾,他今天晚上心情不错,甚至想听老歌了。

也许是席星第一次做那种下面的事情,他第一次没在习惯清醒的时间睁开眼,看吧,懒惰就是这样养成习惯的。他在丹夏的骚扰下睁开眼睛,今天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不同,比如他现在的心情,踏实,满满的踏实感。

“恩……怎么?”席星看着丹夏问。

丹夏指着耳朵,那里还有些发红:“这个,这个……!”

“他们说它叫爱之守护。喜欢吗?”席星摸着他的耳朵,他很喜欢这耳钉。他也准备起来给自己带上另外一只。

“我可以问他的价格吗?”丹夏迟疑了下。还是问了。

“忘记了。”席星耍赖。

“你花了分给你的所有的钱吗?”丹夏有些心疼,他知道席星没概念,但是叫他花那么多钱他自己都舍不得。万分感动啊。这可是艳红啊。别说女人,男人也经受不住的。

“我爱你。”丹夏突然坐到床边傻傻的说了句。天知道,不是为那耳钉的价格。

席星坐起来冲他笑,他抱住丹夏,什么也没回应。不过。他的心疼症显然好了。丹夏站起来穿衣服。

“你要去那?”席星问他,现在还早的很。

“去买另外一只。”丹夏。

“另外那只在这里。帮我带上。”席星把手伸到枕头下拿出另外一只递给丹夏。

三个小时后,丹夏意气风发的坐在自己的总统专车上,他今天的头发完全被干净利落的梳理到脑袋后,多么精干的马尾头型啊,那只闪闪发亮的爱之守护格外显眼的在他耳朵上闪烁。闪烁!

他学着罗亭的样子夸张的伸着他的胳膊,翘着二郎腿。他的脚上赫然穿着一对滑稽的米黄色的长毛拖鞋。

罗亭此刻正坐在丹夏的对面,他看着那对守护,瞎子才看不到:“恩,很漂亮的耳钉。”他无奈的赞叹。天知道,他实在不想赞叹。

丹夏更加得意洋洋,他下作的晃着腿,没教养到顶点:“有眼光啊……嘿嘿!”

罗亭有些愤恨:“你这个该死的,奢侈的花花大少。买这么贵的东西,那些国民那些报纸又有的说了。”

丹夏继续得意洋洋:“管他们呢,早不新鲜了,这个是礼物,礼物明白吗?它叫爱之守护,爱之守护啊!多么好的名字。”

罗亭呆了下,迟疑着问:“星送的?”

丹夏更加得意,几乎要仰天长啸了:“恩,恩,恩!”

罗亭要提席星心疼钱了:“你这个走了狗运的家伙。妈的,真令人嫉妒。”丹夏继续一脸傻笑。坐在前面的熊二竟然也悄悄咧嘴笑了。

连续三日的好雪,是新年丹夏送全城的礼物,完全的人工降雪,要知道,已经许多年没下可以积起来的雪了。新年,没有雪怎么叫新年呢。

席星坐在提亚接待办公室,每个星期一是提亚接待日,普通的老百姓可以来这里把一些他们觉得很大的问题提出来。有时候总统先生会给大家意外的惊喜。

“您很漂亮。”这是一位来申请养老院床位的老太太对席星的夸奖。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今天他是来送新年礼物的,她的礼物是一双为总统先生亲手编织的毛袜子。

“谢谢。祝您健康,麻烦通知下一位。”席星客气道谢,并命令秘书通知下一位,今天他要见上不少人呢。

“那些积雪,压踏了我家的牲畜棚,我可怜的一窝小猪都被压死了。”这是一位来问罪的农民大人。

“您会得到赔偿的,相关人员估价后,会为您送去赔偿款项,当然,我们对您那窝小猪的命运表示深切的哀悼以及万分的遗憾。祝愿您新年愉快,下一位。”席星。

房门再次打开,然后,一个大家期待已久的人,终于走了进来。

海蓝。亚当斯走进接待办公室,他在对面坐了一个月了,他一无所获。所以他来这里碰下运气。

席星一见来人就乐了,要知道提亚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第一特助先生最咬牙切齿的人。第一特助先生每天都要看N次的人。海蓝亚当斯是第一次见到席星,他先是呆呆的看了几秒,然后他坐到他该坐的位置。迟疑了下终于问了出来。

“我来向您打听个人,他大约比我低一点,很漂亮,当然没您漂亮,我的意思……!”海蓝。亚当斯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描述的乱七八糟。

席星和助手对视了下,那个做纪录的助手手里的笔一直在颤抖。肩膀一直在抖。

“我能问您,您找这个人的目的吗?要知道我必须为提亚每个人的安全问题考虑,我必须知道您的目的。”席星继续露着他客气的微笑。

海蓝。亚当斯面露尴尬。是啊。目的是什么呢?他和那个人三次见面,两次见血。他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没没目的。就是想见见他。”他的话很白。

席星低头假装看文件。这个人很有趣。

“不可以吗?抱歉。”亚当斯有些失望。他站起来离开那里。他出去后,卫兵和秘书先生爆笑出声。席星也无奈的笑着摇头。

走出提亚的海蓝。亚当斯被一阵寒风吹的打了个冷战,他紧了下大衣扣子。他有些发烧,前天就开始了。该死的,他也许对雪花过敏吗。他现在万分需要一张温暖的床铺和一碗温暖的热汤,新年快到了,他却不想回家。他实在不想回去看哥哥那张洋洋得意的脸。还有家人的唠叨和抱怨。是啊,都是为他好,为他着想。他无奈的摇头后。把手插进口袋再次回到提亚对面的那家店,坐到老位置上发呆,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罗亭从附近工地发放了最后一批新年物资后,回到办公室。母亲去乡下的姐姐家了。今年她要去许多地方,她最近可是找了许多乐趣,多年没见的同学,亲戚能联络的她都联络了。罗亭不介意拿出大把钱叫满足母亲的虚荣心。只要她老人家快乐,钱又算什么呢。

席星把工作推给秘书晃进罗亭的办公室。看样子罗亭很忙,他在核对一些数据。席星坐到罗亭对面:“晚上开始放年假了,六天,我要和丹夏出去住几天。去丹夏堡。”罗亭没抬头:“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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