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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的奴隶登基了(172)

啪!

清脆的一声响后,在场所有人都愣住。

赵乐莹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宁茵的脸直接歪向一边,反应过来的宫人赶紧扶住她,不停地询问她还好吗,还有人更是直接去叫了太医。

宁茵愣了许久,才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你敢打我……”

“本宫是你姑姑,打你又如何?”赵乐莹拿出先前揍李召的话堵她,神色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自己在夫家受了气,反倒要怪罪在本宫头上,宁茵,你真当本宫是好欺负吗?”

宁茵还在被打的冲击里,睁大眼睛盯着她看。

赵乐莹懒得理她,直接带着裴绎之走了。

两人走出一段路,裴绎之还忍不住回头看:“她怎么没追过来?”

“这么多年头一回挨打,还没缓过神呢。”赵乐莹说完,身后便传来了宁茵歇斯底里的怒声,以及宫人们的哀求声,一时间好不热闹。

二人默契地加快脚步,很快便将这热闹抛在身后。

快走到宫门口时,裴绎之叹了声气:“一日之内打了夫妻两个,传出去怕是又要有人说你霸道了,她不过是一时嘴快,殿下何必与她计较。”

“你这么多年辛苦跟着本宫,不是为了来受委屈的。”赵乐莹扫了他一眼。

裴绎之不说话了。

两人很快离了皇宫,直接回家去了。

傍晚的时候,皇帝的赏赐总算来了,只是一起来的,还有罚她闭门思过的口谕,显然是皇帝知道了她打宁茵的事。

赵乐莹淡定接受,待传口谕的人走后盘点了一下,觉得这次未免太小气了些,她去一趟南疆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却只用两三箱东西便将她打发了。

“大沣立国以来,殿下似乎是头一个赏与罚一同领的人吧,难得你有心情计较这些身外之物。”裴绎之看着她挨个箱子查看,一时间有些好笑。

赵乐莹拿着一串珍珠观察色泽,闻言头也没抬:“闭门思过而已,算什么惩罚,还是这些身外之物比较重要。”

裴绎之扬了扬眉,没有再反驳她。

二人谨遵旨意,连续几日都没有出府,等到时限一过,便开始研究阿瑞开蒙之事。

前些日子阿瑞已经三岁,也是时候学认字了,赵乐莹这才惊觉,自己忘了让傅砚山给阿瑞取大名了。

“大名再过些时日取也不迟,如今还是像以前一样唤作阿瑞便好,”裴绎之在意的倒不是这个,“与其想名字,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让他收心,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厌学的孩童。”

也是裴家门风太严,子嗣自幼便死气沉沉,也能耐得住性子做学问,阿瑞便不一样了,放养到三岁,突然要他开始学字,他便撒泼打闹无所不用其极,总之就是不肯学,裴绎之简直毫无办法。

赵乐莹也十分无奈:“若是不行,便找个严厉的先生吧,皇帝已经加重了药,如今一日不如一日,想来咱们也快行事了,未来皇帝总不能连字都不认识吧。”

他们舍不得教训,总有人是舍得的。

“……也不急于一时。”裴绎之知道那些先生有多严格,不太想让他们教导。

赵乐莹和他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地叹了声气。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三个月之约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半,而皇帝在吃了一个多月的丸药后,终于病倒了。

按照赵乐莹的计划,他这时应该只是日渐虚弱,然而人的身体是门玄学,谁也不能精确算出他会何时倒下。

皇帝这次的病来得又凶又急,太医救了整整三个日夜,他才勉强醒过来。然而人虽醒了,身子却大不如前,竟有油尽灯枯之势。

他似乎也感觉时日无多,于是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立了唯一的皇子为储君。

赵乐莹在他病倒之际,便料到他会如此,于是在听说此事后也十分淡定,只是计划谋定而后动。

然而立储之后第三日,长公主府突然来了刺客。

彼时她刚把阿瑞哄睡下,转身出门想要找裴绎之商议一下之后的事,谁知刚走到院中,便发现自己的荷包没带,于是又折了回去。

然后便恰好看到刺客要翻身进屋。

那一刻她浑身的血仿佛都凉了,声嘶力竭地唤人,隐藏在各个角落的侍卫当即冲了出来,人影纷乱中一道身影闪进房中,在刺客的剑刺向阿瑞的瞬间,直接抓住了剑尖,然后一刀回刺,了结了刺客的性命。

血滴在阿瑞脸上,阿瑞迷糊中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吓得大哭起来。

赵乐莹跌跌撞撞跑进来,哆嗦着抱起阿瑞不住安慰,裴绎之也冲了进来,看着杀了刺客的人警惕开口:“你是谁?”

赵乐莹愣了一下,才发现眼前这人并非府中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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