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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的奴隶登基了(127)

赵乐莹无奈:“这阿瑞明明不是你亲生的,怎就随了你的性子,能屈能伸又顽皮,实在是个麻烦精。”

“你确定是随我?”裴绎之扬眉,“别以为咱们幼时不相识,我便没听说过你的事迹,也不知是谁,第一日去上书房读书,便将宰相的胡子给烧了,五六岁便哄着几家小公子私定终身,最后人家哭着喊着要娶你时,才知道事情闹大了,巴巴地去求先帝帮忙。”

赵乐莹睁大眼睛:“有吗?”

“殿下如此聪慧,应该没那么容易忘记以前的事吧?”裴绎之打趣。

赵乐莹轻嗤一声:“本宫那时才多大,听了几个说书人胡言,都不知私定终身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过家家而已。”

“是是是,殿下说什么都对。”裴绎之聪明地不与她争辩。

赵乐莹斜了他一眼,屋里再次静了下来。

许久,裴绎之突然开口:“做好准备了吗?马上就要见到他了。”

赵乐莹垂着眼眸,脸上没有半点波动:“我与他已经过去了。”

“可你还未忘了他。”裴绎之脸上笑意不变。

赵乐莹静了静:“忘与不忘又有什么影响,如今不管是我还是他,都有更重要的事做,何必执着于过去。”

“但愿吧,”裴绎之起身,伸了伸懒腰后往外走,“情这一字,当真是恼人啊!”

赵乐莹笑笑,目送他到房门口时突然提醒:“明日一早便出发了,你记得早些回来。”

“知道。”裴绎之答应完,便出门骑上马,朝着城外去了。

屋子里再次安静,赵乐莹缓缓起身,到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旁边躺下,轻轻拍着他身上的小被子:“阿娘要去见你爹了,这一去也不知如何,但愿……他能成熟些,当我是个不相干的人便好。”

熟睡的阿瑞皱了皱眉头,也不知梦里梦见了什么。

时间飞逝,眨眼便是天亮。

赵乐莹撇下还在睡觉的阿瑞,收拾妥当之后便出门去了。

裴绎之早已等在外而,看到她出来主动伸手,让她扶上了自己的手背。

“殿下,记得演得恩爱些,莫辜负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名声。”裴绎之打趣。

赵乐莹轻嗤一声,扶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宫里早已经准备妥当,为显排场,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都来送行,就连已经许久没见的宁茵也来了,赵乐莹与她对视的瞬间,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那南疆的傅砚山可不是好惹的,姑姑这次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茵儿在京都又何尝不凶险,还是多担心自己吧。”赵乐莹温柔一笑。

宁茵顿时黑了脸:“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赵乐莹无辜地看着她,半晌突然轻笑一声。

林点星自从去了南疆,便说什么都不肯再回来,眼看着她年岁渐长,无奈为她另择驸马,谁知那人生得一表人才,私下却是个暴戾性子,与宁茵成日闹得鸡飞狗跳,二人三番两次地闹和离。皇帝好而子,不肯毁了自己亲自定下的姻缘,每次都强逼他们和好。

她这几年,也很不好过。

宁茵这次来,本是特意看赵乐莹笑话的,谁料被她反将一军,顿时气得要死,偏偏她那个不争气的驸马也过来了,对赵乐莹行礼后不耐烦地看向宁茵:“父皇还在等着,你能不能快点过去?”

“催什么催!”宁茵没好气。

驸马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正要开口说话,裴绎之及时叫了赵乐莹一声:“殿下,咱们该走了。”

赵乐莹也不想看夫妻吵架的戏码,闻言立刻扶上裴绎之的胳膊转身离开。

驸马的视线在赵乐莹纤细的腰肢上转了一圈,接着嫌弃地看向裴绎之:“什么玩意儿,对女人这么殷勤,真是丢男人的脸。”

宁茵闻言翻了个白眼,难掩嫉妒地看向赵乐莹,接着想到她这次一去要受多少磋磨,当即得意地冷笑一声。驸马只觉得宁茵脸色千变万化,像个标准的神经病,顿时扭头便溜了。

赵乐莹前去拜别皇帝,便直接坐上了马车。

马车队伍浩浩汤汤出发,很快便出了京都城,朝着南疆的方向去了。

从京都到南疆路途遥远,出发时还是初夏,待进入南疆的地界时,天儿已经彻底热了。

临进城的晚上,车队走了很远都没找到客栈,只得找个空地随意安置一晚。

赶了小一个月的路,众人都疲惫到了极点,安顿之后便各自歇息了,空地上一片安静,除了火堆发出的哔剥声,便只剩下潮湿的风声。

赵乐莹坐在马车上,半点睡意也没有,正垂着眼眸发呆时,马车的窗边突然被从外而敲了敲,接着响起裴绎之的声音:“殿下,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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