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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的奴隶登基了(100)

“皇上,看殿下的反应不似作假,莫非真是那人诬陷?”林树皱眉。

皇帝冷笑一声:“朕没有见过傅砚山,可今日仔细看那砚奴的长相,分明和傅长明有三分相像。”

“人有相似,也属正常,微臣觉得殿下应该没有撒谎。”钱玉附和。

皇帝静了静:“还是别太早做判断。”

话音未落,便有暗卫进门,看到皇帝后直接下跪:“皇上,长公主殿下去了国公苑。”

皇帝眼神一沉:“她去做什么了?”

“去找镇南王说理,还要带人堵了国公苑,镇南王气极,也派了兵士,双方险些打起来,还是镇南王军师出来说和,这才停了纷争,二人不欢而散。”暗卫回答。

林树闻言,更加动摇:“皇上。”

“确定是说理,而非通风报信?”皇帝盯着暗卫。

暗卫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个可能。

林树恍然,随即又皱起眉头:“可这一切皆只是猜测,总要想个法子证实。”

“证实又有何难,傅长明就一个儿子,定是放在心尖子上疼的。”皇帝慢条斯理地开口。

林树斟酌一番,和钱玉对视一眼。

另一边,赵乐莹将该透的话已经透完,便带人直接回了长公主府。

不知不觉已经折腾了大半日,她疲惫地捏着鼻梁,许久都没有说话。

“殿下莫急,砚奴……傅世子现在全靠您了,您定不能失了分寸。”老管家试着安慰,心中着急的同时,也是五味杂陈。

赵乐莹顿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向他:“他恢复记忆已经多日,一直不告诉你,便是怕你与他生分。傅长明是他的生父,你对他亦有再生之恩,于他而言,你也是他的父亲,不论他是砚奴还是傅砚山,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

老管家愣了愣,一直压抑的心酸猛地溢了出来。

半晌,他颤着声问:“殿下,砚奴这次……能化险为夷吗?”

“能,”赵乐莹神态坚定,“皇帝多疑,却不够果断,即便觉得砚奴有问题,也绝不会立刻杀了,而是想法子试探。”

“万、万一他这次反常了呢?”老管家止不住的担心,“实在不行,就让镇南王出面吧,一切摆在明面上,说不定就能把他接出来了。”

“现在不说破他的身份,他尚有一线生机,若直接戳破,恐怕镇南王没到牢里,他的命就没了,”赵乐莹脸色阴沉,“皇帝这么多年之所以容忍傅长明,便是因为断定他死之后可收回南疆,自然不会允许傅砚山活着。”

老管家怔住。

“你且回去歇着吧,如今人在皇帝手中,咱们只能见招拆招,在砚奴获救之前,咱们都得保重身体。”赵乐莹长叹一声。

“……是。”

老管家走后,书房里静了下来。

赵乐莹独自静坐,许久都没挪动一下。

这一日仿佛过得极快,夜幕很快降临,长公主府依然亮着灯笼,国公苑却已经暗了下来。

没有点灯的书房中,傅长明正襟危坐,不多会儿军师便来了。

“……王爷,据打探,那些人对世子用刑了。”

傅长明心头一疼,许久呼出一口浊气:“伤得严重吗?”

“没有伤及性命。”军师没有正面回答。

傅长明沉默了。

“王爷,实在不行就劫天牢吧,世子切不可出事啊!”军师沉声道。

“不行,”傅长明垂下眼眸,“这里不是南疆,我们太被动,再说皇上既然对他动手,便是为了逼我现身,若此时去劫天牢,怕是中了他的计。”

“那就什么都不做?”军师有些着急。

傅长明别开脸:“只能什么都不做,眼下……就只能看卓荦的了。”

军师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蚊子,许久之后突然道:“这次世子若是平安,卑职就是打晕他,也要将他带回南疆,绝不许他再留在京都。”

傅长明没有说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接下来每一日都十分煎熬,赵乐莹依旧四处奔波,甚至还进宫求情,只是每次都被皇帝打发了,去得多了,皇帝干脆避而不见。

由于她高调行事,整个京都都知道了此事,对还未开审的此案都极为关注。

连续在大理寺门口吵了几日后,钱玉终于抵不住压力,让赵乐莹去看砚奴了。

天牢潮湿阴冷,又不见天日,一进门便能看到角落里的老鼠和骨头。

赵乐莹面不改色,急匆匆地跟着狱卒走,却从栏杆之间看到那人之后,猛地变了脸色。

砚奴低头坐在地上,若有所觉地抬起头,看清来的是谁后,干裂的唇角微微扬起。

赵乐莹咬牙切齿地看向旁边狱卒,狱卒讪讪一笑,转身便跑了。

“殿下。”砚奴开口,声音粗粝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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