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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是空桑少主,当我醒来时佛跳墙正……(7)

作者: 折花沽酒 阅读记录

佛跳墙笑了笑,并没有半点对这顿夹枪带棒有所动容的样子,“我愈是回顾往日的相册,愈是深知美人自幼就是很坚强、很聪慧的孩子,当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更是成长到更令我目眩神迷的地步——我从不敢看轻她。如果我当真有将她视为易碎品的嫌疑,那姑且算我关心则乱了吧,不必深谈。”他缓声道,“若各位当真愿意听我深谈,我也不吝倾尽胸中所有。”几乎所有人都被酸得倒退一步,他继续回应东璧龙珠道,“我与东璧先生也从未有过什么分歧,虽非宿将,福某亦非胆怯之徒,倘若有万全之法,此战虽千万人,某亦往,只是眼下一筹莫展,愈添愈乱,关心则更乱:东璧先生旁观者清,竟不吝赐教,福某只有感激不尽的道理。”

东璧龙珠早年混迹官场,并不害怕绵里藏针的指摘,然而佛跳墙这句不显山不露水的“旁观者清”的恭维还是把他噎得一口气顺不过来,你才是旁观者清,你全家都旁观者清,全世界就你一个佛跳墙关心则乱吗?他也尚且没有锅包肉把福某人海绵里藏的针大大方方当着全世界人挑出来然后吐槽“你言外之意是我没照顾好少主云云云”的厚脸皮,东璧龙珠会嫌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因此竟然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本着要丢人一起丢人的心理,东璧龙珠把某个令他对这轻袍缓带重视风度胜过生命的公子哥改观,因此今日严厉的口舌难得平和的东西从怀里掏了出来,“有个小蟊贼从我手里溜走时漏了一点东西,我看是他偷的在场某个人的物品,今日物归原主吧。”

是半截沾血的玉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或许这样说不太贴切,并不是沾血,而是玉萧外部尚擦得干干净净,而玉萧由孔管内窥,密密麻麻全是血痕,虽有清洗的痕迹,但玉萧的管内是无法上釉的,因此萧孔内一旦吸附上血痕,无论怎么洗,也洗不净。而玉萧显然是跌断的。

“诶,”西湖醋鱼惊奇道,“这不是佛跳墙的萧吗,到血里泡了个澡?”叫花鸡理智分析,“我曾见过浸在血中的玉萧,若是浸在血中,萧管和萧孔染红的程度应当是萧管首尾更重,而首尾一侧相近,一侧无血迹,除去血液外,仍有其他尘埃污物被吸附在玉石上,而非是以萧孔为唯一的点核蔓延开来,有浓有淡,一尘不染,旁的地方洁白如新,这样的血迹分布,只可能是吹箫的时候……”他差点脱口而出,忽而反应过来,理智地闭上了嘴。

佛跳墙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起来,他轻声问,“东司马,您这样有意思吗?”东璧龙珠到空桑以来,不大喜欢别人叫他东司马了,佛跳墙当然得知,而佛跳墙当然不是有事没事喜欢碰人逆鳞的无聊人,他为人仔细得很,和煦如春风。若非场合不对,东璧龙珠简直想冷笑三声,人皆有恶欲,他当然不相信有人会当真如眼前一般无欲无求的,这不是露出本貌了吗?

佛跳墙也难得不顾及自己从不瞎解释的人设,甚至强行解释道,“这玉萧的确是我的,不慎摔坏了,我收起来之后,便不知所踪,至于血迹,福某也无从得知。”东璧龙珠道,“你夜夜在花园吹风,已经吹到神志不清,连这血迹是先反复喷溅上,还是这萧是先折断的,也看不清了吗?还是你连这萧折断处的血迹,是在人手里跌断的,还是掉在地上摔断的,也看不清了?或者说,你的右手手心,没有划痕,手肘也没有摔伤?”

佛跳墙忽而笑了,他顺了顺鬓角的长发入耳后,“那便尽如东司马所料,也都是福某的私事,东司马这样咄咄逼人,过度关心,福某还以为,”他逼近东璧龙珠,一只手撑着墙壁,正把靠墙的东璧龙珠拢在死角,依旧是气音一样的低声道,“东司马对福某,怀有不轨之心。”要是换了别人,东璧龙珠早就一刀过去,然而龙珠深知眼前的人虽然一口气撑着,在空桑少主昏迷的过去一个多月,他实则心肺受伤不浅,纵使龙珠不齿吹箫抱抱的玄学救人法,也无法恩将仇报,只能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场面一时凝滞,反倒是佛跳墙恍若无事地慢条斯理好刚因壁咚了某人而散乱的长发和微皱的华服云肩,“午时已至,福某有事告辞,失陪之处,请见谅。”太极芋泥叹气道,“现在少主醒了,锅包肉也在守着,你大可以去午休一段时间,反正你不是说,你最好不要和她见面了吗?”他建议说完,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BB了一句“说起来,空桑的傻子怎么这么多。”

佛跳墙说,“多谢于师爷点拨,彼时之语福某并无意出尔反尔,如无必要福某也绝不会现身美人身前,但是,至于再自怜自爱,置她于困境,”他摇头笑了一下,“除非黄土白骨。”您是食魂根本不可能黄土白骨的啊,依稀多少年前您还天天贴着某个小笨蛋我也不好用痴汉以外的词形容您,但是您义正言辞的说您是食魂不会有人类丑恶的欲望,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老主人还一脸放心地大笑,大概评论是不愧是我闺女整挺好,年纪小小就给自己找了个漂亮的童养夫,不亏不亏。现在全空桑最不像人类的您现在怎么连人类的黄土白骨这么高级的技能都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