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
他点开《天一帝经·神级篇》。
【您已选取《天一帝经·神级篇》，需四亿零四百四十八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极品灵石，是否确认购买？】
“…………”
窒息。
[怎么了？]
布置了隔绝阵的顾长凌回来了，见他一脸绝望的表情，顿时乐了。
九黎指了指玉简屏幕上的提示，[它居然连零头都不给我抹掉，辣鸡卖家，活该破产。]
顾长凌差点笑出声来，捧着他气鼓鼓的脸蛋在掌心用心地揉了揉，又在他小嘴上亲了一口，[别生气了，大不了出去再卖几颗丹药。]
[说的也是~]
遗产在手，圣丹我有的九黎想起那些土豪朋友，又活了过来。
[既然买了，我们先从《大乘篇》开始看吧。]
[嗯。]
顾长凌把他抱回怀里。
小白虽然变成了玉简，但顾长凌是它的第二主人并没有改变，九黎点击了共享，两团功法白光从玉简中飞出，没入九黎和顾长凌的眉心。
《天一帝经》合体篇，大乘篇，渡劫篇，仙级篇，一一在他们脑中闪现。
有小白的帮助，他们很快就吸收了功法。
二人同时睁开眼睛。
九黎咬牙切齿，[辣鸡猫，骗我灵石！]
看过之后，他们自然就知道《天一帝经·仙级篇》的体系和前面的功法完全不同，虽然整合了下界功法的优点，但是，根本不需要买什么合体渡劫篇啊！
顾长凌揉揉他的脑袋，[好了好了，花掉的灵石不要再缅怀。]
九黎蹭了蹭他的额头，[仙级篇有点神奇啊，我们现在就修炼吗？]
[等我布置一个隔绝阵。]
顾长凌说。
[我移交一下星舰管理权。]
九黎也说。
做好了这些，九黎和顾长凌回到蓄水池。
视线碰在一起。
“嗷！”
九黎一下扯了衣服，把顾长凌扑进水里，夹住他的腰，同他拥吻。
顾长凌笑着抱着他，回应他的热情。
修炼，以最亲密的姿态。
咕噜咕噜。
气泡从水下冒出来，触碰到空气，害羞地炸开。
渐渐地，水波荡漾，一圈撞开一圈。
九黎和顾长凌这么修炼了一个月，直到顾长凌的魂魄难以为继，出现疲态，才停下来。
两人从水下冒出来，还紧紧抱在一起。
九黎的头发披散在水里，垂在雪白肩头。染发丹的药效，不知什么时候被消除，他的头发又变成了绿色。
而他的眼睛里，瞳孔带了一圈状似莲花的浅蓝纹路。
此时满眼噙着笑，眼角还带着未褪的缠绵，睫毛湿漉漉的，有水滴在他俊美的脸上滑下，平添妖异惑人之感。
“大哥，你不行了呀。”
九黎不怕死地说。
顾长凌冷笑一声，狠狠撞向他。
“唔！”
九黎仰颈，呼吸错了几拍。
“行不行，嗯？”
顾长凌把他按在蓄水池壁上，虽然魂魄不给力，修炼不能继续了，但他的腰子好着呢，非要让他知道什么叫行。
九黎求饶，“错了，我错了嘛。”
顾长凌吻他，“小九，你哭的时候很美。”
“滚。”
九黎踹他，两人又闹在一处，直到听到星舰管家滴滴的提示声，才肯消停。
换了一身法衣，顾长凌终于舍得关掉隔绝阵了。
一抬头，就和十几双眼睛对个正着。
九黎吓了一跳，“你们干嘛？”
凤斯斓幽幽地说：“你们总算舍得出来了啊。”
九黎一乐，“凤兄能说话了啊？”
他看向其他妖。
“九哥，顾哥。”
混沌兽，龙坚，犀黄喊了声。
“顾哥太残忍了，不让我吸情丝。一月耕耘，就这么浪费了，呜呜！”
狐美人伤心欲绝。
他们的体型虽然还是小小只的幼年体，不过总算能说话了。
九黎无视了呜呜呜的狐狸，他们辛苦耕耘，还能是为了给她提供情丝啊？
想太多。
“怎么没长大一点？”
凤斯斓挥了挥翅膀，“别提了。妖族的体型跟修为没关系，是年纪。这一个月我彻底明白了，我的身体是真的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就像涅槃了一样。”
“我们也是。”
其他妖族都是如此。
“还真成了小宝宝。”
九黎戳了戳凤斯斓变得软软的羽毛，这才问道：“你们不去修行，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其他人听了反而有些惊讶，“我们吸收二品仙灵水已经到了极限，需要更高等级的仙灵水才行。九哥，你没感觉吗？”
“是这样？”
九黎还真没感觉，他试着吸收了一下蓄水池里的灵水，完全没有妨碍，远远没有到极限。
顾长凌道：“不是肉身极限，是魂魄极限。之所以不能再吸收，是魂魄不能再承受。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