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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11)

作者: 甲衣 阅读记录

“我数一二三,到三我就放,你就上,明白吗?”

阿罗立马回答。“明白。”

这一幕听起来很惊心动魄,但是我却什么也看不到,也好吧,无所谓吧,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在这里听吧!

“一”两者的呼吸声变小了,也不是变小,而是呼吸的频率变了,变的慢了,就像音乐节拍一样,完全能清楚的听到慢了一拍。

“二”,这时候,他们的呼吸声停止了,我再没有听到呼吸的声音。

“三。” “啪”他好像将手收回了。然后我感觉一大堆的雪花落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反映过来,差点被淹没了,也算被淹没了,淹了一半。

“哐啷”

“我成功了。”阿罗差点欢呼了起来,好在他应该知道,危险还没有过去,及时的克制住自己。

“好的,我们先撑一会,如果后面正常了,我们轮流休息。”

“好的。”

第7章 第 7 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地的动静越来越小,他们两个人开始轮流休息。

而阿罗或者为了感谢,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他休息了。

就坐在我的旁边。

我这时才有空问他,“你为什么要救我?”

他说,“我不是要救你,只是救他。”

“你不该救我的。”

他却未在言语,好像太累了,睡着了。我有点疑惑,不是救我,干嘛拉着我狂奔数里?这不是前后矛盾么?难道是为了感谢那一颗鱼子酱?这不太可能吧!

想了一遍,没有想出答案。反而越来越累,眼皮子开始闭上。

在我朦胧之际,我隐约听到,他跟阿罗的谈话。

“你休息一下吧!”

“额,好的。”

然后听到脚步声。然后,我没有知觉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他提着一个小手灯,离我很近。

他说,“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我回答,“你说。”

“我的过去是一个医生,对和你一样,我以前因为这个职业赚不了不少钱。”

“你也是医生啊?难怪。”

那时候家人们常以我为骄傲,将我穿着白大褂坐在家人们的合影挂在墙壁上。

我也时常自豪,并且以各种立志语为天职。

年轻时候看见“救死扶伤”,总有一种特别的激动,但是这种激动随着时间而消磨,我感觉疲惫。

为什么有这种疲惫呢?因为我每做一次手术,都能让我赚到不菲的金钱回报。当然,这是应该的,我应得的,毕竟医生也需要生活。但是当我拿着回报,病人依然死去,这使我感到痛苦。

而在有一次我的父亲得了脑瘤,那时我跟大多数人一样悲伤,以及四处奔波弄钱。事实上我明白,这种癌症危险程度非常高,高到以目前科技还没有几个人全愈。

当导师站在桌子前对我说,“不要浪费钱了,这病没得救,就算可以救也没有必要。”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他问我。

“我?我不知道。”

“是么?你只是不敢说吧?”

再我把这种情况告诉给家庭时,就等于将沉默的答案给与。

父亲微笑的说,没有关系,反正你都长大了,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我有点恨他,他之后一直过的很快乐,而悲伤和自责由我们来担负,而我在这种难以忍受的情绪中,我做出了我的另外一个决定。

“所以他死了么,或者植物人?又或者?”

“是啊,瞧瞧,在许多影视或者小说中的描写,白衣护士是一个天使,而真正的医生往往都是一个恶魔。我们两个就是。”

父亲死去之前的眼神看着我:像是说,你究竟在干什么?干了什么?

那一天,我突然理解,真的完全理解家属们会出现失控的举动,因为我也有这种冲动,恨不得打死这群医生。

但我不能,我是一个外科医生,我明白这不属于医疗事故,在冲动未到达之前,我做了一个让别人都觉得可怕的事情。

我微笑的说好,谢谢。我说的这句话,让我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更别说别人。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便辞职了。在辞职报告中写出这样的话:我救不了别人,也救不了自己。

对此,我的导师深深的叹了口气,可能他明白这种感觉,什么样的力量让他度过这个难关呢?我问他。

他诚恳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他知道可能这是最后一次上课,他说:因为生活,因为钱。

朴实无华,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哈哈。”

“这本该如此。”

“是啊,这本该如此,我能理解,但我,但我还是。”

“却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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