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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瘿——北京城非主流故事(30)

作者: 荆棘园 阅读记录

“没有,我也好几天没见她了,不知道今天她会不会来,你先坐下吧,我们这里来了个新调酒师,我让他给你调一杯新鲜的!”缨子边说,边引我坐下,转身去寻调酒师去了。

明明是她约我来的,可她却不出现!这不是拿我耍着玩儿吗?我感到一阵屈辱,起身欲走,却始终没有动。

缨子亲自将酒端了来,酒分四层,红、黄、白、绿,上面还放了颗樱桃,非常漂亮,她将酒放到了我桌上,笑着说了句:“请慢用!”就转身离开了。

酒吧里回响着悠扬的萨克斯曲,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看来,今天我又要在这里等一宿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喜欢让男人等?是考验男人的耐心?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矜持?或许根本就是拿男人耍着玩儿。

酒的味道相当不错,里面除了各种口味的酒之外,还混入了咖啡和果汁,我小口小口地唆着那些液体的混合物,闭着眼睛想心事。

大约晚上八点多,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抬头一看,垂泪玫瑰正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天蓝色的裙子,脖子上围了一条比纱窗还薄的白色丝巾,一对钻石耳钉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使她成熟的脸庞显得更加迷人。

“弟弟,对不起,姐来晚了!”她没有理会酒吧里其他的工作人员的问候,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她也真是的,好几天没来也不问问经营状况,仿佛整个酒吧都与她毫无干系似的。

“没关系,姐,你喝点儿什么呢?”

“我现在什么都喝不下去,开了一天的车,骨头都僵住了,浑身酸疼,真想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她边说,边用拳头轻垂着自己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挑逗。

我没有吱声,生怕由于说错了话,遭到她或别人的非议,只是低头呷了一小口酒。

“你今天晚上还回去吗?”垂泪玫瑰自若地问道。

“看情况吧,现在还不十分肯定。”

“走,跟我回家!”说完,她猛地站起了身,冲着缨子扬了扬手,转身走出了酒吧。

我盯着她的背影,足足愣了有一分钟,直到门口的车连续按了三下喇叭,才回过神来。我回头看了看缨子。她冲我笑笑,点了点头,又冲门外努了努嘴。我明白,她是让我赶紧出去。我端起杯子,把里面可口的液体喝干净,挣扎着从沙发里站起身来,晃荡着挪出了酒吧。

一路上,垂泪玫瑰没有说一句话,我扭开了音响,却被她关上了,“太闹!不要影响我开车!”

就这样,在无声的空间中,我坐在汽车的副座上,默默地看着她驶离了市区,直奔位于郊区的别墅区。

一进门,她就甩掉了鞋,将钥匙丢在钢琴上,三把两把地脱光衣服,倒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肥硕的胸脯一起一伏,格外诱人。

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假装专著地看着墙上的油画,其实我对艺术向来一窍不通。

“你过来,我问你!”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一个月来都不来,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就把姐姐给忘了!”

我连忙陪上笑脸,“哪能啊!最近我心情不是特好,所以,更何况,你是我姐姐……”

“姐姐怎么啦?哪条法律规定了干姐弟之间不能发生关系啦!你不要瞎找借口!”

我没有兴趣反驳她的歪理,一声不吭地靠在钢琴上,摆弄着上面的相框。

“那你今晚好好陪陪我!”她撒娇地叫道,“抱我上楼!给我洗澡!”

尽管我的心中有些无奈,却顺从地走上前,轻轻地将她抱起,往楼上走去。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室,这里与一楼的风格截然不同。淡粉色、奶白色成为主流色调,使整个氛围温暖舒适。墙上挂了许多垂泪玫瑰的艺术写真,表情不一,神色多变。我猜测她一定是个相当自恋的人,在私人空间里挂满了自己的照片,时刻欣赏自己的美丽。

“咱们先去洗个澡吧?”她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我。

我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浴盆相当的大,足够容纳两个人,我褪掉衣衫,和她共同走进了飘满玫瑰花瓣的水中。氤氲的水汽弥漫了整个浴室,我感觉自己这个泥做的男人正在慢慢地融化……

垂泪玫瑰的面色红润,目光流离,不时调皮地泼溅起水花,将一把一把的玫瑰花瓣丢到我的头上。我随手抓起了泡泡浴露,撒到水中,浴盆里顿时充满了白色的泡泡,包裹着两个赤裸的身躯。我俩仿佛是一对神仙,在满是云雨的空中嬉戏。

好容易,我才把湿漉漉的垂泪玫瑰从水中捞出来,像伺候洋娃娃一样,用大浴巾将她全身擦干,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整个过程中,垂泪玫瑰都在大声地浪笑,她仿佛是一个全身都是痒痒肉的婴儿,每一次肢体的接触都能引发一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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