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帝君后我成了黑月光(226)+番外
亦浅依旧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依靠在未开的半扇车门上,对白九的动作无动于衷,连脸上的草帽都没有拿下来,似乎真得睡着了般。
只不过,那上下时不时抖动一下的耳朵充分说明着她正仔细听着白九的动静。
忽然,耳朵上蓦得被拂过一道暖风,然后温热的触感就随之而来,最后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
亦浅差点没坐稳从牛车上摔下去,好在白九及时拉住了她。
草帽也因为她突然的大动作从脸上掉落,正好露出她瞪得滚圆不可置信的大眼:
“哥哥你做什么!”
捂着方才被咬的地方,耳垂到脖子瞬间变得粉红,强装着声势,就像只虚张声势的幼崽,在白九眼中的出奇的可爱。
“没做什么。”
摊了摊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顿了顿,倒打一耙般反问:
“阿浅这般大反应,你说我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哥哥你咬…”
话还没说完,唇间突然被覆上一抹温热,亦浅的眼睛瞪的越发大了,直到白九不满地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微微移开了些:
“闭眼。”
和耳垂无二的感觉,哥哥你就是狗!
不管心中如何腹诽,亦浅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阳光在车辕处少男少女白皙的脸上跳舞,田间的蛙鸣蟋蟀声似乎都小了下来,仿佛是捂上了眼不忍心打扰那登对的两人。
“阿浅,我昏睡时做了一个梦。”
“哦?是什么梦?”
“永远陪着我罢,阿浅。”
“啊?”
“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下午有事所以没写完,明天一定一定写完!!!
再写不完我就是小狗!汪
第176章
终南山上, 熟悉的羊肠小路,虽有白九陪伴,亦浅依旧走得小心翼翼, 生怕一步行差踏错, 再被什么网网到,然后再被电地皮开肉绽。
毕竟,亦浅对当初的紫电网至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白九见她一步三停,好笑地停了下来,看她:
“就这么记忆深刻?”
“简直刻苦铭心。”
见白九停下, 亦浅当即也停了步子, 用手在脸颊处扇了扇风,又擦了擦额间的汗,抬起那有些粉扑扑的小脸,忍不住抱怨到:
“哥哥我们直接飞上去不好吗?宝葫芦呢?”
左右拉扯白九那宽大的袖子, 就剩差点伸手进去掏了。
白九抓住亦浅乱摸的小手,额间跳了跳,方开口解释:
“终南山上不可用飞行法宝, 任你法力通天, 也得一步一步走上去。”
插腰望了眼不知何时是头的小道, 亦浅只觉脑袋发晕,就想破口大骂,但入乡随俗, 她还能将人家祖传的规矩改了不成。
慢着,祖传?
亦浅蓦得伸手一把拉住白九的衣摆, 那架势似是要把白九的裤子拉掉。
白九被拉地猝不及防,向来淡定的脸上划过一道窘迫,他立时拍掉亦浅的手指, 将衣服向上拉了拉,正整理着腰带,就听见亦浅大逆不道的声音响起:
“天枢门的开山祖师都被哥哥捅了个魂飞魄散,他定下的条例如何还要遵从?”
“不学无术。”
用指尖推了推亦浅的脑门,白九正色反问:
“谁说这条例是蘅梧定下的?”
“既不是他,岂不正好…”
话还未说完,就在白九看不成器般痛惜目光中闭上了嘴。
“终南山曾作为天柱,是神仙上神修习的场所,这是上古传下的条例。”
“我怎不知…”
亦浅识相地闭上了嘴,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亦浅断断续续的抱怨中,两人终于爬到了山顶。
当即一屁股坐到山门旁一极大圆润的石头上,亦浅揉着发酸发胀的小腿,又蹬掉鞋子,正要查看脚上有无起泡。
好些时日都没走这般多的路了。
手下动作着,一边待喘匀了气,方摆了摆手:
“不…不成了,我走不动了。”
瞥了眼亦浅的后方,白九轻咳一声,微微上前一步遮挡住了亦浅露出来的白嫩玉足,又好言劝到:
“阿浅,我觉得你还是站起来好。”
顿了顿又加了句:
“把,把鞋袜穿好。”
“我站不起来了…”
拖长的撒娇声。
说完,亦浅还伸长脚凑到白九跟前让他去看自己新长的水泡。
白九急忙接住,又慌张地拿起一旁的白袜为其套上,看着那仿佛再动一下再多走一步路就会要了她的命的亦浅,面上愈发纠结,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
不等亦浅再次的抱怨声,白九快速确认了眼她的脚已然被遮地严严实实,纠结了下,然后坏心眼地没有再劝,转身率先向山门处的众师长行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