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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白月光后恢复记忆了(穿书)(30)+番外

作者: 时还读我书 阅读记录

不知想起什么,盛计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盛星筵,挑了眉道:“对了,他还说他弄坏了你的车子,之后会赔给你。”说罢就无视了盛星筵听到这话时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睛和满脸要问问题的表情,低下头继续工作了。

他信任那个年轻人,不必时刻盯直播。他也对那个年轻人很好奇,所以之后会看转播。

……

和盛世有合作的友媒虽然也想挖料,但还是问了些相对来说较为温和的正面向问题。友媒提问完后,一个年轻的娱记突然站起来,他眼里划过道微妙的情绪,接着笑着问道:“贺先生,您如何看您通过爬陈月白先生的床上位这个传闻?那天狗仔说您给陈先生下药又找了他去拍照片您才能和陈先生结婚,这是真的吗?”

许多记者想问这个问题,但在镜头前却到底不会这么直白地问,这个娱记却丝毫没有拐弯抹角,一点面子都没留,把一切都赤luo,luo撕开了——这是只有最下作的娱记才会做的事情。

贺知独自坐在镜头前,他看看此时嘴角藏了幸灾乐祸的娱记,随即微微一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确实是因为和陈先生上了床又被拍到之后才和陈先生结了婚。”

现场一片哗然,那个提出问题的娱记嘴角恶意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弹幕猛地涌出来,几乎让视频卡顿,那上头大部分的留言都不堪入目。

娱记正要再说什么,贺知便已经截断他的话头开了口:“但给陈先生下药又买通狗仔来拍照这件事是假的。盛世已经帮我向那个狗仔发了律师函,我会按刑事案件起诉他。”顿了下,还不等听完这话后愣住的狗仔开口,贺知便继续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对我和陈先生的事情很好奇,如果大家能给我几分钟时间,我愿意在保留陈先生最大隐私的前提下,从我的角度和立场给大家讲述这个故事。”

“至于讲述完之后大家怎么判断怎么评价,”贺知道:“那是大家的事情,我绝不干涉。”

现场霎时间一片静默,连那个狗仔都有些目瞪口呆,他渐渐觉得事情有些脱离他的掌控,他正要说什么,却见那个眼睛亮得恍若星辰的年轻人已经开了口。

“因为一次意外,我和陈先生上了床,之后却被狗仔拍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贺知面色苍白而平静,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很好听:“那时候陈先生中了药,我送他回房间,他要解我的衣服时我并没有反抗。所以——”贺知耸耸肩道:“用‘爬床’这个词也不能说不对。”

在这个世界里,那时候失忆的他其实还是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去一场酒会兼职服务生时无意中撞见了陈月白,陈月白喝了带料的酒,他便扶着陈月白回房间。

中了那种药很难受,陈月白在听他开口说第一句话后抱住了他,他喝了酒又中了药,用那双迷离的眼睛看他时会有深情的错觉。

陈月白那时紧紧抱着他,嘴里喃喃说着“你回来了啊,我找了你很久。我们都长大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他用沾着酒气的唇亲了他,接着便开始解他的衣服……

至于为什么没有拒绝——

“因为,那时候我喜欢他。”贺知说这句话时语气平静,明亮的眼睛却直视着镜头,没有任何逃避:“第二天陈先生酒醒后看到我,要给我一笔钱,我拒绝了。我那时候有些难过,但也没怪他,毕竟没有人愿意因为一夜、情这种事和一个陌生人扯上太多关系。我本来只想把这件事当做一次意外,可我们一出房间门就被拍了——是的,那时候狗仔就躲在酒店的走廊里,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费尽心机地拍陈先生。”

“那张照片见了报,陈先生便找到我,问我要不要和他结婚,我同意了。”

“但连陈先生都不知道,他以为的初遇,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在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他。我大三时到一个剧组做过群演,那天很冷,又是夜戏,群演衣服很薄,我又需要下水。我从水里上来浑身湿透了,很狼狈,靠树坐着冻得瑟瑟发抖。剧组里没有人会关心一个毫不重要的群演,只有陈先生他路过看到了我,他给了我一件外套。从那时候起,陈先生就在我心里了。我不后悔喜欢陈先生。今天我也替那时候的我自己向陈先生郑重地说声谢谢。”

那是一部古代戏,湖边生着剧组取暖用的篝火。陈月白那时候比现在还要年轻一两岁,他把外套递给他时,笑得眉眼弯弯,在火光的映照下好看得不可思议。

贺知淡淡地想这真的不能怪失忆的自己会喜欢陈月白,失忆的他像张白纸,太过脆弱和敏感,那种情境、又实在太过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