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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残阳(18)

作者: 白子/老白是青年/劲松圈老白 阅读记录

当!当!那主监考又敲我桌子了,把那死猪脸贴进我,小声说:“那女生没来,你别再看了。小子你够色的。”我回过神来,这场是数学,我的强项,但我无法静下心来,怎么办,志娟你在就好了。吴雪,你快来吧。“报告!”一声轻脆的声音,我急忙随声望过去,别人抬头看了一眼就开始答卷了,只有我一个人愣在那里挣大眼睛看着她。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这个问题被主监考问了.

谁知吴雪特大声回答,好象在特意告诉我,“我上厕所着!”

“不可能怎么这么长时间?”那老师有点下不来台,他长的丑但毕竟还是个男人。

“这是什么破学校,有男厕没女厕,我找了一中午!我差点还进了男……”吴雪吼着

主监考连忙说“你进去吧,快进去吧。”

吴雪走到我面前“哼”了一声。我当时哭笑不得,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是内疚,是兴奋,她来了我放下心,快点答卷吧。都过半个小时了。我精神倍增,心放在肚子里,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了,答卷非常轻松。我很快写完了,检查一遍没什么毛病,我慨叹“我真是个天才。”

“考生交卷,考生交卷!”考试结束了。

我急忙扭头看吴雪答完没有,还好她也写完了,又一阵紧张感消失了,这神经病似的感觉,真让我奇怪,莫明奇妙。

交卷以后,我们走出考场,吴雪拉住我说:“白子棋,你跟我有仇吗?”

吴雪的话让我格外的难受,“不好……不好意思,我是…是…想解释的,可…可没找到你!”我怎么变口痴了。

吴雪很生气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找我着,蒙人可罪加一等。”

“爱信不信,我懒得理你。”我很讨厌解释,道歉别人还不相信我,切,我说完话转身就走,正在奇怪自己怎么不口痴了。

“我信还不行吗?”吴雪好像很委屈似的。

“你可以问他们,你考语文交卷后,我马上就跟出来了,你考数学迟到的时间内我根本就没答卷,算是公平了,我要跟你有仇,我连男厕都不指给你,憋死...”我发现自己有些毛病,人家跟本就跟自己不熟,一个女孩子我对她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我错了还不行吗?”吴雪这委屈可受大了。

“没什么,以后别拿我当赌注就可以了。”我还来了劲。

“你知道我们赌什么吗?”吴雪很惊呀。

“不知道,也没兴趣,我要回宿舍了,你回家吧。”我没有在理她。

“喂…喂”我不管吴雪的叫喊,我起身跑远了。

……

终于见到志娟了,我像隔了几个世纪似的。心里酸酸的,也许是我和吴雪说话算是对不起志娟吧,我想来想去还是不告诉志娟。我坚信,她永远会相信我,相信我对她的真心,所以我没必要解释。

和志娟去食堂吃了点晚饭,在操场上开始散步,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说什么。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今天中考其他年级都放假了,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宿舍里就我一个人,有种失落感,让我惆怅不已。

“怎么了,五子棋?”志娟关心的问我。

“没什么,只是想起今天我们最后一次上晚自习,有些伤感。”我说

“没关系的,我们高中还会在一起的。”志娟安慰我说。

在一起?如果今天晚上你陪我睡觉就更好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在同一个宿舍内睡,一个大宿舍只剩下我一个人,想想多可怕呀。

“上晚自习去吧”我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住宿生大多已经回家了,只剩下星星点灯那么几个了,少得可怜。班主任那慈祥的老太太干脆不管了,也不看晚自习的纪律了。大家也不再神侃了,没精打彩的看着书。努力的再学一些东西,希望明天考的试正好是今天看的题,做一些春秋大梦,我们班主任说她压的题,百分之九十九的有,结果还真有人信了,班主任把她几十年的中考卷子全拿出来,给了我们这一界,清囊传受啊,我真怀疑那里面有没有班主任小时候抗美援朝时期的中考卷子。

班主任要结束她的教学生涯,即将退休,我们更伤感了,最后一节自习时,班主任让我们活跃气氛,让人唱歌、演节目。志娟唱的《约定》我认为比那周惠唱的好听万倍,我演得最后一个节目,讲了个笑话,讲完了正好下课,同学刚笑几声,就哭了,都哭得很伤心,特别是志娟,抱着班主任哭,我挺不是滋味的,我讲什么笑话呀,都把人讲哭了,我特别想给大家讲一遍,那是我改编的二中的故事。

有一天,一中、二中、三中校长走在大路上,忽然看见马路中央趴着一头牛,挡住了去路,三位校长为了面子,都不恳绕行,这时一中校长走向前冲着牛大喊:“死他妈的牛,赶快给我滚,小心我让我们一中人砍你。”那牛看都没看那一中校长一眼。三中校长也走向前轻声轻语说:“牛哥,牛爷,你给个面子,让开行吗,你出个价,我们给你钱!”牛依然纹丝不动,一中、三中校长无可奈何败下阵来。我们二中校长大步昂首走到牛耳边说了一句话,那牛惊叫而起,撒腿跑,不一会就没影儿了。一中三中校长请教二中校长说的什么,你猜呢,嘻嘻,二中校长说:“牛同学,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让你到二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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