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偏过头问有点紧张的俞向星，“这是小黑犬还是小黑土？”
俞向星显然没反应过来，他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什么黑犬黑土？”
欧泊笑嘻嘻地说：“黑土墨和黑犬默啊。”
八爪没忍住笑，娃娃脸却像是被嘲笑了一般跳起来：“你！”
欧泊歪了歪头：“我？”
娃娃脸瞪着他：“你不记得我是谁？”
欧泊一愣，脸色古怪，这话说得倒像是……
他搜索了一下记忆，如实回答：“有点眼熟，但我想不起来了，应该没见过。”
“呵。”娃娃脸冷笑一声。
“哥。”欧泊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的声响，沈曜也到了，他今天的造型帅得很有压迫感，往门前一站，都觉得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他扫了里面一眼，娃娃脸跟被威胁了地盘的小型犬一样紧张起来，也瞪着他：“看什么看？”
沈曜看向欧泊：“你认识？”
他意有所指地叹了口气，“你究竟招惹了多少……”
欧泊微微瞪大了眼：“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把我说得好像娱乐圈渣男一样好不好！”
沈曜看了看娃娃脸：“他明显认识你。”
“那也有可能是他单方面认识我。”欧泊板起脸试图和他撇清关系，“不然就他这个脾气，见过肯定印象深刻。”
娃娃脸气得跳脚，他身边的清俊青年站起来：“池墨，要开始录了。”
欧泊总算对上了他是哪个“mo”，微微挑了挑眉毛。
叫池墨的娃娃脸一脸不忿，但还是十分听话地跟在他后面站起来，白棋默走到门口，目光扫过他们，但又像是没怎么看他们，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借过。”
欧泊也没往外退，他直接往里一挤，张开双臂：“小俞接住我！”
俞向星不能让他就这么摔地上，赶紧伸手接住他，站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
池墨对此嗤之以鼻，鼻子里出气，不屑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沈曜站在门口，微微蹙了蹙眉头。
他平常晃懂礼貌，也不喜欢和别人摩擦，但这次……
他站在门口没让，微微站直了身体，比那个个头稍高的白棋默还高了半个头，他居高临下地也朝对方点了点头，往里迈步：“借过。”
白棋默要是不想跟他撞上，只能默默往后退了半步。
“你！”池墨气得咬牙，“你懂不懂礼貌啊！”
沈曜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用眼神说“这话问问你自己”。
“池墨。”白棋默也没生气，他扫了那边的两人一眼，“走了。”
欧泊抱着手臂目送他们远去，他笑起来：“这有意思，一个咋咋呼呼的吉娃娃，一个少年老成的小和尚。”
沈曜回过神，他笑了笑，刚刚针锋相对的压迫感消失不见，有些好奇地问：“什么小和尚？”
“那个白棋默啊。”欧泊眨了眨眼，一点不客气地拿他们化妆台前的坚果吃，“你看他那个眼神，少年老成里带着一丝五蕴皆空，不像个小和尚，那也像个小道士。”
“但我听说道士可以结婚的，他可能还是更像和尚一点。”
俞向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以前在后台见过他们，白棋默虽然一直不太爱说话，但那时候池墨脾气倒是没这么大……”
欧泊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真是我自己的问题？可我真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他们了……你说的这个组合，他们演戏吗？”
俞向星思索了一下，微微摇头：“没听说过。”
欧泊苦恼地抓了抓头发：“那……”
“不是你的问题。”沈曜开口。
俞向星愣了愣：“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沈曜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一脸平静地说：“不知道。”
八爪笑起来：“那你就说那么笃定？我还以为你知道怎么回事呢，娱乐圈莫名其妙得罪人的事情多了去了。”
沈曜接过欧泊剥给他的坚果，理直气壮地开口：“欧泊怎么可能做什么坏事？”
欧泊：“……我自首，其实我也干过坏事，我小时候抄过作业。”
“沈总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了，你这样让我觉得我要是不做一个十全十美的人我都对不起你。”
沈曜笑起来，他伸手揉乱欧泊的头发，又耐心地帮他梳理头发，重新拨好造型：“你不用十全十美，现在就很好。”
欧泊：“……”
“啧。”八爪忍不住龇牙咧嘴，他扭头看向俞向星，“你弄好没？我不行了我得走，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