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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世界(修改版)(33)+番外

白小姐顿了下,他明白她准是想错了,以为林丰要跟她做个人肉交易呢!可没想到等她的是四个流氓,按了头进去就扒衣服。

真他妈畜生!

说到这李英明早下来了,我电话一响就看见他了,后边跟了六个。我站起来,拉了白夕美过去。

李英明本来挺焦急的脸一看我拉个跟毁容似的女的,就耷拉脸了,过来桑我一下:“你就为她差点成尸体?”

老陈醋厂的,“这是白夕美。”我说。

他们总是认识吧!

李英明这才认出来,但态度挺冷的,也不搭理她,就叫我走。

“跟我们一起走吧!到路口,你再走你的。”我护着白夕美上了出租车,车开远了才过去李英明那。

李英明已经坐他那新车里,看了我,眼一翻。

我忙靠过去搂住他,“不是我事多,要是四个男的揍个女的我才不管呢!可我看不得那个。”

他转该过头来,亲了亲我,手竟是凉的。

“你吓死我了,也不说清楚点,就尸体尸体的。”

我笑笑。

“下次别管她的事,他们家没一个好鸟,我爸跑路还是他们家搀和的,平时亲的跟什么似的,背后给下刀子,最他妈阴。”

我点头。

眼看着车窗外,跟过电似的。

眼一蹦一蹦的,脑子里响起个声来。

我闭了眼,靠车背上,竟是浑身发冷。

**

第29章

白夕美后来给来个电话,分开的时候她要去了我电话。当时我就知道还有后边的。

给李英明撒了个谎,出去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到了个雅致的小咖啡馆,里面放着缠绵的外国歌,听了半天一句没听懂。就一个女的跟哭似的唱。

白夕美也跟着哭。

我喝着咖啡苦着脸,心里琢磨着,这顿是不是该我掏,按说应该我掏,可我没点那么贵的啊!一杯就三百,当喝金子呢?

好不容易白大小姐不哭了,看我一眼。

“我想起你了,就是你曾经帮过林丰。”

姓白的也不傻,打我这找突破口呢!

“我已经明白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曾经那么残忍的背叛过林丰,这个人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是爱之深恨之切,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我皱了眉忍着。

“他怎么对我都好,可我父亲真是太冤枉了,你是帮过林丰的,他恩怨挺分明的,你的话他应该能听点,我想麻烦你转告他一声,他要怎么我都答应,只要放我父亲一条活路。”

我揉了揉头,笑了:“你求错人了,我真联系不上他。”要联系上,我看了眼窗外,那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知道你是不想帮我,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还有些首饰,我粗略算过的,还值个二百多万……”

“白小姐你真误会了。”我有礼貌的说:“我要真联系上还骗你做什么,不是我不贪财。”说完,我眼皮一挑:“你上次那电话是打不通了,还是号取消了?”

“那是办公电话,我上次去的时候是他的秘书,给转的,后来就不行了。”

我忙掏出手机:“把号给我把,我给你想想办法。”

白小姐很快说给我。

我记下了,也不说话。

白小姐还不放心,在那追问我,打算电话里怎么跟林丰说。

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真想骂街,“你跟谁谈条件,这林丰是人吗?要真喜欢你叫别的男人玩你?”我冷笑一声,我是男人,别的不说,自己要真爱过一个女的,再怎么也不能叫别的男人那么糟践,真急了,糟践也得自己亲自来啊!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叫了四个男的,那是人吗?真他妈畜生!

白小姐脸色刷就惨白:“那你为什么答应我?”

“私人恩怨。”我说,把杯子里的咖啡一口喝干净,苦的我差点没喷出来。

结帐就走。

白小姐追过来,拦住我。

“你……”你了半天竟说不出话来。

我歪了头看她,露出一点笑,“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我这人还真不信这个邪,既然天不收他,我收他。”

**

顺道逛了圈地摊,找了个看着象西藏那边来的摆摊子的,带个拐角那,买了把小尖刀,卖家不知道真的假的藏民,刀倒是不错,三百,价也贵。

“我这是杀牦牛用的。”

刀不打,揣怀里正好,杀牦牛是不可能的,杀人还凑合,点了票子,刚要走那哥们拉住我,小声说:“这个刀是我卖出去的,可以后你要干什么,我是不知道,你也别让人知道是谁卖你的刀。”

一点头,又多给他一百,钱反正对我也没大用处了。

回去的时候怕李英明看见,我放车库那才敢上楼。

李英明正在电视前那沙发里躺着,大概等着疲了,有点迷糊,见了我笑了下,拍拍自己边上。

我坐过去。

他摸着茶几掏根烟点上,喷了几口,问我:“要吗?”

我摆摆手,不抽烟就不抽烟。

他把烟灰弹弹,“说戒就戒,牛。”

我把他搂怀里。

他爬我肩膀上,手伸我衣服里,抬脑袋问我,“你够凉的,一直在外面。”

“恩。”我点点头。

“不知道你在鼓捣什么。”他打个哈欠,慢慢的说:“可别让我知道你对不起我。”

我心里晃了下,知道他大概派人跟着我来,但只看见我跟白夕美在一块,没见着别的。我心说,你他妈也管的着这个,脸上笑笑,“睡去吧!”

哄了他上床,在床上造了回。

累个臭死。

我把头靠边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李英明在后边拿腿压着我。

我看着墙上的表。

回来的时候打了电话,一个说话特客气的女的接的,那一口话甜的,我耐着性子客气几句,就问林丰在吗。

对方客气问我哪位。

我告她,我叫路爱国。

对方马上就收住甜声。

“你要预约吗?”

“我随时都有时间。”

林丰想的周详,这一回来谁都惦记上了,他知道我要找他,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敢不敢自己来,我看着夜里的影子,睁了眼。要象对白夕美似的跟我整四个汉子来通揍?

我有点发憷,不是怕这顿打,我怕白挨打。

脑子有点乱,不知道那句话有没有点用。

我跟那女的说:“那麻烦你转告他,我可等着他准时来给我舔脚呢!”

本来想说舔脚亲屁股,可后边那三字还是没好意思给个女的说。

我闭了眼,明儿再说!

**

天刚亮,我就起来,洗漱好了,要去所里,李英明要送我去,我说别了,就你那车,你再往门口一站,大早上的,我脸往哪放。

吃了早点自己出去,没奔所里,假也没请,也用不着请。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路上买了两个靠垫,靠墙上就那练刺刀。以前玩过这玩意,都五六年了,一上午就全拾起来是不可能,但还能有点成效。

练了两个点,又找个地填了点东西。

揣了刀到指定地点,等着。

早到了一个小时,我喝着茶,眼扫着四周。

没去富丽,那是王浩的地,那小子耳朵忒灵,我只要进去,他那全方位监视器就得给我定上。

这小茶楼,倒是清幽,人也不多,倒时候省得误伤。

我耐着心等,该等的没等来,没等的倒来了

李英明的护院来了,告我:“出事了。”

**

车开在道上的时候,来的小子一个劲的说,说的跟现代恩仇录似的,就是话说的有点不利索,但我听的明白。

李英明原来都看见了,从白夕美到我买小藏刀。

一个电话招集了百十号人,他找林丰比我快,开着卡车去的,进了门就那堵上,李英明那混球亲自领着人上去搜的。挨了屋搜,人搜出不少,可就没有林丰,人家林丰早听见风跑了,还等你李英明过来砍。

李英明觉的自己丢了份子了,把办公楼砸了一半,刚要放火的时候,警察那能忍,舆论能忍,李英明他爹忍不了了。

这林丰是李家半个财神。

出这么大事林丰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打,这李家早毛了。

开车这小子看着手表,嘴里念叨:“可千万别上飞机。李哥让我赶紧找你去,他说死也得把你带出去,你要留这就坏了,你不知道他爹这次下了死令了,打断腿都的给弄回去……”

从古至今,老子折腾儿子,哪个不是大获全胜。何况连毛都没长全的李英明。

我劝那急出汗的哥们:“别着急了,我就是跟去,李家老太爷也让我上不了飞机。”

“到时候再说,现在李哥身边都是老爷子的死忠,李哥都急哭了,一个劲扇自己耳光……”

我叹口气,看着路边的树,对那哥们说:“停下车,我要撒尿。”

那哥们看我一眼,“忍忍,马上就快到了。”

“再忍撒你车里了。”我说。

车停了,车上那小子边急的躲脚边跟着我,还左右看看,我找个树,做了个要脱裤子的动作。一个回腿过去,扫他小子脚踝骨上。

他一下倒地上。我过去又给了一脚,能叫他痛上半个小时,不是他学艺不精,是我玩阴的,对不住他,脚下去心也跟着愧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