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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世界(修改版)(26)+番外

他就忙直了身子,把那玩意从我里面退出去,笑笑,“别这样,又少不了肉,别象女的似的要死要活的,不就是玩吗?以前也不是没玩过,比这更过的不都玩过吗?”

我不跟他说话,他穿了衣服,最后看了看我手腕上的红道,低了头对我说:“说好了,我给你解开,可你不能瞎来。”

我看着他。

他犹豫的看着我。

我肯定的点点头。

他这才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

第23章

我把裤子提上,李混蛋在边看着,他坐床上,仰了头。

我说:“你走吧!我当便秘了,以后咱谁也不认识谁。”我坐桌子拿杯子喝水,想坐却没有坐,痛的我直冒冷汗。

他忙站起来,到我边上,“我……”

我嗖一下转身、举杯,中间只间隔0.1秒,冲他脑袋就砸——没砸着。

他拿胳膊挡住了,露个笑脸,无赖似的按住我胳膊,反扭起我。

我被压桌子上,脖子痛,屁股痛,脑袋痛。

“这事没完。”我一字一字说。

“当然没完。”他靠着我大腿那,划下去,“别这么着,我挺喜欢你的,真的,你这样伤了自己多划不来。”

“操你妈!”我叫出来,脑袋乱动,腿往前顶,桌子一掀一掀的,动静大起来,“救命!”我大声喊。

喊了几嗓子,隐约听见门开的声音,我正要高兴,门又关了。

我忘了,这个世道谁都他妈别指望。

我没了声音,大口喘气。

“何况呢!”李小明那挺惋惜的看着我,“你说真出点事,你还能当你的律师吗?三流小报那个厉害,你刚考过司法考试,连证都没拿着呢……”

话说的倒挺有道理,他边说边拿刚才那东西捆我。

我咽了下吐沫,知道这小子又要干什么,我说:“你他妈沾点吐沫。”

手被翻绑着,我痛的直冒冷汗。

我听见吐吐沫的声音,腿紧绷起来。

他那帮我揉了几下,跟要打针似的。

“放松,放松点。”他说,插进去的时候,嘴里还说:“这次得时间长点。”

我闭了眼。

忍过去了,他虚脱似的坐床上,我还爬桌子上,头顶的灯泡晃着人眼。

他过来扶我,把我扶到床那。

我躺着,他给我脱鞋子,把半脱的裤子全脱下来。

我看见点血。

“我有痔疮。”我忍不住说,一年前光熬夜看法条看的,有段时间一吃辣的就犯。

上衣脱不了,我那手绑着呢!他没办法就翻剪子。

“在第二个抽屉里。”我告诉他,省得他把东西给我翻乱了。

他把衣服给我剪开。

我现在算干净了。

盖了被子,他躺我边上,也脱个精光,他贴过来要说什么。

我慢慢扭过脸去,张嘴就是一口,正咬他左脸上,刚用力,就一个耳光闪我脑袋上,我脑袋嗡嗡的响。

李混蛋捂着脸,摸了摸,看看没血才松开气。

“别给脸不要。”他说。

我爬床上,侧着脸笑了下。

他低了身子,按住我的脖子,伸舌头在我背上到处舔。

“我饿了。”我说,眼皮有点紧,我往下边看,他正打算翻过我来含着我那玩意,我想起我撒尿又没擦又没洗,就那忍不住笑了下。

“……吃什么?”他抬了头问,手里松开我那耷拉的家伙。

“丸子,要牛肉的,米饭,西红柿鸡旦。”我张口就来。

“行。”他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扭一接通就一通的喊,说完一关机子,他半坐起来,看着我,又把我翻过去,我这才好受点,刚一扬着,胳膊都要被压断了。

“你怎么没反映啊?”他有点迷惑的看我耷拉着的家伙。

什么东西?!一滩屎贴你玩意上你他妈给我硬一个!

我不搭理他。他还来脸了,靠过来:“别这么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反正也不象女的似的有麻烦。”

老爷们他妈说奸就奸啊!?我平息了下,用没有起伏的声调说:“我有痔疮。严重的时候差点做手术,这刚好点。要玩找别人玩去,我那禁不住这么造。”

“真麻烦。”他皱了皱眉,一副万般不情愿的样子。

我爬在床上实在难受,“把手给我绑床头吧!”

“等等。”他说,摸了个枕头。

我疑惑的回头看他,他把枕头塞我肚子低下。

他摆一副特为我着想的样,“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我今天就不多做了,就这一次吧!”

操你祖宗的!

肚子上枕着枕头,他拿手按着我腰,跟骑个马似的跨我身上,后边那发出啪几啪几的声来,听着我一个劲的想吐,不光是声音,每动一下就跟过电似的痛,长棍子来回的鼓捣,我痛的都要着了火。

他那跨摆的那个均势,就差手里拿根鞭子,嘴里叫着驾驾的了。

我张大了嘴,要他妈没气了,脑袋晕的厉害。

“爱国,爱国……”

去你妈的,我闭了眼,恨不得就这样过去算了。

“老子受不了了,真他妈的……”他一下顶进去,又全拔出来,我啊的叫出点声来,这一次我准他妈又见血了。

醒来的时候,他正躺我边上,拿手巾擦我的脸。

我吸了口气。

“饭买来了,吃吧!你都饿晕了。”他体贴的把饭盒摆我面前,饭盒一打开立即扑出一股香味来,准是好饭馆买的好东西,就个西红柿炒鸡旦都地道。

我哆嗦着拿了筷子,咬了牙刚吃两口,想起明天要拉大便准又是一场的罪,把筷子就放下了。

“不合胃口?”他小声的问。

我侧躺着看着墙上十块钱买的电子表,十二点了,平时这个时间我刚看完了书要睡觉的时候。

“要不喝点粥?”他又追着问,我看着他就在眼前动着的嘴,意识里是要给他咬下来,可动作上就只是意思了意思,没动起来,不行了。

我闭上眼睛。

“我喂你点。”他把粥端我嘴边上。

我半张开眼,喝了口,还热着的。

“你手下帮买的?”我问。

“恩。”我跟他说话,他好象挺高兴似的。

我知道了,他这还有帮手。

“帮我解开吧!我这么睡不舒服。”

“别,我还想搂着你睡呢!要解开你准不让我搂了。”

我笑笑,你就玩吧你!老子趁你睡着了,要照样咬死你。

他把粥收了,从我刚才剪开的上衣那撕了个小布条。

“把嘴闭上,别动,我不给你绑太紧,你要不咬我就行。”

弄完了,他关了灯,把我腰下的枕头脑袋下,搂着我,算是塌实睡了。

我躺小单人床上看着脑袋顶。

路爱国,你他妈一开始就该把这俩崽子一手一个掐死,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他妈哪个都不是好东西。

**

第24章

俩崽子走后那几天,心里的确的空了几天,看见卖丸子烧鸡什么的就象起这俩一个嚷着要吃,一个一声不吭往自己嘴里塞的那股子样。可日子还得照样过,擦鞋店一下少了俩伙计,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给WC打了个电话,还是不来,倒是说有空找我聚聚,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先糊弄了两礼拜,有天晚上忙到九点我才关了店门往家走,随便买了四个糖包,回家泡块方便面得了。

走的楼道里有点黑,前天楼道的泡子坏了,谁也不修。摸着上去,我掏出钥匙,刚要开门。

脚下忽然动了下,我一个激灵,“谁?”

黑暗里没有声。

我上去一脚,谁这么缺德吓唬人玩。

还是没声,但我已经提上去了,手里的钥匙找着了锁眼,我一下打开,摸了墙上的开关,一下亮起来。

地上躺一人。

林丰!

把林丰搬屋里扔床上,他在那动了动,我一看他那脸就楞住了。

那哪是林丰的小白脸,整个一个猪头。

“喂,喂!”我拍拍他的脸,“怎么了?”边拍边用另一只手脱他衣服,他衣服下都是道子,谁下这么恨的手,想起林丰那少爷样,我肝有点颤悠,他哪是吃苦的人?

一会儿才睁开眼,看了看我。

我松口气,“差点准备送你去医院,吓死了,没事吧!我刚检查了下都是外伤,骨头没断吧?”

“胸口痛。”他说,皱了眉。

我这才发现他手实在攥着。

“医院去。”我从床上站起来,披上我那袄,把钱都带上。

林丰刚就穿了件小毛衣躺外边,我转身又找了我一件刚换下来没洗的羽绒服给他裹上,把他拦腰抱着。

他挣扎了下,似乎不舒服。

“忍忍啊!背你的话碰着伤口更难受。”小时候打架也断过一次肋骨,那滋味忒他妈难受,吸气都痛。

到外边打了车,没敢找大医院,那地方宰的太厉害,找了个小点的。晚上都十点了,都是值班的,我抱着林丰进去的时候那家伙正打哈欠呢。

“大夫给看看,肋骨断了。”我说。

那人翻了眼皮:“挂号去。”

“急诊。”我说,看着林丰脸皮那个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心里跟着着急。

“那就挂急诊的号。”那家伙拿了根笔在手上转圈,看都不看林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