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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世界(修改版)(23)+番外

刘露他妈还是老样子,倒是比以前看上去干净多了,一个月一千五的钱没白交。坐了会儿,放下了几样吃的,又在院里转圈,把平时照顾老人的那几位拜访了拜访,送了点东西意思意思,只求将来对着老人能多点照应,顺道又找了几个领导,又是一通的意思。

打车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我看着车窗外,开车那司机也是个闷葫芦,也不说话,闷的晃,我叫开了收音,正遇上放歌的,一个女的哑着声音唱,唱了半天一句歌词没听懂。

就是这么回事,没动静吧烦,有动静吧,更烦。

回了家,我有点没精神。吃完饭,他俩都知道我去哪了,谁也没跟我说话,我躺床上闭了眼。

就因为怕不痛快,才没常去看老太太,哪次都跟刀挖了似的。

李小明凑过来。

“该过年了,怎么过啊?”

我睁了眼,知道该过年了,满大街都是摆摊卖春联的。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说,“妈的,过就过最好的,喝出去了,我出三百,咱过个痛快的。”

林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第20章

关了店,这几天林丰和李小明一个个都从大爷降到了孙子,开始的几天在店里还不愿意做小马扎,可耐不住我不给饭吃。现在是来一个擦一双,俩两个擦两双。

关了门,林丰站在路灯低下小脸又黄又瘦的,李小明挽着我胳膊,一个劲的要兑现那三百块钱。

拿了钱到附近一逛,我才知道上当了,过年的时候什么都长价,平时才十块钱的烧鸡,现在都十五了。哪还吃的起,可李小明流着哈喇子非要吃,就又转了圈,在个黑洞洞的小店里买了只,花了十八快钱。

还有买了几瓶酒,林丰选了个红酒,我也给买了。

东西都摆桌子上,李小明次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几张盘,回来的路上他非要到地下窝点找找有没有毛片的,说是要在大年夜里学个动作进步进步。

摆好东西倒好酒,我敲着桌面发言:“那个,一整年了,大家都辛苦了,多吃多喝啊,上好的烧鸡还有酱肘子。”

林丰在边搭着眼冷笑,拿两只指头捏杯子,还晃了晃才喝了口,立即皱了下眉头,说了句实在话:“妈的洗脚水。”

十块钱一瓶的酒,还不如买瓶可乐呢!比那甜多了。

举了杯子互相都说了几句吉利话。

我对李小明说:“祝你早日跑路。”

李小明想了下也祝福我:“祝你早点把技术练纯熟点,别那么僵着,跟死尸似的。”

我在桌子低的踹他一脚,转了头祝福林丰:“祝你早点把身体练的壮点被跟个女的似的。”

“我祝你一直这么紧。”林丰边说边冷笑,把手里那红巴拉几的东西倒肚子里,贴过来奔了我下。

我也不是吃素的,跟着奔他。

李小明巴了脖子上前。

我们三就啃到了一块,林丰压着我大腿,整个上身按着我,两个手架着我脑袋上下的啃,咬住嘴的时候还想往里伸,我没叫伸进去,他就急了,一口咬我下巴上,我脑袋往后扬,又落在后边李小明手里,他把手伸我胸那,又摸又掐的,手边扒拉边舔,我脑袋一扬,他就从那贴上来。

脑袋晕忽忽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通啃,啃的老子都辨不出东南西北,一脸的吐沫。

俩人都有反映了,一前一后的要往床那走。我硬给按下了,俩人一扒拉拿了筷子夹个鸡翅膀。

有着工夫还不如啃个鸡翅膀呢!

这俩就跟个狼似的眼都冒火了,林丰一个劲的皱眉,憋不死你小子。我那乐着喝了他口红酒,倒有那么一点甜。

俩人边吃边看我,东摸一下,西碰一下的,老子接着吃,边吃边看他俩。结果整个烧鸡都进了我的嘴里,等他俩发现的时候桌子上就只剩酱肘子了。结果那俩就合着伙把酱肘子塞肚子里,没给我半块。

吃饭的时候李小明手搭我腿上。

我忍不住笑出来。

他俩在那呆了呆,也笑了,知道我是故意的。

吃完了,谁也没收拾东西,李小明蹦床那,把盘塞机子里。声音开的很大。

我忙叫:“关小点,非让邻居笑话。”

这次拧小了点。

我们三边脱衣服边看电视里演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子,在那脸冲上躺床上,俩黑人一个前一个后。一个塞他嘴里,一个架住他腿那动。

我的意思是让李小明躺那,实在不行林丰也凑合了。我就先冲李小明笑,李小明也冲我笑,舔舔嘴,看的我那个激动。刚要伸胳膊按下他去,他就抱了过来,贴耳儿猫叫似的:“拿嘴给我弄。”

林丰那叉了腿站起来,脱了内裤,一殿一殿的往我这靠。

我利马就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我不躺下。”

林丰切了声,要按我。

我能叫他按住,一伸腿就给他踹边去。

“反正我不做下边的。”我严重声明,新年得有个新彩头,让你们做,不是全年都得这样?

我们三就那么互相看着,最后我忍不住了,抱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我不玩了,你俩玩吧!”我就那看电视,转了台,正演春节联欢晚会,那通热闹,又唱又跳的。

林丰躺我左边,李小明躺我右边,他们都扬了脖子看着我。

我也躺下,我们三挨的很近,可现在谁也不想干了,都脱个精光,气氛怪怪的。

我忍不住的唠叨:“要不……以后不这样了,我把你们当我亲弟弟,把这事给忘了,不能老这么着呀。”

男人做这事是挺他妈舒服的,可舒服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到头来还不是空荡荡的吗?

现在是痛快了,这俩崽子还小,到时候背不有恨我的一天。就我这么牙碜的人跟着搀和什么?

他俩谁都没有说话。

我把手放他们肩膀上:“我当你们是兄弟,咱算有缘的,我这人没心没肺的惯了,有时候动手动脚的……”

我说不下去了,他俩在那似笑非笑起来,翻了身把头压边上,看着我,热起吹我脸上。

“玩玩的麻?”李小明说,靠近我,伸了胳膊把我搂他怀里。我挣扎下,可没动地方。

林丰枕着自己的胳膊,冷笑声:“你也忒认真了点吧。”

得,我还事多了。

看了几眼电视,大年夜的烧暖气的也不上心,不过咱也不能怪人家,谁不想个家家团圆,我想起了我妈,还有刘露,在一年的倒霉事,又想起了以前,忽然的就心里憋屈起来。

被这俩家伙挤的还算暖和。我靠到他们那,伸了手拉林丰的头发,又揉搓李小明的手。

我们三就那么玩。

玩了一会,我就开始唠叨,我忍不住的说,我得说点什么,心象被人拧着麻花,我得干点事。

我说起了刘露的事,我说起自己当时那股子混蛋劲。

“她家条件不好,可她每天都给我带吃的,有段时间还给我带那种大红枣,我那时候哪知道那是小丫头们不舒服时候吃的,她给多少我吃多少,有时候他买带,我还说他。我一打架她就跟我屁股后边哭,我特腻歪她这样,我特看不了人哭……”

我说话的时候谁也没有打扰我,林丰闭了眼,靠的挺近。

李小明在那睁着眼睛看我,摸我的头发,然后忽然说:“你该洗头了,都出油了。”

这缺德玩意,好不容易攒的那点气氛都没了。

我拍他手一下,把头发弄顺了。

他把头靠到我肩膀上,冲我耳朵吹了口气,笑笑:“你耳朵红了。”

我把他脑袋推一边去,叹口气。

“你还挺有良心的。”林丰说,睁开眼转了头看我,“觉的特对不起刘露。”

我摇摇头,“小屁孩子你懂什么?”

就你跟白夕美那点事,也算的上是经历?

“你不会是喜欢她吧?”林丰凑过来。

李小明没靠过来,从那直着身子看我。

我说不出来,我苦笑一下,“都过去了。”

这俩小子永远都不会知道,爱到骨子里反而说不出来。

**

迷迷糊糊撑到了十二点,和他俩聊了好多,废话脏话什么都有,有时候我踢一脚,一时候被拍一下。

就跟三哥们似的,就是没穿衣服。

到了后半夜,老子就开始折腾起来了。那通稀来的,我差点倒厕所里爬不起来,俩人多被我折腾醒了,林丰躺床上张嘴骂:“干吗呢!有完没完?”直起身子,看我从厕所出来。

李小明已经披上衣服,我拉开灯,脸刷白。

“怎么了?”李小明蹦下床扶我。

林丰从床上腾开地方。

我躺着要了口水,李小明非要嘴对嘴的喂,让我咬牙踹去一脚。

喝了点水,好点了。

“不能做了,以后可不能做了,屁眼都没松紧力了。”我虚弱的说。

林丰哼了声:“是烧鸡弄的吧!不让你买那么便宜的非买。”边说边给我盖上被子,用身子圈住我。

李小明翻了半天也没翻出药了,说要出去买。

“过年呢!”我说,“没事,一会儿就好。”我爬到床上顶着自己翻滚的肚子。然后就是一溜烟儿的屁,那通的响。

林丰都没那么笑过,捶着床头才乐呢,边乐边捂鼻子,把脸躲老远,“跟放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