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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独占有你的甜(46)+番外

作者: 玫七 阅读记录

“睡觉”他正色,把她的脑袋摁在怀中,“好好休息,一定累坏了吧”

云夭摇头,但又不敢太折腾,说,“人都看着呢,容易闹笑话”

靳途不以为意,“抱自己老婆,在自己病床,一没占用公共资源,二没搂别人家的媳妇。况且,这样的事情在医院很常见的,为了服务于社会,我们还能省一个陪床椅呢,怎么会闹笑话?”

她忍不住再去强调他的病情。

“呵”他颇为复杂看她一眼,声音荒凉地要命,“你老公是脑袋蹭破皮了,又不是下.身不遂”

“……”

云夭失语,一时还觉得他说的有理。

天呐。

她头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恋爱会使人降低智商。

听着他老婆、媳妇随口就来,还当着全病房人的面,云夭莫名羞红了耳朵,她把头埋地跟深了。

在他的颈窝吐着幽气,“给我闭嘴”

靳途半阖着眼睛,乖乖收起痞里痞气地邪气,做派真,衣冠禽/兽。

云夭很难理解,靳途这般行云流水的揩/油,是个脸色苍白,虚弱不堪地病人该有的反应吗?

“唔”云夭哭兮兮地求饶。

姐姐只想睡觉。

不要这般冲/撞了好吗?

*

靳途的小姨闻声,下午立马赶来医院。

她来的时候,手提一份红漆文件包,平时的细高跟鞋换成一双半坡皮鞋,穿着别提多正式了。

像是去参加会议,又像是去做呈堂供证。

那时云夭尚在熟睡,梦中动了下胳膊。

罗墨芬一眼就看到了露出半截袖子的云夭,她欲言又止,询问的眼神看向靳途。

靳途点头,“无碍,小姨您说”

罗墨芬来时买了些晚餐,她把东西放在柜子上,自己随便搬了个板凳,跷着二郎腿,靠着墙角坐下,说,“一会儿醒了,记得让云夭吃,这些天可把这孩子累着了,看睡这么熟,估计也得头一次这么劳心去照顾一个人”

她抽空瞅了眼靳途,一阵恍惚,短短几年,这个闷葫芦样的孩子,一时间拔着个子往上蹿,她感慨万千,以前总是对他半喜半忧,喜的是他很坚强,忧的是他的年少只剩下了坚强。

她说,“她喜欢你不比你喜欢她要少”

是啊,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很细腻的人。

即使外表装不在意,偶尔调皮捣蛋,靳途知道,那不一定是她。真正的她就像一个抱团取暖的小刺猬,小心去索取温暖,另一面去掩饰着被刺扎成筛子的自己,她害怕一个人前行,却总在生活中被逼前行。

因为她本身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靳途掖平被角,眸子低垂,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目光有多坚定。他不是一个很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更不是一个家底清白,事迹光辉的人,他常常对自己说,他绝非善类,当然谈不上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只知道,有了她的夜晚,才有期望去看初升的黎明。

黎明的光是会普渡众生的,它会洗掉玷污,把阳光重新洒在肩头,那一刻是公平对待的自由,也是从炼狱中向死而生的决心。

“她是我的氧气,我生命的开关”

第21章 chapter21

在罗墨芬离开的时候,云夭就已经醒了。

但她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醒来。

云夭别捏着,不知如何。

毕竟偷听到别人的隐私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可她是一不小心醒来的,又不是故意的。

云夭心底长长叹息,想到了他们所谈话的内容。

靳途的继父,也就是靳坤,据警方所查获得资料以及多个事态严重的案件一同调查,靳坤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甚至更久。

他年轻时嫖/娼,打老婆,甚至把罗然打进医院,这是家/暴和出/轨。

后来他沉迷赌博,欠下高利贷一大笔债,像幽魂似的,生活在刀尖下,却背地里又迷上了磕/药。

他犯过的任何一项罪案,都不可饶恕。

怪不得靳坤去找靳途那天,气势汹汹,直逼靳途拿钱。

原来他不仅赌博欠高利贷一屁股债,还藏身在什么地方偷偷磕/药,被高利贷人找上门,一顿痛打。

并最后一次威胁他,要是在还不上钱,别怪他们刀下无眼,让他到黄泉路上慢慢去还。

靳坤缓过药劲儿,使劲哆嗦,最终是伸手向这个十几年来恨得咬牙至从来都看不起的儿子,上门讨钱。

他害怕靳途的同时,更害怕那群能把人骨头磨成粉的庞大的高利贷团队。

然而他始终都无法预料,那个他不曾拿正眼去看的儿子,早在几年前就收集他犯法的行经,目的是为了将他永久的送到警局,以此藏在暗中潜伏了好几十年。

靳途是在用行动去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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