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9)

作者: 鸾回车 阅读记录

如果是平时,熊诗言绝不会允许自己盯着温临看这么长时间,但眼下他无处可去,玩玩具时也只能盯着玩具。

温临爽得头皮发麻。

熊诗言托着他屁股的手宽厚有力,每一次的揉捏都带着雄性动物压抑着的占有欲,带着薄茧的掌纹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好像在用力道和他对话,熊诗言蛮横地问他舒服吗,他用软若无骨的淫叫给出肯定的回答。

熊诗言在玩他。这个事实如同催化剂催化了他的毒效,他觉得熊诗言这块冰砖被他捂化了,熊诗言真的喜欢他了。

“熊诗言……你不难受吗?”

他同情心泛滥,开始关心起熊诗言来,他怕熊诗言憋得慌,要求熊诗言脱掉内裤,释放真我。

“你又没中毒,可以射的。”

他化身男性生理知识普及大使,鼓励熊诗言把阴茎放到自己臀缝中,并告诉他如果忍不住插进来,他也不会介意,只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温临说。

熊诗言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沉默,这是他最怕的事,如果没有地方分散注意力,他就会重新裹上情毒发作的被子,被折磨得无处可逃。

他觉得自己已经质壁分离,肉体变成一个末日来临的壳子,灵魂在拼命奔跑,如果熊诗言愿意理他,他就能暂时躲在一个避风港,想想别的事情。

熊诗言还不说话,温临甚至以为他走了,他越想越无助,觉得委屈,自己受了这么多苦,熊诗言却不要他。

眼泪说来就来,他哽咽着哭泣,嘴里喊着熊诗言的名字,阴茎已经胀得没有知觉,本能却告诉他想射。

他不管不顾拧着手臂翻身趴下,把阴茎夹在自己和床之间,上上下下开始蹭,他横冲直撞又毫无章法,粗粝的床单快把他表皮磨破,却半点快感也无。

后穴空虚得令人害怕,脑子里开始寻找能插到身体里的东西,他打开点眼角看到床头的铁柱,竟然很想坐下去。

谁来救救我?

温临流失了大量水分,眼泪很快就枯竭了,他失去了身体里所有的发泄方式,就像一个不能扎破的氢气球,只能等它一点一点瘪下去。

他眼神发直,机械地蹭动下身,就快这么死过去。

这时,旁边的人伸出一双手,捞过他钟摆似的胯骨把他翻过身,结实的大腿伸进他的双腿间,缠住其中一条,防止他乱动乱蹭。

温临乖乖地任熊诗言摆弄,齿间不断泻出难耐的呻吟,熊诗言大发善心解开了他的右手,用自己的胳膊代替手铐,手脚并用把人缠住了。

温临缓过神来,臀间硬邦邦的凶器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熊诗言没穿内裤。

这个事实重新激活了温临,他眼神有光,浑身充满了劲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装的,得偿所愿后才又露出真面目。

这次他也学乖了,放弃了直球,开始打情感牌。

他说熊诗言你知道吗,我在学校第一次见你是入学军训,你是我们班教官,你盘靓条顺,我一眼就相中了你。

还说熊诗言你的名字真好听,你送我的士兵牌我一直留着,和我的挂在一起。

熊诗言插嘴问什么士兵牌,温临就兴致勃勃讲起了故事。那是在军训第二天,他适应不了训练强度,一个人躲在树林里哭,熊教官爷们儿汹汹地把他训了一顿,然后亲自示范每个动作,最后给了他一块自己的士兵牌。

熊诗言说,士兵牌是贴身之物,是战士牺牲后用来辨认尸体的标志,就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

温临傻乎乎问为什么送给他,熊教官整了整军帽说:“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亲手还给我。”

“如果那时你知道我是同性恋,肯定不会给我吧?”温临自嘲地说,连看一眼都嫌恶心,更别提送这么贴身的东西了。

这么看来他还是赚的。

虽然后来两块挂在一起的士兵牌被人正确解读恶意传播,但他还是把熊诗言当作宝,时不时从心里拿出来看一眼。

他稍稍转头,看见熊诗言坚毅的下巴泛着青色的胡茬,绷着嘴角睥睨自己,一副苦大仇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轻笑一声,觉得能和熊诗言有这样独处的机会挺难得的,祸兮福所倚,他想到那条暗纹蛇,继而想到手臂的伤口,意识也操控右手朝熊诗言下身摸去。

熊诗言身形一僵,却没躲。

温临用力把头贴近熊诗言,闻着熊诗言身上汗水的味道,有几滴顺着男人的脖子流到他嘴边,他饥渴地舔吻,把熊诗言舔出猛烈的心跳。

他用臀缝迎合着熊诗言无意识的耸动,菊穴的褶皱里涂满身后男人的前列腺液,猫似的舌头在胸膛上勾画,画到熊诗言脖根耳畔,热气糊住熊诗言半边身子,软绵绵地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