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刚从车里下来，就听见女儿这么一声，累了这么多天的心霎时就软了，眉眼弯着，“乱乱。”
“粑粑！”
小姑娘又蹭蹭跑过去，顾衍川将她抱起来，略带胡茬的脸在女儿软腻的脸上蹭了下，“听奶奶说，今天去幼儿园了？”
一提到学校，顾意苏的情绪又低了下去，“嗯……”
顾衍川一看她这样，就没再多问什么，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下，“爸爸带你去吃冰淇淋。”
“啊？”顾意苏眉头一蹙，心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她今天已经吃过一只了，再吃会拉肚子的。
“怎么了？冰淇淋都不想吃了？”
“今天不太想吃。”权衡再三，小姑娘还是很保守秘密的。
“那我们去给妈妈买一只。”
顾意苏嘴一溜，“妈妈今天吃过了。”
“嗯？”
小姑娘睁大眼，捂着嘴，挣脱着从他怀里下来，“我什么都没说，我不知道。”
顾衍川看着女儿跑的飞快的身影，手扶着额，笑了声后拎着行李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女儿的小身影凑在苏辛言耳朵边上嘀咕着，瞥见他进来，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眉梢一扬，行李往墙边一靠，回房间洗澡去了。
相安无事的吃过晚饭。
顾衍川将女儿哄睡着后，回房间时，苏辛言正在洗澡。
他停在浴室门口，听了会淅淅沥沥的水声，片刻，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啊！你干嘛？”他进去的时候，苏辛言刚关了水洒在擦身体，叫他进来，手忙脚乱的，脚底一滑，直接扑在他怀里，胸前的柔软毫无遮拦的贴着他的胸口。
顾衍川手捏在她胳膊上，人倚靠着洗手台，笑声轻佻，“你干嘛？”
“……我没站稳……”
“哦是吗。”顾衍川扶着她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边响起，“听女儿说，你背着我偷吃了冰淇淋？”
“……”
他笑一声，柔声道，“想我吗？”
她舔了下唇角，“想。”
“哪种想？”
苏辛言没说话，顾衍川直接将埋在胸前人提起来，放到洗手台边上，腿别开她的腿，整个人站在她两腿之间，姿势羞耻。
苏辛言脸红扑扑的，拉着浴巾往上提，挣扎着想下来，“我出去了……”
“去哪？”他侧头咬在苏辛言的耳垂上，唇齿磕在上面，说话时吐息都在她耳蜗深处。
“痒。”苏辛言缩着脖子往边上躲。
顾衍川掐着她腰，薄唇顺着耳线往下，落在她唇上，唇瓣相抵，“我很想你。”
身下小幅的耸动了下，故意诱惑他。“它也很想你。”
“……”
接下来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苏辛言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浑身发软的她被顾衍川放在床上，声音委屈，“我不要了……”
顾衍川手攥着她纤细的脚腕往两边一掰，重新抵了进去，小幅的动作着，“乖，一会就好了。”
苏辛言哼哼唧唧的，柔软无骨的五指在他后背上划着，牙齿咬在他肩头，时不时又小声啜泣着。
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发梢落在苏辛言的脸上，他清晰的感受到苏辛言身体的变化，加快了冲刺的动作，最后一下的时候他低头咬在苏辛言唇上，身体里的热流尽数倾洒在她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呼吸一窒。
顾衍川撬开苏辛言的唇齿，顺着齿缝长驱直入。
等到那阵苏爽意彻底过去，顾衍川从苏辛言身上退了下来，翻身将她整个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有些汗湿的秀发，呢喃了声，“辛苦了，老婆。”
苏辛言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今天我去女儿的学校了。”
“嗯？”
“你女儿在学校可厉害了。”苏辛言想起秦老师说的话就忍不住笑，“别的小朋友第一天去学校都哭的稀里哗啦的，你女儿倒好，不仅不哭，还到处跟别的小朋友说他们父母不要他们了，害得今天整个学校的老师都在忙着哄孩子。”
顾衍川笑了声，“也不知道她像谁。”
“还能像谁，我小时候可没她这么厉害。”苏辛言戳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你抽空和她聊一聊。”
“知道了，老婆大人。”顾衍川握住她作乱的手，“再戳下去，你今晚别睡了。”
“……”
他笑着，“睡觉吧。”
【三】
顾意苏八岁的时候，参加学校的征文比赛，拿了第一名，将作为校区代表参加市级的演讲比赛。
比赛当天，顾家人都去了现场，占领了观众席第一排的位置。
顾意苏是少儿组最后一个上台演讲的，顾家良好的家庭教育，使得顾意苏在面对这样的大场面时，并没有丝毫的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