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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科学存在总是惦记我/咒物处理执行部/惜命的我为何整天作死/不死技术应用与实践(40)

作者: 柏瑭 阅读记录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湖边靠近,同时各自手里抓着个手机,到处拍来拍去。

“没有啊,你兄弟说在哪了吗?”

“没,他也是听夜跑群的人说的。”

“那怎么找,这个湖很大的!”

“别急,我们往前走走,公园里的湖,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

两人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沿着湖边前进,但所谓的水鬼却一直不见踪影。

“不行啊。”男人搓着自己的一头绿毛,“那孙子该不会驴我的吧?”

“又是酒桌上认识的兄弟啊?”女人仿佛看穿了一切,“都不知道人全名叫什么吧?”

男人没开口,似乎是觉得丢人。

过了一阵,男人对自己的女友说:“这样,我们分头走,说不定两个人她不敢出来。”

“我不要!恐怖片里炮灰都这么死的。”女人猛摇头。

“我们就拍她,拍完就跑,不跟她搭话,她说什么你也别信就行了。”男人继续劝说。

“真的?”

“这样肯定没事,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吗,我们又没惹她,凭什么找上我们啊。”

“……好吧。”

两人就此分散开来,沿着湖边朝相反的方向前进。

没了男朋友的陪伴,女人顿时觉得周围的夜风有点冷,她拢紧衣服,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过了好一阵。

眼前的画面依旧是单调的湖面,还有蚊子不停的侵扰,最开始觉得刺-激的体验也开始让人提不起兴致,她今天穿的鞋底很薄,走了大半个晚上脚已经疼了,女人放下手机,兴趣缺缺地瞥了瞥嘴。

“还以为能有多刺-激呢,就这?”

她找了个湖边的座位坐下来,脱下脚上好看有余舒适度不足的小皮鞋,打算休息一会就给男朋友发消息说不玩了,然后吃夜宵去。

这时,手机却传来了震动。

一看,居然是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女人嘴角上翘,看来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嘛,她接起电话:“喂,你那边怎么样?”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

又“喂”了几声,依旧没有回应,但仔细听的的话,好像有什么别的声音。

女人将音量开到最大,把耳朵紧紧地贴了上去,传来的声音很奇怪,像是潜水的时候,置身海底时那样沉闷的水声。

败家玩意儿把手机掉湖里了?

“哗啦——”水声忽然在背后响起。

认真听电话的女人一惊,猛然朝着身后看去,然后她惊恐地睁大眼,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呼救。

一只浮肿惨白的手突然伸出,力气大得几乎将她的脸捏变形,也把即将出口的声音死死捂住。

很快,水面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一双薄底的单鞋安静地呆在湖边。

·

第二天。

天还没有亮,肖澄正躺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

突然感觉身上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压住了他。睁开睡意浓重的眼,一团人形的黑影出现在眼前,带着几分鬼压床的气势。

肖澄下意识地想起了之前做过的梦,又来?

黑影朝着他越来越近,却不发一语,空气里凝着一股逐渐加码的危险感。

感觉有哪里不太对,肖澄试着动了下手腕,却发现在这次的梦里,自己竟然是能动的。

他立马伸出手去,按住黑影的肩膀,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温热的,隔着顺滑的衣料还能感受到肌肉和骨骼的质感。

“呵呵呵呵……你醒了。”前方的黑影发出了苏鹤延的声音。

肖澄心中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苏鹤延?”

“嗯。”黑影说。

“你在做什么?”肖澄的瞌睡已经醒得差不多,开始察觉这可能不是个梦。

既然不是梦,苏鹤延这是要搞什么呢?

苏鹤延朝着他凑近:“叫你起床啊。”

肖澄转头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闹钟,很好,才五点。

又瞥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门,肖澄问:“……我好像没有预约这个时段的叫醒服务?”

“这是作为搭档的特别服务。”苏鹤延语带笑意,狗得不行。

肖澄顺手打开灯,熟练地从抽屉里面掏出一瓶药,这是他向执行部申请的,方便在苏鹤延不吃药的时候督促对方吃药。

“吃药。”反手将药瓶扔给自家狗搭档,肖澄翻身下了床。

经过苏鹤延式的“亲切”morningcall谁还睡得着啊,关于新任务的会议时间在八点,不如起来算了。

等肖澄慢条斯理地洗漱完毕,苏鹤延已经恢复正常,坐在那里一副客人的姿态:“距离开会的时间还早,不如吃个早饭?”

就这样,两个人在五点半的时候前往员工餐厅,跟一堆不知道是早起还是熬大夜的同事们一起吃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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