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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失忆后(194)

秦贽脸色稍缓,从鼻腔里哼一声。

裴织好笑,继续亲,边亲边哄他。

怀里的人又变成个小娇娇,还如此撩人,刚开荤的男人哪里忍得住,长臂收紧,箍紧了她的腰,翻身就将她压在暖炕上……

咣当一声,有什么东西被踢掉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胆战心惊地守在门外的芳菲芳草两个丫鬟吓得快要跳起身,差点要冲进去护驾,还是锦云眼疾手快地拦住她们。

“你们作什么?”她有些不悦地道。

芳菲颤声说:“刚才,太子殿下好像对太子妃生气了……”

“太子妃会不会出事?”芳草一脸担忧。

锦云无语地看着她们,暗忖果然是被太子妃宠得天真烂漫的小丫头,才会以为太子会欺负太子妃。

这时,屋子里飘出一道含糊中带着哽咽的声音。两个丫鬟越发的担忧,认为一定是太子在欺负太子妃,瞧太子妃都要哭了。

锦云却红了脸,暗忖殿下确实是在欺负太子妃,却不是她们所想的那种欺负,她赶紧将两个小丫头带走。

到了偏殿,锦云一脸正色地道:“日后殿下和太子妃在一起时,没有他们召唤,你们不准随便进去。”

芳菲芳草咬了咬唇,如果没什么事,她们当然不会冒然进去打扰主子。

锦云知道她们护主心切,太子的名声不好,确实容易遭人误会。

她也没争着辩解什么,决定日后要严厉教导她们,省得行事莽莽撞撞的,就算太子妃人心护着她们,她们也没办法在东宫待久,反而会为自己招祸。

太子妃将她们交给自己,未尝没有让自己多教导的意思。

大半个时辰后,裴织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浑身汗津津的,眼尾还有些湿润。

秦贽用一张大毛毯将两人盖住,亲了亲她红通通的脸,柔声问:“阿识,还受得住吗?”

裴织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太子爷也不在意,就像只吃饱喝足的猛兽,浑身都透着一股餍、足和慵懒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怀里人的肌肤,毛毯下两人搂在一起,贪恋着那肌肤相触时温暖无瑕的美好触感。

倒是裴织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住,气息渐渐平复后,推了推他,“我要沐浴。”

太子殿下低眸看她,暗叹一声真是个小娇娇,便搂着她起身。

他随便地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就用毛毯裹着她,将她抱往净房那边。

裴织:“……”她还没穿衣服呢。

净房里有一个大浴池,平时不怎么用,不过这大冷天的,宫人每天都会烧好一池的热水,方便主子们泡澡。

看了眼那浴池,又看向正在宽衣解带的太子爷,丝毫没有羞耻心地当着她的面脱光,裴织有些腿软。

泡完澡,裴织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原本需要饭后消食的,现在这一通运动下来,不仅不需要消食,反而折腾得有些饿了。

芳菲和芳草跟着锦云送宵夜进来,看到靠在太子殿下怀里闭目养神的太子妃,容貌娇美,神色安恬,两个小丫头眨了下眼睛。

她们有些羞愧,原来太子殿下真的没欺负太子妃。

吃过宵夜,裴织终于熬不住,爬上床睡觉。

天寒地冻的夜晚,最适合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早睡,秦贽自然很乐意抱着媳妇儿享受温床软枕。

入睡前,他突然想到什么,趴在她耳边问:“阿识,听说你今儿在皇祖母宫里睡了个晌午觉,和宣仪那丫头一起睡一张床?”

裴织含糊地嗯一声,昏昏欲睡。

哪知下一刻,就被人摁压在被褥里,沉重的压力让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问道:“作什么?睡觉了?”

太子爷阴测测地说:“你竟然敢和孤以外的人同床共枕?!!你以前说不习惯和人睡……难道是骗孤的?”

裴织:“……”

她怀疑这位太子爷是在借机生事,亦或是她的小日子时憋坏了,今儿终于解禁,所以可着劲地折腾,还要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借口,仿佛这样就不是他贪欢纵、欲似的。

等再次被他压着做床上的极限运动时,裴织更确信这点。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精力有多充沛,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像,就算觉得自己比这位太子爷年轻的裴织,差点就被他榨干。

等她真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后,那位太子爷施恩似地说:“今天就放过你,日后你若是再犯,孤可不会心慈手软。”

神他娘的心慈手软!

刚才丢脸地哭出来求饶的太子妃想咬他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这位太子爷。

太子爷深谙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的道理,他亲亲热热地将人搂到怀里,格外温柔地哄她,“阿识别生气,孤比你还生气呢,日后不要随随便便和别人躺一张床,孤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