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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失忆后(119)

宣仪郡主:“……”

吃完东西,裴织从袖袋摸出一副叶子牌,邀请太后和宣仪郡主一起打牌。

太后笑道:“你们打吧,哀家老了,就不去掺和,看着就行……”

“外祖母一点也不老!”

宣仪郡主娇嗔着说,靠在太后身上,磨着她一起打牌,太后哪里受得住外孙女这般娇滴滴的磨法,最后同意了。

直到中午车队停下,在驿站歇息,三人依然兴致勃勃的,打得浑然忘我。

“母后,你们在这里做甚?不下来歇息吗?”

昭元帝的声音响起,三人转头看过去,就见到站在车外的皇帝,以及站在皇帝身边的康平长公主、太子和几位皇子。

太后:“……”

裴织:“……”

宣仪郡主:“……”

车外的人也看清楚三人的模样,除了太后好好的,宣仪郡主和裴织额头上都贴着写了字的字条,模样格外喜庆。

宣仪郡主额头上的字条写着“我是兔兔”,裴织额头上的字条则写着“我是喵喵”。

昭元帝忍俊不禁:“母后,你们这是……”

太后笑呵呵地说:“哀家正和宣仪、阿识打牌呢,输了的人要在额头贴字条。”

还有这种玩法?倒是比赌钱要有趣。

众人心里琢磨,“阿识”应该是裴织的小名儿,没想到太后喜欢她,喜欢到都喊她的小名。

宣仪郡主手忙脚乱地将额头的字条撕下,脸涨得通红,特别是发现站在太子身边的三皇子,简直羞愤欲绝。

裴织默默地将字条撕下,不着痕迹地理了理微乱的鬓发,朝太子看过去。

太子凤眸含笑,见她看过来,嘴角勾了勾。

两人的对视很短暂,但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没看出来。

在驿站歇息大半个时辰,用过午膳,车队继续出发。

这次太后的车驾里,除了裴织、宣仪郡主外,还有康平长公主、安玉公主。

康平长公主笑着说:“母后,你们在车里玩得开心,也不叫女儿过来一起玩,女儿自己一个人坐车可是很无聊的。”

太后道:“你若是无聊,可以去找你的姐妹们说话,哀家也不过是被她们叫过去凑趣的。”

否则怎么太后脸上都没有贴字条,因为两个孩子很贴心,都让着她,次次都是她赢。

康平长公主神色微滞,皮笑肉不笑地说:“有了孙媳妇,母后就不要女儿了。”

“胡说!”太后轻斥一声。

裴织、宣仪郡主和安玉公主一起玩牌。

安玉公主道:“听说上午时,你们玩牌,还往额头贴写了字的纸条,是吗?”

宣仪郡主点头,“是的,输的人要往额头贴字条,字条上的字由赢的人写,想写什么都行。”

安玉公主目光微闪,“那咱们来玩吧,输的人要贴字条。”

三人开始打起叶子牌。

太后和康平长公主没有参与小姑娘家的玩乐,坐在一旁说话,偶尔看过去。

几局下来,安玉公主和宣仪郡主额头上都贴了字条,裴织作为胜利者,脸上干干净净的,负责给两个姑娘的字条上写字。

她写的一手簪花小楷颇有风骨,仿佛出自名家之手,连康平长公主看到都愣了下。

“阿识这字写得真好。”太后赞赏地道。

康平长公主勉强道:“确实是好字,可见平时很注重练习。”

又输了一局,安玉公主生气地道:“为什么输的总是我?”

“我也有输啊。”宣仪郡主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字条,难道她没看到。

安玉公主没理她,看向裴织,怀疑地问:“怎么每次都是你赢?你是不是作弊?”

“胡说八道,阿识才不会作弊!”宣仪郡主激烈地反驳,“你是不是输不起啊?输不起就说,污蔑别人作弊算什么?”

安玉公主被她堵得差点吐血,怒目而视。

宣仪郡主才不怕她,同样瞪回去。

眼看两个小姑娘就要吵起来,康平长公主神色不愉,忍不住瞥了眼裴织,觉得这裴四挺会置身世外的。

她正要出声,被太后制止。

“母后……”

“她们小姑娘家不过吵个嘴,由着她们去罢,能有什么事?”太后瞥她一眼,“你呀,不要什么都争第一,你这争强好胜的性子也该改改!也不要像护崽子一样护着宣仪,宣仪没你想的那般柔弱,偶尔也让她自己去应对外面的风风雨雨。”

康平长公主沉默。

这时,裴织道:“公主,我也不是有意要赢你,只是我的心算比较强,看到你们出什么牌,我就知道要出什么牌。”

安玉公主:“……”

宣仪郡主惊讶道:“阿识,你这么厉害?”

裴织谦逊道:“在家里时常和姐妹们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