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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342)

许久许久后,两个人终于分开,亲吻这种事按道理来说对于镇痛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但是这么亲了一会儿,乔挽月确实觉得自己好像是舒服了一些。

但是想到自己的经脉还没有完全扩宽,刚才这么长的时间净跟着明决胡闹了,乔挽月叹着气道:“你这能不能行啊?不能行的话就换人啦!”

明决的动作一僵,随后摇头,有些无奈地对乔挽月道:“你在床上说这样的话,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乔挽月白了他一眼,心道有明决这么大的一个醋桶在,就算要死了他都不能忘了秦凡他们,还能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她催促道:“快点吧快点吧,早晚都是一刀,早点弄了,我还能放下一桩心事。”

“那你忍着些。”明决有些心疼地说。

乔挽月嗯了一声。

明决抬手将她的身体稍微扶正了一些,让乔挽月和刚才一样坐在自己的对面,不过乔挽月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坐了没一会儿身体就向前倾去,下巴抵在明决的肩膀上,明决侧头看了她一眼,手掌落在乔挽月的后背上,轻轻拍打了两下,像是哄孩子一样,对她说:“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咬着我。”

“怎么啦?”乔挽月撩开眼皮看了明决一眼,问他,“你的肉能止疼吗?”

明决道:“恐怕没有这个功效。”

乔挽月叹气道:“那咬你有什么用?”

明决解释说:“我怕等会儿太疼了,你咬了自己的舌头。”

乔挽月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咬自己那不是疼上加疼吗?”

见明决还有些犹豫,迟迟不敢下手,大概是被乔挽月刚才凄凄惨惨的样子给吓到了,乔挽月觉得现在不是自己要给自己做心理准备,而是明决需要点准备了。

她再次催促明决说:“你这磨磨唧唧的到底什么时候才动手,拿出你从前上床那个速度行不行?”

明决:“……”

他终于再次向乔挽月的身体输送灵气。

如同一股奔腾的江流,挤进了一个狭窄的桥洞当中,排山倒海的气势几乎要将这个小小的桥洞完全冲垮,乔挽月感觉自己身体中的两百多块骨头都要裂开,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她的眼前都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幻象,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要说不要了,明决就会立刻停下,这份疼痛就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之后呢?这份苦是她必须要承受的,况且这算得上什么呢?总比她在那水镜中,看着她的亲人、朋友,还有明决,一个接一个地死在她的面前要好很多。

乔挽月紧闭双眼,上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疼了,疼得整个人好像都麻木了。她抬手,将自己的手腕放到嘴边,眼看着就要咬上去,而明决的两只手现在正在给她输送灵气,根本腾不开,他轻轻叫了两声挽月,总算唤得乔挽月恢复了一两分的神智,她侧过头,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向明决,眼睛中全是茫然,不知道明决在这个时候叫自己要做什么。

“亲我。”明决说。

乔挽月有些犹豫,或许是没有听清明决的话,又或许是听见了,但是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亲亲我。”明决又说了一遍,他的目光中好像带着恳求。

乔挽月终于有所动作,亲了亲明决的下巴,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猫。

明决看到后,轻轻叹气,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咬自己的,现在疼得迷糊了,就什么都忘记了。

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乔挽月全身上下的经脉终于全部扩宽了一遍,汗水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她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感觉怎么样?”明决坐在她的身边,轻声问她。

乔挽月太累了,根本不想开口说话,明决知道她现在大概还是很不好受,拿着帕子将她脸上的汗水一点点擦干净,又端来一碗糖水,一勺一勺地喂给她,搞得乔挽月觉得自己就像是瘫痪在床多年的老母亲。

过来好一会儿,乔挽月总算有了点精神了,她看着明决,明决的嘴唇红红的,还有地方被她咬破了,不过乔挽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倒是觉得明决这样别有一番风情。

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说,说出来多少显得她有点不识好歹了。

乔挽月将碗中的糖水都喝完了,才有了点活过来的滋味,她懒洋洋地开口,对明决说:“我想洗澡。”

明决将帕子收起来,对乔挽月说:“等一会儿吧,等着身上的汗消一消再洗。”

乔挽月理解拒绝道:“不行,就现在。”

她的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那我先你换一身衣服。”明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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