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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爱情故事/路人甲的爱情故事(网络版+出书版)(32)+出书版)+番外

「安远……够……了……」四肢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那个地方感觉太过清晰,又麻又酸,但是那种一波一波的快感又要让我疯掉。

只能胡言乱语地求饶,但是他明显不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相贴的皮肤滚烫滚烫的,好像连汗水都要沸腾。受不了了,前一秒这么觉得,但是下一刻却能接受更多。

我迷茫地看着他眼睛,湿润却漆黑,很诱人。

在这样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却还觊觎着他的「美色」,喘息着吻上他的眼睛,引来他更为剧烈的动作。结果第二天我躺在床上一整天。

醒了也窝在被子里哼哼,安远很无奈地把吃的端到床边。

「禽兽。」我用被子把头裹起来,说,「我打电话给动物园,叫人抓你回去。」,我看见安远的嘴角抽动一下,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手按住皮带,说:「在那之前,我不介意再禽兽一回。」

我连忙坐起来吃饭。

下午的时候,我用他的笔记本在床上玩游戏,他坐到床上来,抱着我,帮我揉腰。

途中,杨简打电话一次,被安远拦截,没接成。谢庆发短信一次,短信内容是:「一只小蜜蜂在天上飞,结果撞到墙上,死了。」他还在后面跟了个「哈哈哈」。

安远思考了这条短信很久,然后得出结论:「那道墙可能有点高。」

我问他:「你觉得冷吗?」

他反问我:「你很冷吗?」然后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玩我的网游,他在我背后,很专心地看。

接着他把这个网游的优缺点整个评估了一遍,就连发展方向也帮人家设定好了,我听得耳朵抽筋,果断地退出,我决定放弃这个游戏,虽然它是免费的。

后来,我们一起玩连连看,玩得很high……晚上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做饭。其实屁股,嗯,已经不碍事了,只是懒病有点难克服。

吃了晚饭,安远主动收拾碗筷,挽起袖子。

我问:「你干什么?」

他的耳朵有点红,说:「洗碗。」

「记得把洗涤剂冲干净。」我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卧室里关上门,大笑。

他撞开门,一把把我抱起来,拖到厨房,说:「不行,我第一次洗碗,你要监工。」

结果,这碗洗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然后就是过日子呗。

当一切都趋向于平缓,所有的冲动都收起,就只剩下平庸的生活。

琐碎的摩擦与贴心的细节总是平衡存在,无论当时是生气或是高兴,过后回想起来只剩下感动。我开始变得喜欢使唤他做事,尤其喜欢加上方位词。

比如,我喜欢说:「安远,帮我把左边的毛巾拿过来。」

他愣住三秒的迟钝神态,我怎么看都无法厌倦。

我还喜欢告诉他:「左边就在右边的旁边。」

他会完全地混乱掉,瞪着我的样子很好笑。

有一件事,我很生气。他居然趁我不在,把我电脑上的扫雷记录给破了。然后我怎么玩都无法破他的记录,就一怒之下,把记录清零,但是我也再也玩不到先前的记录了。

为了这事,我自己睡沙发三天。他每天晚上都哄我上床去睡,我偏不去,我就喜欢自己折腾自己。他没办法,只有在沙发旁边打地铺。

我仍然会在星期五的时候跟杨简他们一起出去,我也会有自己的朋友嘛。结果,果然熟人是混出来的,越混越熟的不良后果是我也开始讲「从前有个人讲冷笑话,结果冷死了」的冷笑话……

不过,星期五出去放纵之后,回到家,安远会把我按倒在床,用另类的方法鞭笞我。

这个星期我们去打了保龄球,回来之后又继续运动,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却很亢奋。窝在他怀里,玩他的手指头。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安远,能讲一下你小时候的事吗?」

安远用下巴磨蹭我的头顶,很自然地说:「是指我方向感差的事吗?很老套的事,因为家里有钱的关系,保镖的疏忽导致我被人劫走了,被锁在黑屋子里。」

「是什么时候的事?」

「六岁,也不是很长时候,两天,那些人没有给东西给我吃。现在想起来,大概他们一开始就准备撕票的。但是后来我被救了出来。」

电视里常演的事情虽然已经让人麻木,但是如果真的发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承受。那么小的孩子,正是容易留下阴影的年纪,是该好好爱护的,而不是被如此对待。

我心疼地抱紧他,真想穿越回去,帮他打开后备箱盖。

他温柔地回应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我早就没事了,除了方向感很差,无法待在又黑又密闭的空间之外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