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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行缺你(43)+番外

“虽然有进步,但得好好练着。”林逐水说,“决赛能用到。”

周嘉鱼原本还在奇怪为什么林逐水突然要带他来测试符纸,现在提到决赛的事儿,他便明白了一二,他道:“先生已经知道决赛的题目了?”

林逐水说:“不知。”

周嘉鱼正想问那为什么知道决赛能用到符纸,就见林逐水取出了一条木签,递给了周嘉鱼:“但我帮你算了一卦。”

周嘉鱼战战兢兢的接过来,看了眼上面的字——“大凶”,他差点没厥过去。

林逐水倒是无所谓的模样,他道:“就算你拿不到冠军,签文也不至于是大凶,所以,应该会发生点什么事。”

周嘉鱼想到了半决赛里那几具很让人不适的尸体,他悲伤道:“先生……”

林逐水说:“不能。”

周嘉鱼:“……”他还没说要怎么呢。

林逐水道:“我知道你先说什么。”他声音温柔的重复了一遍,“不能。”

周嘉鱼委屈巴巴,他瞅了眼桌子上那皱皱的符纸,觉得那可能就是自己的未来。

“有些事,不是避就能避开的。”林逐水居然少有的解释了,“若是让事情生了变数,反而会更麻烦。”

周嘉鱼只能乖乖称是。

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林珀一直在旁边呆坐着,表情很是失魂落魄,林逐水最后走的时候,对着林珀说了一句:“不必介怀,他不如你。”

林珀眼前一亮。

周嘉鱼却是愣了愣。

林珀道:“先生,我懂了!”

林逐水没有再说话,带着周嘉鱼走了。

两人出了园子,坐上回家的上车,周嘉鱼憋了半天没憋住,小声道:“先生是说我不如林珀吗?”

林逐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了句:“周嘉鱼,你知道你有个比别人都强的地方么?”

周嘉鱼道:“……做饭?”

林逐水:“……”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面露无奈,似乎有点拿周嘉鱼没办法,随后轻叹出声,“有些事,不问出来,在心里就是一根扎着的刺。林珀太信我,我若是说他不够好,他定然会深受打击。”

周嘉鱼小声道:“我也很信先生呢。”

林逐水嘴角浮起笑意:“所以我同林珀说的是他不如你,这个他,可没有说的是你周嘉鱼。”

周嘉鱼没想到林逐水也会玩文字游戏。

“周嘉鱼,你生来便站在了顶端,他人还需要苦苦攀爬,你抬目望去,便可一览众山。”林逐水说,“你且自信一些。”

周嘉鱼听完林逐水的话,终于骄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然后林逐水说了一句:“回去多画几张符吧,决赛用得着。”

周嘉鱼觉得自己好像腰有点软,他想到了半决赛遇到的那些事儿:“先、先生,决赛也可能看到尸体么?”

林逐水闻言道:“尸体?你是说会动的那种?”

周嘉鱼:“……”先生,那个不叫尸体,那个叫僵尸谢谢。

林逐水露出思量之色:“有可能吧,也不一定,你很期待这个?”

周嘉鱼刚挺起的胸膛彻底的憋了,整个人怂成了一只虾,心想他期待尸体做什么,莫非看见了还能和他们交个朋友不成。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在回去的路上,林逐水又风轻云淡讲了几个历届比赛里遇到灵异情况的故事。周嘉鱼听得瑟瑟发抖,最后下车的时候腿都软的。他回到住所,沈一穷他们居然在和黄鼠狼一起打斗地主,见到他这副惨状,沈一穷惊讶道:“周嘉鱼,你怎么了?一副被榨干的表情?”

周嘉鱼:“……好像身体被掏空。”

沈一穷道:“先生难道带你出去卖个肾?”

周嘉鱼无话可说。

黄鼠狼咔咔叫了两声,还掏了沈一穷一下,接着打出一对二。

沈一穷不再管周嘉鱼,继续沉迷赌博:“要不起!”

就这样被沈一穷和沈暮四无视了的周嘉鱼感觉到了世界的险恶,周嘉鱼走到沙发边上,瘫软,黄鼠狼凑过来用自己的毛皮蹭了蹭周嘉鱼的脸。周嘉鱼伸手抱住它,说:“你真好。”

黄鼠狼咔咔叫,把用爪子捏着的最后几张牌甩了出去。

沈一穷大叫:“完啦,周嘉鱼,今天晚上你要陪着黄鼠狼睡啦!”

周嘉鱼:“啊?”

沈一穷说:“我们赌的是你的鲜嫩的肉体啊——”

周嘉鱼:“……”

黄鼠狼开心的抱住自己的大冰淇淋,乐的嘴角都咧了起来。大冰淇淋周嘉鱼面露愤怒:“沈一穷,你这个王八蛋,晚上我不做饭了,你吃你自己下的面条去吧!”

沈一穷闻言赶紧伸手搂住了黄鼠狼,道:“别啊别啊,我陪它睡,你别不做饭。”

黄鼠狼露出满头问号。沈暮四在旁边握住了黄鼠狼的爪子,很冷静说:“对,沈一穷一个人不行的话,我也可以陪。”

黄鼠狼:“……”它好像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林逐水用自己的大宝贝亲了亲他的小宝贝。

周嘉鱼表示真的含不住。

第27章 决赛

最后,赢了牌的黄鼠狼非常坚决的拒绝了沈一穷的夜晚邀约,其态度之冷淡,神情之厌恶,让人都非常疑惑一只哺乳类动物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生动的表情。

这次吃晚饭林逐水没过来,周嘉鱼把他在林家遇到的事儿,当聊天一样和沈一穷说了。

沈一穷正在吃周嘉鱼做的蒜泥白肉,不得不说周嘉鱼的刀工还是很过关的,肉片三分肥七分瘦,切成薄薄一块,底菜是黄瓜丝,肉片浸润在汤汁里,极为入味又丝毫不腻,很是美味。他含糊道:“我都还没去过呢。”

周嘉鱼道:“你都还没去过?”

沈一穷道:“我的实力还差的远,先生只会在他觉得合适的时候带人去,我们四个里面,也就大师兄和二师兄去过。”

周嘉鱼道:“哦……”

他们又聊到决赛,沈暮四同周嘉鱼说了他参赛的那年决赛发生的事儿。

“当时在深山里待了有半个多月吧。”沈暮四说,“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里面了。”

“你们是在寻龙脉?”周嘉鱼依稀记得沈一穷曾经说过。

“嗯。”沈暮四说,“那片山基本没人,还有狼。”

周嘉鱼感叹:“你们可真厉害,介意我问一下那年比赛的奖品是什么么?”

沈暮四说:“是一方墨。”

周嘉鱼道:“墨?”

沈暮四点点头:“非常珍贵的古墨。现如今制墨方法已经流失,那方墨已是孤品。”

虽然言语简洁,但周嘉鱼也大致能明白这东西的珍贵。

沈暮四说:“每次比赛,奖品都是非常诱人的,奖品只有一份,只有最优秀的那个才有资格得到。”

周嘉鱼点点头,他想到了白天林逐水对他说的话,到底是有些惴惴不安,心想不会真的看见行走的尸体什么的吧。

沈暮四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我看了你们半决赛的视频,结果胆子最大的居然是谭映雪?”主动检查了尸体,也没有被吓的吱哇乱叫,反观几个男人,都怂怂的。

“她确实是胆子大。”周嘉鱼道。

沈暮四说:“她应该是专门练过,尸体见了不少,别看她师父一副温柔似水的样子,也是个玩蛊的高人。”

的确,能当上比赛的评委,陈晓茹肯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决赛的时候小心点吧。”沈暮四最后说了一句,“有时候人比那些东西可怕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周嘉鱼都每天认真努力的窝在屋子里画符。

沈一穷对他这么勤劳表示惊讶,周嘉鱼愁眉苦脸的说:“先生帮我算了,说是我有大凶之兆,符能救我一命。”

沈一穷没说话,把目光移到周嘉鱼的胸上,说:“大不起来吧……”

周嘉鱼:“……”他有时候真的想给沈一穷脑袋上来那么两下。

不过这么一打岔,他好像没有太怕了。

比赛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周嘉鱼越来越紧张,日日沉迷撸黄鼠狼。黄鼠狼一开始还很高兴的瘫倒让他撸,结果后几天却是躲起来了,还得周嘉鱼翻箱倒柜的找。他不开心道:“它为什么不让我摸了?”

沈一穷嘴里好像总在吃东西,这会儿啃着周嘉鱼昨天卤的鸡脚,说:“别撸了,你没看它头都要给你撸秃了么?”

周嘉鱼:“没那么严重吧……”

沈一穷把自己手机掏出来:“我昨天给它拍的,你自己看。”

周嘉鱼看了相册,里面有黄鼠狼以前的照片做对比,他仔细观摩之后,惊了:“卧槽,真的让我摸成地中海了?”

沈一穷点点头。

周嘉鱼消沉道:“我对不起它。”没有黄鼠狼撸的他,就是一只失去梦想的咸鱼。

他失落的回了房,黄鼠狼见他走了,从客厅的角落里窜出来。

沈一穷吐了骨头,很不负责任的说:“看看,看看,你家冰淇淋心情多低落啊,马上就要比赛了,他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你却舍不得自己脑门儿上的毛。”

黄鼠狼用那双黑色的小眼睛,对着沈一穷投去极为幽怨的目光,像是在说,你他娘的年少秃顶你不急啊?

不过沈一穷的话还是起了效果,至少第二天,周嘉鱼又撸到了黄鼠狼,只不过撸的时间严格的控制在三十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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