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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65)+番外

三皇子有一回远远瞧见她们,还打趣过,若是圈形再掰大些,都能顺着肩膀直接滑落到地上去。

那些好东西,已经和温宴没有关系了。

现在还是孝期中,温宴能戴的都是极其朴素的东西。

可等三年过了,就定安侯府那扣扣搜搜、连厚实的皮裘都顾不上的,能给她添什么?

回头还是得跟成安说一声,不止皮裘,首饰头面也得再送些到临安来……

两人各自琢磨着事情,倒也没有耽误用早饭。

岁娘从厨房拿来的量多,分了两样给霍以暄,余下的也足够让温宴与霍以骁吃饱了。

温宴放下碗,刚要说什么,只听外头脚步声匆忙,她不由循声望去。

霍以暄探头进来,急切道:“抓到人了,抓到那个给伯府通风报信的人了!”

温宴看向霍以骁:“李知府动作还挺快。”

霍以骁一面往外走,一面道:“也许是瞎猫撞着了死耗子。”

三人一块到了临安府,直寻到了书房外。

霍怀定阴着脸问话,地上跪着的是黄通判。

黄通判哭得直喘气,只能点头或摇头,半天都说不清楚一件事儿。

温子甫坐在一旁,面色凝重。

李知府搓着手坐在另一边,神色复杂。

霍怀定瞧见了温宴等人,便叫他们一道进来听听。

黄通判什么都说不明白,李知府干脆接了话过去:“昨夜,我本是想和黄通判一道回想回想,没想到这人做贼心虚,自己挨不住先露馅、叫我看出来了。

我当时真是又气又急,找不出这个祸害,破不了案,我对不住朝廷,对不住受伤的苦主,可找出来了,又实在戚戚。

我自认对黄通判还是很好的,我们衙门上下也素来和睦,他怎么就能这么糊涂呢!

后来,我回了后衙,刚躺到床上,又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我怕他糊涂添糊涂,若是他趁着事情还没有传开,半夜逃跑,天一亮就出城门,一去不回……

那不是罪上加罪了吗?

我赶紧让人去看,结果叫我料中了,黄家一家老小正收拾细软。

我就把人押回来了。

他自己说,就是中间传了几次话,他也不知道那顺平伯府打的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主意。”

霍怀定听完,问黄通判:“是这样吗?”

黄通判一个劲儿点头。

霍以骁冷冷笑了笑。

连逃跑走不会,还惦记着那点儿东西,这人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去掺和侯府和伯府的事儿?

第47章 没被温宴气死,是他本事

好一会儿,黄通判才慢慢平静下来,抬手抹了一把脸。

霍怀定让人给他拿了块帕子,又给他倒了一盏热茶。

温宴见此,暗暗赞了声霍大人有水平。

从前,霍太妃就教过温宴,问话要讲究技巧,要让对方放松下来,才能引着他开口。

而灌迷魂汤、恐吓利诱,仅仅只是手段,可以配合着使用,却别一条路走到黑。

像黄通判刚才那样,又怕又急、哭得连话都说不顺了,还能问出什么来。

眼下,眼泪擦干了,手里捧着热茶,人渐渐定下来,便能顺利许多。

这些道道,李知府当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必然也是懂的。

只是他牵扯其中,怕被连累上,才会急切着想要个结果。

之后,霍怀定问,黄通判答,费了些工夫,总算把细节都补充完全了。

来走黄通判路子的是季究身边的小厮淮山。

淮山的话说得很好听。

季究倾慕温宴,只是事情没办好,结亲不成,反倒结怨。

伯府和侯府那么多年的好关系,却闹得翻了脸。

为此,季究叫父亲训了一顿,自己回头想想,的确是自身的错,这些年祖母太宠着了,以至于失了该有的礼数、规矩。

他想赔礼,母亲递帖子去侯府,侯府没有接,想来是不愿再与他们往来了。

祖母脾气拧,不愿主动低头,这么僵下去不是个法子,季究就和母亲商量了,借上香偶遇之时,给温家上下都赔个不是,老夫人再不耐烦他,总不能半道上见着他就扭头走吧。

黄通判彼时给了建议,叫淮山直接寻温子甫,季究进不去侯府大门,难道还进不了衙门吗?

淮山却道,毕竟牵涉到温宴,姑娘家的事儿,说到底是做祖母的拿主意,还是得跟老夫人讲。

“他说得特别诚恳,我就信了,”黄通判喝了一口茶,道,“我知道李大人家的二老去进香了,便引着大人提了一嘴,好叫温大人听见。”

温子甫看着他,问:“我是听见了,可你怎么确定我肯定会提议家人出游?”

“就是一试,大人府上若没有计划,过几日我会再提上香,添把火。”黄通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