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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略萌(35)+番外

单单在最后关头,重焕一枪扎进霖王的胸膛,利器刺透铠甲,鲜血顺着冰冷的寒铁蜿蜒而下,霖王一脸惊愕与痛心的看着重焕,单手握着枪把,猛地一用力,将尖枪甩出,把重焕掀翻在马下,霖王也因受伤过重倒在了马背上,胸口处的伤痕滴滴答答的淌着血,滴在泥泞的地里,砸出悲壮的血花。

重焕的表情有一阵恍惚,霖王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突然一□□向自己的大腿,击碎自己的腿骨,再狠狠拔出,生生将的皮肉掀开,剧烈的疼痛似乎快要将他的神经麻痹,但也终于让他恢复了神智,他来不及向霖王解释什么,而是将开城的令牌和指挥北方鹿城军的虎符交给了霖王,死已经不足以洗清他的罪孽,他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帮助霖王取得胜利。

重焕鲜血淋漓的趴在地上,腿上的伤让他再也无法伤害霖王,就算还会被萧夙机控制,也无法领兵打仗了。

由于读者呼声强烈,豆豆没有把重焕写死,而是让霖王带人救了回去,腿上巨大的伤口,被一种叫做驱腐虫的生物爬过,那虫子会释放一种粘液,将人看似无法愈合的伤口粘合在一起,然后用绷带固定好,等粘液完全融入皮肤里面,伤口便会彻底痊愈,只是会在虫子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浅白色的疤痕。

一道道蜿蜒的,浅白色的疤痕此刻出现在萧夙机腿上。

“唔......”萧夙机轻轻呓语,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紧张的皱起了眉,他用牙咬住自己的唇角,渐渐渗出血丝。

“皇上!”寒敬之赶紧掐住萧夙机的下颚,却被萧夙机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头一次觉得皇上有这么大的力气,冰凉的手指攥的他骨节发痛,他一搭萧夙机的脉搏,发现皇上脉象有些散乱,胸膛里像是有股气流,来回顶撞,恐怕这就是曾经修习过武功的证据了,不知为何,皇上现如今不懂该如何控制真气,真气回不到丹田,也无法游走在七经八脉,所以他怎么也找不到皇上的内力。

寒敬之赶紧用锦被将皇上裹了起来,才一松手,便又发现皇上咬住了嘴唇,无奈之下,他只得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皇上嘴里,然后一边注入自己的真气来疏通皇上的经脉,驱散寒气,一边引导着萧夙机跟随他的方法将真气收入丹田。

原本以为萧夙机只是邪功走火入魔,不会控制罢了,却没有想到,萧夙机现在是完全不会,什么引导真气什么七经八脉,他怕是连自己的五脏六腑在什么位置都不知道。

寒敬之没办法,干脆自己也坐在了床上,将皇上搂起来抱在怀里,单手贴着皇上披着轻纱的后背,硬是用自己的内力将皇上的真气逼回,累得他也是一身汗。

萧夙机总算安静了下来,咬着霖王手掌的嘴也渐渐松弛,下巴沉重的搭在霖王的肩膀,嘴唇若有若无的扫过霖王的脖颈,寒敬之轻轻一颤,倒觉得万分留恋。

给萧夙机换好衣服,又将他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发现并没有其他异常,寒敬之总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皇上的床,萧夙机还在青红竹花香的药效里,沉沉睡着,甚至还打着小呼噜,单单是这花香并不打紧,不需要医治,只需睡够就好,虽然他非常不想离开,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寒敬之去做。

那个被俘的刺客险些被杀,好在大内侍卫经验丰富早有准备,直接一掌将刺客打晕,把她身上所有可以自尽的东西全部收走,甚至给她戴上了牙套,防止咬舌。

寒敬之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在小指下面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已经发紫发红,隐隐胀痛,豆豆想来给他上些金疮药,被他拒绝了,他看着这牙印,心中却有异常的涟漪,伸出手指碰了碰,仿佛还带着温度。

于是他将手缩回袖子里,前去审问那名刺客,并嘱咐人告知赢裘,对皇上加大保护,尤其要彻查宫内的宫女,所有来路不正或者近期有所古怪的,都要严加防范。

他自己也排了更多的暗卫守在皇上身边,看来对方是执意要用针打中萧夙机了,竟然以身涉险到此等地步。

“殿下,那女子我们已经检查过了,是......献俘,长得倒有几分大祁人模样,或许是混血,曾经在球妃娘娘手下当差,至于她自己现在只想自尽,什么都不肯说。”侍卫来报,显然是赢裘已经在着手调查了。

“我去看看,等皇上醒了,你通知我一声。”寒敬之拍拍侍卫的肩膀,心事重重的往监牢走去。

豆豆靠在萧夙机床边陷入了沉思,皇上身上怎么会有驱腐虫爬过的痕迹呢?她对驱腐虫的设定只是愈合伤口的良药,而且是迫于读者的压力强行加上去的,难道皇上也曾经受过很重的伤?这不应该啊,萧夙机以前残酷霸道,又修习邪功鲜有对手,现在乖甜软萌,连霖王有派人保护着,怎么会受难以愈合的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