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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46)

容尚书正诧异,便听梁司文道:“阿耶,儿已查清,数月前,容四郎以容大郎生母遗物作威胁,逼迫容大郎对我行不轨之事。儿此前误以为容大郎为淫邪之徒,使之受罚,如今得见罪魁祸首,叫我如何冷静?”

众人:“……”好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容尚书:“……”为何他脑袋更晕了?

街市围观者众,关乎容府脸面,他不欲再留。

“容大郎当真欺辱于你?”秦恪声似寒冰。

不论如何,通过伤害他人来换回生母遗物,容大郎此举亦非君子所为。

梁司文仔细回忆当日情形。

少年郎君聚会游玩,宴席过后,容大郎忽至他案前,于众人眼前,以言语调戏于他,并欲用手触摸。

他怒极,未曾在意他的神态。

如今细思,当时容大郎神色狼狈,口鼻皆有青紫,眼眶通红,似哭过一般。

然自己当时心中俱是厌恶,何曾管过他之情状?

“他未及欺辱,我便阻了他。”梁司文面色微红,心中略有愧疚。

容大郎行为有错,然情有可原。

而容晗身为罪魁祸首,一招便辱两人,不狠揍一顿,实在难以出气。

秦恪目光落在容晗脸上,眸中无丝毫温度,“容大郎生母遗物为何物?在何处?”

容尚书想反驳,不能仅听梁司文一面之词,然触及秦恪冰冷侧脸,他又有些发怂。

容晗只知道哭,哪还听得到秦恪发问?

“问你呢!遗物是什么?在哪?”梁司文知道自己成为兄弟相残的工具,别提多郁闷了。

容家家风真是堕落!

被他一声呵斥,容晗身体一抖,他被打怕了。

且不经意间触及秦恪冰冷眼神,他一害怕,什么也不顾,直接嚎道:“扔了!我扔了!就是个旧荷包!”

话已至此,容尚书还能不知事情缘由吗?

逆子!逆子!容氏的脸都被丢尽了!

“扔哪儿了?”梁司文再问。

容晗抖着腿,惨兮兮道:“草地里。”

当日少年郎君结伴而行,后于一处草地野宴欢愉,莫非就是那片草地?

“容尚书,贵府不睦,却殃及我郡王府,事已至此,恩怨两清,你以为呢?”

秦恪高坐马背,俯视容尚书。

单凭容晗以梁司文为戏弄容大郎的活靶,致梁司文当众出丑,成为他人口中谈资,容晗今日所受实属应该。

“犬子年少无状,下官改日定登门赔罪。”容尚书自知理亏,不得不低头。

秦恪见他无丝毫在乎嫡长子之意,蓦然冷笑一声。

后对梁司文道:“你当街殴打他人,也该受罚,归家后自讨十鞭。”

言罢,不顾众人议论,驾马绝尘而去。

梁司文归家,讨了十鞭后,趴在榻上,陈川谷替他上药。

“你太冲动。”陈川谷见他背上鞭痕紫红,心有不忍。

梁司文哼唧一声,“我就是气不过,容晗怎会那般无耻?拿别人生母遗物作威胁,实在太下作!”

他义愤填膺,似要再去狠揍一顿。

陈川谷无奈,“你阿耶去哪了?”

“不知,好似出城去了。”

上药完毕,梁司文忽起身至案,“陈叔,先前容连也误会容大郎,如今他在临溪,与容大郎同住,我想传信过去,让他莫生误会,以免伤了兄弟感情。”

陈川谷暗道:其实就是自己想写信吧?找什么借口!

“写完信乖乖趴着养伤。”言毕,携药箱离开。

至院外后,夜幕暗沉,他忽见前方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是秦恪。

男人手里不知握着什么,看不真切。

“秦肆之!”他忽高声唤道。

只见秦恪似条件反射,立刻将手中之物塞入袖内,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

幸好院中昏沉,陈川谷未能看清。

“圣上令我领工部数人,明日启程至濛山,习匠人之法。”

树影婆娑下,秦恪垂眸问,“你去不去?”

“去啊!”这还用问吗?

不过,圣上竟遣人去临溪学习,而非召濛山匠人入京,有些奇怪啊。

莫非是秦某人从中斡旋之故?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一下容尚书。

话筒:请问,您除了“逆子”,还会说什么?

容尚书:……真是丢尽了容府脸面!

话筒:emmmmmm可去你的吧!

PS:后天入v,正在拼命存稿,所以今天字数少了点,希望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呀!不要养肥嘛T﹏T

第26章

盛京容府。

归家后,容尚书恨不得让容晗去跪祠堂,然见他满身是伤,可怜至极,且容周氏痛哭不已,他便没舍得开口。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他怒斥一声,遂无奈挥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