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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169)

数人离去之后,刘和问:“郎君,郡王,是否沐浴?”

容奚颔首,“辛苦刘翁了。”

两人奔波半月,确应洗去风尘。

沐浴后,膳食置案,容奚吃饱喝足,于宅外闲逛。

秦恪有事在身,便未陪同。

他缓步走近学堂,学堂外寂静无声,屋内烛光映照窗外,容奚隐约听闻学子诵读之声。

心倏然宁静一片。

他从未想过要以一己之力改变大魏,他所学所知极为浅薄,他只想在自己有限生命中,推动大魏脚步快一些,再快一些。

数十年太短,可代代相传,便是无数个十年。

他静静凝视烛光,心中甚慰。

“澜之。”

秦恪交待下属完毕,出宅寻容奚,便见他一人立于学堂外,默默注视学堂窗户,眸中含笑。

容奚回神,轻声问道:“我想用母亲遗留财物建造善堂,如何?”

他非原主,享用那些财物实在违心,不若以此建立善堂,收容孤儿,教授其认字读书,将来好报效大魏。

也算是为章氏一族祈福。

秦恪自然不反对,“你想如何便如何。”

“回去罢。”容奚得他赞同,笑着转身入宅。

容奚素来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他欲造善堂并非嘴上说笑,遂不顾身后秦恪无奈目光,径直入书房,伏案列明计划。

遇到难处时,还与秦恪激烈商议。

直至亥时,初稿方定。

“澜之,时候不早了。”秦恪低声提醒。

容奚现精神抖擞,不见丝毫疲惫之态,他将初稿拾起,径直握住秦恪右手,道:“去歇息。”

二人亲密同行至卧房。

秦恪点上蜡烛,一转身,便见容奚正在脱衣。

瞳孔蓦然紧缩。

他撇过脸平复情绪,正欲装作淡定模样,就听容奚问:“陈兄配制那药,我能否瞧瞧?”

秦恪猛地转首看去。

少年正坐于榻沿,眉眼弯弯,唇角噙丝笑意,极为坦然自在。

秦恪轻吐一口浊气,声音低哑道:“我去取。”

他转身至箱奁旁,弯腰从中拿出一木匣,匣内陈列十只广口圆肚瓷瓶,颇为精致可爱。

容奚好奇拾起一瓶,拔.出木塞凑近鼻尖,后目露赞叹道:“香味清雅,甚好。”

他神情太过坦然,秦恪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容奚见他呆愣一旁,便将药瓶放置床头,又夺走他手中木匣,转身置于箱奁内。

秦恪依旧毫无动静。

容奚:“……”

再装就装不下去了,他虽面上从容,可心中已如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返回榻上,盘膝仰首问:“药还用不用?”

若细细分辨,定能听出其声音轻颤飘忽。

话音刚落,秦恪便俯身压迫而下。

容奚这才对上男人幽深双眸,心跳几欲停滞。

吻铺天盖地落下,帘幔垂落,遮掩其间万千风情。

须臾,一只手伸出,迅速握住药瓶,又缩了回去。

淡淡药香随之弥漫,因源头碰撞拥挤,俱叫嚣着四处逃逸,却又萦绕榻间久久不肯散去,似要铭刻这满室春光。

“疼?”

“有点。”

“我出来。”

“不必。”

“那便再等等。”

“嗯……轻些……”

药香携轻吟低喘,似越发浓郁,飘浮于屋内,至天明方休。

容奚刚醒,便觉全身酸痛不堪,他蹙眉扶腰,正欲挣扎坐起,屋门便被人推开。

“澜之,可有哪里不适?”

秦恪关切问道,眉宇间却欣悦丛生。

容奚:“……”哪里都不适。

自己瘫软于榻,某人却意气风发,实在叫人恼火。

他半靠而起,哑声道:“渴了。”

秦恪闻言,忙拎壶倒茶,亲自送至容奚唇边。

茶水温度适宜,还算体贴。

喝了茶水润了喉,容奚暗火渐消,道:“饿了。”

“粥已备好,我去取来。”

容奚摇首道:“不必,我自去膳堂用膳。”

他说罢,掀开衾被就要下榻,余光落在身上,顿时震惊无言。

那些红红紫紫痕迹,简直触目惊心!

秦肆之!

迎接容奚惊怒眼神,秦恪颇有几分无辜。

少年肌肤太过脆弱,他只是轻轻一碰,便成了这般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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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容奚躺了一天, 用完晚膳后,方觉恢复气力, 下榻在院中绕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