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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164)

容奚后背紧贴秦恪胸膛,男人狂烈心跳声震得他全身发麻。

“固所愿也。”

本就是他所想之事,如何能够不知?

背脊猛然陷入被褥间,唇被人狠狠噙住,两人肆意纠缠于一起。

容奚闭目环上秦恪脖颈,摸索到他脖上银戒,不由勾唇一笑。

早在数月前,某人就已经答应他了。

二人缠绵亲吻良久,容奚整个人犹如被烈火烧着,烫热得不可思议。

情难自禁。

两人目光胶着,俱不舍分开。

秦恪双眸幽如深潭,却又仿佛蕴藏烈火。他俯首亲在容奚额上,又亲他面颊,似温存,又似勾.引。

容奚闭目深呼吸,忽道:“那药已搁置数月,别浪费了。”

一言便掀起狂风巨浪。

不过仅余数日而已,何必再忍!

“叩、叩、叩。”

敲门声仿佛一个暗号,容奚顿时将秦恪推开,整理仪容后,方哑声问:“何事?”

他本以为会是刘和或刘子实,未料竟是秦恪护卫。

“容少卿,打扰了,卑职有要事禀报郡王。”

能在这时打扰,必定不是小事。

秦恪勉强压下心中火气,对容奚道:“我去去便回。”

见容奚颔首,他方开门出去。

容奚往后一躺,睁眼瞧着帘帐半晌,也不见秦恪回来,竟渐渐沉入梦乡。

翌日一早,他猛然惊醒,见身边无人,也无半点睡过痕迹,心中不由一惊,忙起身冲出门外。

一护卫突兀现身院中,恭敬禀道:“容少卿,郡王见您昨夜入眠,不愿惊扰,便给您留了一封信。”

言罢,取出信件。

容奚心中泛起极大失落,定了定神,方接信道:“他去了何处?”

“北戎新任大将率军攻城,边城失守,塘报传至盛京之日,郡王恰离开盛京,遂圣上令人快马加鞭,向郡王传达旨意。”

谁料,秦恪因急于回归临溪,一路疾驰,并未于途中收到旨意。

传旨之人不分昼夜追赶,昨夜方至临溪。

边城失守,此事确实不能耽搁,只是秦恪连夜启程,是否安排妥当?

容奚眉头微蹙,问:“北戎新将竟如此强势?”

护卫回道:“传言其乃北戎新晋第一勇士。”

“我知道了,多谢。”

护卫退离后,容奚展开信件,其上唯潦草四字。

“勿忧,保重。”

容奚心中堵闷,本无心用早膳,但想起信上之言,便草草吃完,骑着雪泥去往监所。

如今赤焰不在,雪泥情绪似也有几分低落。

至监所,程皓见他一人,不禁好奇问:“郡王未与你同行?”

容奚颔首,“他昨夜已奉旨去往北疆御敌。”

“北疆又生战事?”程皓眉头蹙起,面上尽是忧愁,复问,“北疆有守将,圣上缘何令郡王前往?”

容奚神色凝重道:“北戎新任将领率军攻破边城,若再任由北戎强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塘报传至京城需时良久,圣上旨意又耽搁数日,秦恪前往边城还需一些时日,恐怕如今所失,已不止一座城池。

程皓慨叹一声,“先前秘密运送火器至北疆,竟也无用?”

火器!

容奚腾地起身,秦恪昨夜匆忙而行,无法携带足量火器。此前军器监虽向边疆运送火器,然边疆士卒定尚未熟悉火器使用之法,且火器数量远远不足!

他奔出公衙去寻神机营,见神机营果然不在,又返回公衙内。

“程叔,监中尚存火器几何?”

程皓不假思索答道:“火铳千余,火弹约莫五千。”

军器监建立近一年,能攒下这些,已算不错。

容奚精神一震,“程叔,郡王连夜赶往北疆,定无暇携足量火器。如今边城失守,战事持续越久,于大魏越不利。军器监职责就是为将士提供军备武器,我担心神机营火器不足,届时陷入僵持。”

“你所言有理,”程皓面露犹疑,“你是要运送火器至边城?可倘若大量运送,恐引人注目。”

确实如此,且这一路需众多士卒护送,如今从何处寻来士卒?

容奚整日心绪低落,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总是无法落地。回宅后,独自一人待在书房。

他唯恐秦恪出事,就如同原书中……

“郎君!”熟悉嗓音将容奚拉回现实。

容奚抬首问:“子实,寻我何事?”

刘子实道:“宅外有人要见您,说是从盛京长信侯府而来。”

长信侯府!

容奚猛地起身,差点带翻桌案,“速请至正堂!”

刘子实得令而去,容奚整理仪容后,竟也往前院迎去。

他刚踏入前院,就见一男子进入宅门,昂首阔步走来。

“晚辈见过侯爷!”容奚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