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公主她心狠手辣(36)
早春的雨,淋着应该还是挺凉的。
正当她望着雨发呆之际,沈燕寻从庭院飞奔而来,虽然俩人相互看见了,可还是撞到了。
昭和连退数步,差点撞在身后的桌椅上。
沈燕寻紧紧搂住她的腰,瞥了眼旁边墙上的画像,轻声道:“公主,抱歉。”
昭和缓过神来:“无碍。”
谁知她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就被他举起来放到桌子上,想起身,却撞到他胸膛上。
“驸马,你……”昭和蹙眉。
他压在她身上,戏谑地笑道:“大邑皇子为公主画的画像,看着十分用心呢!”
明明昨日,公主还缠缠绵绵地想要同房。今日却……
昭和叹了口气,望向门口,喊道:“门还开着呢!”
沈燕寻没真想对公主如何,也懒得去关那扇门——无非就是房内风大些罢了。
但十分不巧的是,老太君和方锦云从廊道中走过,不慎瞧见了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公主躺在桌子上,沈燕寻压在她身上,俨然一副登徒子欲强迫美人的场面。
老太君厉声喝道:“成何体统!快下来!”
闻声,沈燕寻呼吸一窒,立即放开昭和。
老太君看见昭和愁眉不展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对沈燕寻怒道:“你怎能如此欺凌公主?”
沈燕寻低着头,无奈解释道:“不是,这只是……我和公主夫妻间的情-趣……”
老太君板着脸,打断道:“够了,我亲眼所见你欺负她!”
见沈燕寻被数落,老太君身旁的方锦云不禁噗嗤一笑。
这些日子,她在老太君面前替公主说了不少好话。公主在老太君心中的形象,估计已经是最完美的孙媳了。
沈燕寻无奈默叹,当祖母严厉批评之时,认错是他唯一的办法。
“快向公主赔个不是!”
他瞄了昭和一眼,轻声道:“抱歉,公主。”
昭和看他可怜,对老太君温声劝道:“祖母别动怒了,驸马他其实待我极好。”
老太君的神色这才缓下来,由方锦云扶着,顺着廊道慢慢离开。
沈燕寻关上房门,深深看着昭和公主,脸色阴沉。
昭和却眉眼含笑,走近他面前,揶揄道:“驸马这是吃醋了?”
他压下嘴角,道:“你才见他第二面,就同意他为你画画像了。”
她缓缓靠入他怀中,娇声道:“画个像而已啊,哪像驸马还能动手……”
她贴靠过来的那一瞬,沈燕寻心里那酸酸的滋味就消失了大半。
沈燕寻妥协道:“画就画了吧,就是别挂出来,把它收起来。”
***
文景帝将状元郎的功名授给了薛树,并许他穿红袍戴乌纱、跨马游街三日。
正好是雨后初晴,令人清爽的时候。
男女老少皆来看这位南燕最特殊的金科状元。
走至桥上。
扮作牵马的小厮地方锦云,走在最前头,压低声音对薛树道:“我们可约好了的,你快点到方府提亲啊,不然我就再投一次河!”
薛树严肃地瞪她一眼:“你胡说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许轻生!”
方锦云趁机道:“那你以后也不许在官场失意之时,乱饮酒伤身!”
说起来,她“投河”,其实只是个意外罢了。不过,这个意外带来的结局,她很钟意。
三日游街总体来说,是顺利,但,也有人闹事,觉得这是一场诬告。
这人日日去大理寺门前,就是要为蔡义申诉。
第19章 回公主府 今夜,本宫要回公主府……
薛树成为状元,文景帝本来正愁给他安排什么官职。
没想到隔日早朝,工部尚书启奏了一件事,说是工部侍郎许安良已经告病半月,似乎仍未痊愈,而工部的案牍已经堆积成山了。
言下之意,便是要找个代职之人了。
于是,文景帝就任命薛树暂代工部侍郎一职,去把那些堆积的案牍处理掉。
虽说只是代职,但对于薛树这般毫无靠山的文人来说,足够让人眼红羡慕了。
升官乃是喜事,和好兄弟们对饮,庆祝一番,更是应该的。
薛树想的是去太隐客栈,但朱家俩兄弟说那儿的酒参水多,不好喝。
沈燕寻说去醉香楼,薛树忙摇头:“醉香楼的酒太贵。”
毕竟,他娶妻还得花不少钱。
贺子筠大声提议:“去烟花巷最好,不仅酒物美价廉,还能听曲观舞!”
其余四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冷漠地看着他。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贺子筠才是他们之中唯一的花花公子。
不过,这些也只是表面罢了。
贺子筠咬了咬牙,道出实话:“哎呀,今日是小罗姑娘的生辰,我不想错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