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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死[穿书](38)

“那又如何?”李纯渊终于从床上半坐起来,白皙的双脚踩在床边的鞋子上,修长而漂亮。

他原本说那次谎,不过是为了自己那不可言说的细微情感,但现如今,却是不得不为了那次的谎,继续说谎下去。

“禁药还是别喝了。”徐奕则明明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对于李纯渊这人,他总是忍不住管一管。

他想:应该是由于对方总是惹他不快,又或许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嫂嫂。

但无论原因如何,他还是管了这等闲事,那么也没有必要去多加思考这个原因。

“与你何干?”不知为何,对方的那句话总是令他心情难以平复,明明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但这样的好,反而令自己全身都不太顺畅。

于是他抿着唇,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罢了。”徐奕则听到他这般防备他,不免也有点生气。

他也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这次的确是他多事了。

于是他翻身上了床,背对着他,不再多说一个字。

身后的李纯渊坐在床边沉默了半晌,但随后也跟着他一同上了床,软软地躺在了他的身边。

若是徐奕则此刻回头,是能够发现的——

李纯渊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侧着一边,脸颊对着他的背部,静静地在黑夜中,透过一丝丝的月光,凝视着他的后背。

那么认真,但有那么复杂。

*

京城城门口,守门将士佩剑值守。

来来往往各路人马,将整个京城渲染得热闹非凡。

此时,一辆车马从京城外缓缓而入,因是不熟悉的人员,守门将士将之拦在了一边,“车内是谁?”

车帘被缓缓掀开,露出了一位男子清秀儒雅的脸,他双手将能够确认自己身份的名牌递给了守门将士。

守门将士接过,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惊讶,但却也并未多加为难,恭恭敬敬地将名牌给递了回去。

“谢谢。”清朗的声音响起,车帘内伸出了一只手,又将名牌给收了回去。

这不过只是京城城门处,发生的小事,自然未曾给京城带来任何的波澜。

马车进了一条宽阔的马路,同时来到了一处酒楼。

酒楼乃是京城有名的“望城楼”,时常会有京城中人前往酒楼喝酒,聊一聊京城今日的八卦。

而“望城楼”,便是京城之中,属于羊家的眼线,羊家这几年能够在边陲小国还能准确确保京城的最新消息,很大程度上,便是依靠着这酒楼。

当然,羊家暗中布置的势力,并不仅仅只有这家酒楼,只是再多的暗线,却也不在羊笺的手中,而是在徐奕则与羊仲的手中。

所以,羊笺才来到了这座“望城楼”。

一是因为刚刚所说的原因,另外一个则是望城楼毕竟是他们羊家的产业,他的消息自然会被羊仲得知,倒也是让他的父母能够安心。

毕竟,羊笺从来不曾打算失踪,让他们父母着急,说到底,也只是想要保证一定时间能够让他独自寻找到徐奕则罢了。

“少爷。”在他进了望城楼的包厢之后,望城楼楼主便亲自见了羊笺,“不知小少爷亲自到访,所谓何事?”

羊笺思考了一下,问:“不知最近这京城中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事?”望城楼楼主思忖了半晌,蹙眉摇头,“并无大事。”

“当真?”羊笺狐疑,“那宫中呢?”

“宫中?”望城楼楼主听到这个词,深深地看了眼羊笺,终是道:“最近听闻皇帝性情大变,手段不仅狠辣,甚至果决,倒是与以往所施行的仁政不同。”

“……还有呢?”羊笺总觉得这件事情虽然的确奇怪,但似乎与自己所求无关。

“陛下大病一场后,如今盛宠皇后,不知这事是否是小少爷想知道的事情?”

“罢了罢了。”羊笺摆摆手,一时有点无奈,这望城楼楼主竟是如此八卦?

看着眼前年过半百,胡须垂至胸口的老者,羊笺不免有点难以接受。

“是……”望城楼楼主淡淡垂眸。

羊笺正打算放望城楼楼主回去,却突然听楼下传来一道喧哗之声。“小爷乃丞相长史之子,你竟然敢不敬?”

“发生了什么?”羊笺从包厢之中的窗户口望去,正好能够看见楼底下的情况。

“是丞相长史之子,暴子实,为人好色,当街强抢民女之事,未曾少做。”望城楼楼主解释,想来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羊笺微微眯起了眼睛。

只见一个穿着华贵服装的微胖年轻男人,正扯着酒楼中一位地坤酒侍的手不放。

这是□□抢地坤的戏码。

同样作为地坤,羊笺的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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