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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敬余生(21)+番外

瞧瞧,对别人家的姑娘比对自家姑娘还亲,就没这么温柔跟她说过话。

余笙拿指头戳了戳大宝的脑袋,“宝妹,你说我们是不是捡来的?”

大宝就着她的手指头,热切地蹭了蹭她的胳膊,吐着舌头看她,一副二缺样。

余笙被逗笑了,拍了拍它的脑袋,“傻帽!”

余笙领着大宝走远了,才蹲下身,和大宝妹妹脸对脸,揉了揉它的脸,“你瞧瞧你那出息,跟没吃过肉干似的,走,姐给你买去,以后别丢人了。”

大宝委屈地歪了歪头,明明是在家憋太久,出来看见谁都想蹦两圈,不过大宝妹妹静默了两秒,又欢腾起来了,绕着余笙的腿一直蹭,一副为了吃的可以出卖节操的样子。

余笙带着宝妹去了超市,进门的时候吓了售货员一跳,那小哥哥捂了捂胸口,叫了声,“我的天!”然后才笑着说,“姑娘你这狗狗很威风啊!”

余笙自豪地点点头,说了声,“是啊!”牵着宝妹跟牵着一头狮子似的,那体型,的确是威风的不行。

有时候大宝狂起来的时候,她都几乎要牵不住。

余笙挑了些它能吃的小零食给他,还特意买了牛肉干给它,出了门撕开包装袋喂它吃,“吃吧宝妹!以后可长点出息。走,我们去爬山,给你减减肥,看你这一身肥肉,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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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博言挂了电话后,总有种烦躁的感觉,而且这烦躁来的毫无缘由,让他发泄都没处发泄,只能自个儿生闷气。

至于生个什么气,他也想不明白。

他昨天刚回来,就回去看了父母一眼,话也没说几句,接着就去了公司。

昨天是公司第一个门店开张,他去主持剪彩仪式,晚上的时候又被一帮狐朋狗友拉去闹腾,到现在也没能再回趟家。

下午的时候,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控诉他种种不孝行径,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为了安抚少女心永不消灭,所以必须时刻被宠着的老妈,他下午腾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回去陪她。

然而回去的时候,家里连个人毛都没有,父母都不在,只有阿姨在家,打了电话过去,母亲那边是她经纪人接的,说她这会儿在彩排,今晚有个节目。

姜博言无语了片刻,让经纪人转达自己对母亲的的深切鄙视,刚刚演得那么情真意切,仿佛再见不到他心都碎了,把他骗回来了自己倒是不见了,哪有这么坑儿子的。

经纪人哈哈笑,似早就习惯了俩人的相处模式。

他进家门的时候,阿姨正在喂路易斯吃东西,大家伙今天似乎心情不好,蔫儿蔫儿的,耷拉着脑袋卧在阳台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看起来很是忧郁。

路易斯是只德国牧羊犬,当初是母亲哭着闹着要养狗,然后父亲就买了两只回来,两只是兄妹,起初的时候还好,后来两兄妹就总打架,闹腾的受不了,母亲就把妹妹送给你同样喜欢德牧的钢琴老师。

姜博言没有再见过妹妹,现在那只不知道怎么样了。

姜博言走过去,摸了摸路易斯的脑袋,问它,“怎么了,嗯?”

路易斯看见姜博言倒是挺高兴的,站起身围着他嗅了嗅,不过嗅了会儿就消停了,蹭着他的腿,有气无力地趴在了他脚边。

阿姨看见姜博言,问了好,解释说:“路易斯最近可能是太闷了,先生太太最近忙,都没空带他出去玩了。”

“这样啊!”姜博言顺着路易斯的毛,低头对它说,“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路易斯似乎是听懂了,一秒从忧郁狗变成激情狗,蹦跶着蹿了起来,叼着他的裤腿把他往外拖,那副样子,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姜博言笑了笑,拿了项圈给它戴上,上楼换了身衣服,牵着它出去了。

去哪呢?他也没想好,正琢磨着,刀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皱了皱眉,不大想接,从瑞士回来之后他就觉得两个人之间有点儿微妙的尴尬,虽然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但到底是不一样了,虽然还是朋友,但是总觉得变了味儿,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辨别自己对刀刀是个什么感受,母亲和干妈喜欢拿他俩凑对儿,小时候最经常聊的话题就是等他们长大了婚礼要怎么举办。

他不讨厌刀刀,甚至很喜欢她,但那种喜欢就像是对父母对家人的那种喜欢,没有半点别的企图。

最后他还是接了起来,声音平淡地“喂”了声。

刀刀叫了声,“博言!”

他“嗯”了声。

她又叫,他再次“嗯”,声音自始至终逗没什么起伏,甚至都没有问一声她想做什么。

然后刀刀就笑了,“要是笙笙这样叫你,你估计早骂她了。”她顿了顿,声音有些落寞地说,“你从来没骂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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