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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经纪人[快穿](181)

“没事,你这两天经常派人去和悦咖啡馆跑跑。如果我人出现在了那家咖啡馆,就说明任务有变,终止行动。如果我人一直不在,你们就安排暗杀计划,一定要小心。”

周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小子身上忽然笼罩了一股萧索的气氛。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哦,好。”

“那我走了,别忘了送琴。”方淮说着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他的肩膀缩着,裹紧了外套。厚重的毛呢大衣绷紧在腰上,显出纤细的一小条,周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目光顺着腰身移到了屁股。

这小子屁股还挺有肉的,圆绷绷的。

一股怪异的兴奋感忽然滋生在心头,周呈懵了一秒,立刻甩了甩头,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脑海中抛了出去。

方淮砰地一声甩上车门,“回家。”

锤子愣了一下,“头儿,琴呢?”

“你脑子缺弦?好琴不需要调校和打理吗?不需要时间吗?大晚上的,让我在这看着一个傻逼调琴?”

锤子吓坏了,一个屁不敢放,立刻一脚油门踩了出去。空旷的街道在车窗里倒退,他用余光偷偷瞟着后视镜里的方淮,发现自家老大脸色奇差无比,说是愤怒吧,但好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过了好半天,锤子咽了口吐沫,“头儿,啥叫傻逼?”

方淮,“……你照照镜子。”

锤子吐了吐舌头,过了半天忽然明白了过来,“哦——我知道了!头儿你是在骂那个琴行的老板,哎,我就知道你烦他。可不是,一个卖琴的,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搞得那些小姐们全都往跟前凑,会两个洋乐器,以为别人多爱他一样,瞧把他给得瑟的。”

后座半天没吭声。锤子心里开始有些没底了,小声地,“头儿?我又说错了?”

“没。”方淮的声音很低沉,“你说的很对,就是惯的他。”

方淮回家的时候,除了他那勤勤恳恳夜以继日泡舞厅的二哥之外,其他人都在家。张老爷子和张铁的房间黑着,张俪的灯还没关,估计又在读什么诗歌传记。方淮一个人静悄悄地回到房间,把门关严,拉上窗帘,倒在豪华的大床上发呆。

“系统先生,您说我这一世是不是不该和他搞在一起?”

系统过了几秒钟才上线,“晚上好方淮先生,何出此言呢?”

“也许我和周呈保持在上下级的关系是最好的,他永远可以做出最理智的决定,这样最有助于任务完成。”

“不能这么想,方淮先生,凡事皆有因果巧合,很多东西是天注定的,人无法改变。”

方淮嗯了一声,系统还是那个只会打太极的系统,想要他给点感情上的建议,太难了。

……

……

第二天,明锐琴行给张府送了一把大提琴,据说琴身上还镌刻了一个“左”字,张家三少爷前天晚上仔细琢磨好久才和老板商定好镌刻的细节,非常用心。

满城流言蜚语,反而漩涡中心的年轻男人却很淡定。方淮拿着琴到左府登门送礼,本来说要和左灵芝再去学校里走走,看看她之前常泡的油画教室,结果车刚刚开到学校门口,还没来得及熄火,就见学校保卫科的干事把两个穿着打扮明显是学生的人给赶了出来。

左灵芝愣了一下,“这怎么回事?”

方淮没说话,他的目光落在那两个民国保安的腰间。隔着有些宽松不合身的制服,方淮确定自己看见了枪托的轮廓。

这两个人不是真正的保卫科干事,他们应该是为日本人效力的汉奸。

两个学生气咻咻地经过车前,方淮摇下车玻璃,“朋友,怎么了?”

“保卫科的人简直无法无天!我们两个没有买到年关回家的车票,囤了干粮本来想在宿舍躲上一个月。结果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保卫科的人突发奇想来搜楼,发现我们后二话不说就把我们赶了出来,连东西都不让收。”

“就是啊,每年都有人买不到车票被锁在宿舍里混过冬假,怎么就我们倒霉!”另一个人啐了一口,推了一把身边的人,“走了走了,找个地方先落下脚再说。”

方淮摇上车玻璃,看着刚才那两个假保安走掉的校门方向,眉头紧锁。

左灵芝小心翼翼地拉他的袖子,“张铮,我们学校管理确实越来越严格的,毕竟现在这么乱。你别烦,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也是一样的。”

方淮嗯了一声,转头对左灵芝笑了一下,“我没烦,就是觉得那两个男生有点可怜。诶,我知道一家卖酥油饼的,他家的羊肉汤也很好喝,我带你去尝尝吧?”

左灵芝听的一愣,酥油饼羊肉汤,这种东西她很少吃。然而她转头一想,也许这就是这位张家三少爷钟意的口味呢,人家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给她分享,是好事。左灵芝脸上浮现笑意,点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