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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20)

睡不安稳的言瑜缓缓的睁开眼睛,迷茫一阵,偏过头望著窗外,“咦?”难以置信的揉揉眼再看,“咦?!下雪了!”言瑜兴奋的直起身,但由於起的过快,拉动疼痛的地方,‘嘶’言瑜拧眉倒吸一口冷气。

宁瑞连忙拉起被子将两人包起来,从後面抱著言瑜,当他的免费靠垫,苦笑道,“咦什麽?起的那麽快,自找苦吃。”有什麽好看的,某人吃味的很,醒来第一眼不是看自己,偏偏让这雪抢了先。

言瑜激动不已,像个小孩子看到美味糖果,“好久没看到雪了,而且是那麽大的雪。”

宁瑞不满地咬了咬言瑜的颈侧,本来就都是吻痕的地方有多了一块红记,让你看让你看!

“你干什麽?”言瑜转过头,疑惑的摸著自己被咬的地方。

得到言瑜的一个‘赏眼’宁瑞也心满意足了,转换态度,一副爱‘妻’样,“你要吃什麽,我替你做。”

18

言瑜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东西,同时往後窝了窝,和宁瑞贴的更紧,用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轻轻地说,“就这样就好了。”

就这样就足够了,两个人偎依安安静静的,是自己做梦都要笑出来的情景,甚至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如果不是那里的胀痛提醒自己,想到这里,言瑜的脸又有点烧红。

窗外的白雪飘飘洒洒,两个人用被子裹著像个圆球,冬日的两人挨一起暖呼呼地看雪景,白雪似乎有了棉花的柔软甚至是温暖。

“在家乡,每年冬天,大夥儿都会嚷嚷著今年会不会下雪,尤其是我们小时候,下个米花雪都能高兴半天。”言瑜亮晶晶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著窗外。

宁瑞可怜兮兮的被抛到了身後,长长的小声叹口气,现在好像弃夫啊,早上醒来不是应该深情对望,你浓我浓的吗?可言瑜好像自从醒来都没拿正眼瞧他,宁瑞琢磨了一阵,终於琢磨出原因,这小子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才不拿正眼瞅我?”宁瑞揶揄他,原本搂在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没、没有。”言瑜回答的十分没底气,想躲过蛇般灵巧的手却无能为力,只能乖乖的无奈的被摸。

“我要请、请假!”言瑜转移话题,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什麽?”

“不上班所以请假...”

宁瑞轻笑一声,“准了,今天我们就好好做我们的私事。”宁瑞手上的动作没停下,他真正用意其实就是逗言瑜,而且滑腻的皮肤的确很吸引人,总也摸不够,所以越摸越起劲,还故意挑言瑜敏感的地方,反正过了一夜,他已经了解的很清楚。宁瑞在他耳朵里吹了口热气,调笑的说,“昨天晚上还挺主动的,现在到害羞了?”

沈默是金,言瑜如今坚定的把这话作为信条。

但是他沈默不代表别人沈默,宁瑞不仅不沈默,手也不闲著,原本两人平缓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房间里的安谧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暧昧。直到言瑜控制不住,小猫一样的低细的嗯了一声。

电流流窜迸发出火花的声音。

昨天晚上宁瑞怕伤到言瑜就没多做,甚至更多是在讨好言瑜,那股子火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现在又被自己的行为点起火来了,这就叫‘玩火自焚’,宁瑞尴尬停手,钻出了被子,两人再窝在一起,不是一般的危险,“我去弄些吃的来。”

言瑜老实的躺了回去,裹起被子,脸红通通的抿著唇不吭声。宁瑞在穿衣服时,他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但是眼光又时不时的瞄几眼。宁瑞从暖烘烘的被子里出来,刚刚的那阵燥热也消散的差不多了,看到言瑜贼一样的目光,他又窃喜,笑嘻嘻的表演起穿衣秀来,“我大大方方让你看,不用偷偷摸摸的。”

言瑜哼哼几声,完全转过头。宁瑞见他这样,便开玩笑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所以现在不满了?”

话音刚落地,一个枕头就飞过来,宁瑞乐呵呵接下枕头放回床上,然後在瞪著他的言瑜额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趁人发火前脚底抹油溜出卧室。

刚刚还笑的跟花一样的人现在坐在客厅里蔫了,信誓旦旦的说弄吃的,可是以他的手艺祸害别人可以,祸害言瑜,宁瑞就於心不忍了。正思索要不要叫外卖门铃就丁丁作响,宁瑞凑在猫眼一看,是陆南翊,只不过是几秒的等待时间,陆南翊就开始猛按门铃,响得跟机关枪似的。

宁瑞本来不想开门,但实在受不了,拉开门沈著脸,“你催魂啊?”

陆南翊提起两个袋子在宁瑞眼前晃,横著眼说,“我催你。”然後自我感动的说,“看我多好心,带午餐来给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