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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他帅裂苍穹[快穿](139)+番外

即使是现在,他依旧对七个月前发生的事而感到不可思议,仿佛他只是做了一个不真实的诡异的梦。

但是……在那密室里的情景,却如此清晰而真切,仿佛是昨日发生的一般历历在目。

那日,在他们被那个温则端设下陷阱,从而无法脱身后,事情变得极其诡异了起来,墙壁上的纹路开始扭动,他感受到身体里的生命力在迅速地流逝。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变得不真切,无力回天的愤恨在心头充溢,在那一瞬间……欧阳甚至觉得自己会死。

紧接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耳畔响起温则端嘶哑而痛苦的呐喊:“不!!!!!这不可能!!”

随着那撕心裂肺的呐喊,欧阳只感觉刚刚流逝掉的生命力开始逐渐回流,气力重新回到了四肢,头脑也开始重新清醒了起来。在经脉中洋溢涌动着的内力……甚至变得更为深厚。

欧阳诧异地睁开眼眸,只见墙壁上的纹路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使整个屋子看起来空荡荡的。室内一片狼藉,少的可怜的家具仿佛受到了某种大力的冲击,粉碎了一地。唯一完好无损的东西就是房屋中央的那张床,然而床上的温则端依然化为了一具焦黑的干尸,只是对着天花板狰狞地张大嘴巴,仿佛在做无声的呐喊。

欧阳站在那里,感觉仿佛大梦初醒似得,身周的一切都充满了不真实感。

他扭过头。几乎是瞬间,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温飒和沈白呢?”他听到自己问道。

在从那个诡异的地方出来之后,一切都仿佛不对劲了……上官雪殇变得心事重重,就连他也无法忘怀这件事,于是他运用了自己的一切资源去追查这件事。

作为首富,他经营着遍布全国的酒肆旅店甚至妓馆,要说起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情报是他拿不到的。

但是……那两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一般,真的无影无踪地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毫无线索。

欧阳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冲着那个中年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那中年人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回身向着门口走去,突然,他步伐一顿,仿佛想起了什么。于是他犹犹豫豫地转过了身,对欧阳说道:“公子……我觉得有些事你可能会想要知道,关于魔教。”

欧阳面色一凝,一双常带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满是凝重与复杂。

陌九渊……

他垂眸低声道:“你说。”

那中年人回答道:“那魔教教主陌九渊……发出悬赏令,悬赏上官小姐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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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九渊低垂着眼眸,英俊到邪气的面容苍白到毫无血色,使他的眼眸显得越发幽深如海。

他的表情平静而温和,仿佛一切如常,但是这样的平静却脆弱如冰,仿佛下一秒就能融化,露出下面的熊熊岩浆,这种平静让所有了解他的人胆战心惊。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眸,细细地打量着手掌中小巧润泽的酒杯。

自从他回来之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喜怒无常,相反的,他变得平静到诡异,喜怒不形于色,然而,除了囚牢中那些夜夜哀嚎生不如死的死囚,没人看到他平静下的嗜血与狰狞。

魔教所有的教众甚至都在祈祷,祈祷他变成之前那个喜怒无常的陌九渊。

他枯坐在那里,仿佛什么都不在想。

突然,一个魔教的侍从从大殿外跑了进来,战战兢兢地说道:“教……教主,右护法在花园里,说……说有要事相商。”

陌九渊抬眸,冰冷而死寂的眼神直直地看向那个侍从,仿佛利刃般锐利可怕,充溢着死亡的色泽。

那个侍从吓的退回几步,把头颅垂的更低,声音颤抖着说道:“好……好像是有关上官雪殇……”

陌九渊冷冷地瞥了那侍从一眼,然后站起身来,向花园处走去。

在那人走后……他花尽了一切努力来寻找他,但是,他永远是无功而返,他仿佛被两个自己撕裂,一个是在内心深处哀恸哭嚎的他,一个是在表面上平静到死寂的他。

于是,他想,既然他找不到那个人……那么就干脆毁掉那个人所接触认识的一切吧。

所以,他发出悬赏令,悬赏那位上官雪殇小姐的项上人头。

然而,在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希望在隐隐约约地闪动。

如果……我杀掉了一切你可能在乎的人,那么,你会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陌九渊缓缓扯开一个冰冷而嗜血的笑容,但狭长的眼眸中却满是绝望与惶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