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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嘤嘤怪后我干翻全场(80)

伊年摇头:“你我现在都不是警方内部探案人员,为什么要讨论这些呢?”

“有我帮助,破案能快很多。”谢滨道,言语自信到几乎狂妄。

伊年不接这话,反而转移话题问:“叶宗易是你朋友,你倒是丝毫不为他辩解一番?听你的话,似乎都已确认他就是凶手,这不像朋友的言论。”

这的确是伊年觉得奇怪的一点,假如谢滨能给出一个说得通的理由,她就能把谢滨是同谋的可能性清为零。

谢滨大概也明白他不可能再从伊年口中探听到别的,只能放弃追问,对于伊年的问题,他不屑地“嗤”了声,“没有什么能比得过我对侧写的信任,更何况,我和叶宗易算不上知根知底的朋友。”

他自负的言论,伊年是信的,但后半句,她存了疑,“算不上知根知底的朋友?我怎么听说你们关系很好?交情早超出了一般校友吧?即便你率先回国后,隔着大洋也联系不断。”

谢滨不介意为她解惑,“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他结交吗?因为从见到他第一面起,我就想分析他,他就像一个黑洞,深不见底,让我有很强的探知欲。”

“那你的结论呢?”伊年问。

谢滨摊手,“他从来不肯多谈他自己,我只能从他的行为来分析,但他有很强的伪装能力,我当然没法从他的日常行为中得出他有犯罪倾向的结论,我只能说,他是凶手我并不惊讶。”

伊年:“……”

怎么说呢,把谢滨这个人当作朋友也挺惨的,如果伊年自己有这么一位朋友,估计话都不敢跟他说。

谢滨好像能听到她脑海的声音一样,盯着她道:“你不要觉得和我做朋友很可怜,你以为叶宗易跟我交好毫无目的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我的讲座上,讲座结束后他主动接近我与我探讨犯罪心理,我觉得这人很有意思,才你来我往地一直联系着,而我们见面时的聊天内容,基本都不会离开犯罪心理。你可以理解为,他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才与我交友。”

这一通交流下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天色渐暗,但伊年在包厢里面,并没有意识到天色渐晚,一直到她有了饥饿感,才发觉都已经到了晚饭的点。

谢滨也发觉到了晚餐时间,但他还想跟伊年聊,他想从伊年身上打探更多的关于案件的信息,就邀请伊年共进晚餐。

伊年毫不犹豫就拒绝了邀约——和心理学家聊天不轻松也不开心。

谢滨只能作罢,不过并未太失望,今天得到的信息已经让他很满意,只到嫌疑人A的身份,再去找嫌疑人B的难度下降许多。

他与伊年分别,留下一句“再联络”,伊年就知道,这位教授还会继续深挖案子。

她倒不担心,谢滨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不会将信息散布出去。再者,他恐怕比自己更了解叶宗易,包括叶宗易在国外的交友情况,他也去查同谋身份,是一个很大的帮助。

第44章 44

离开茶厅后, 伊年就向程维晋汇报此次谈话内容,先把录音发给他,又和他通话, 口头大致复述谈话内容。

程维晋去了一闲置的的小会议室听电话,听到谢滨已知叶宗易是嫌疑人,蹙眉道:“你怎么告诉他这个?”

他刚开完一场会议,因为其中一小组办案的失误发了好大一通火, 现在余怒未消, 乍一听到这个, 在那股子余怒的席卷下, 声音不自觉沉下来, 听起来就是生了气那种。

伊年在电话那头一顿,忽觉一丝像委屈又不像委屈的情绪, “你听我讲完, 我没有告诉他, 就因为我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他察觉到了我的警觉, 结合他被踢出专案组,自己猜了出来。”

伊年从不觉得自己会委屈,自然也不会承认这是一种委屈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就是有那么一点儿不爽,但自觉情绪把控得当,并没有表现出来,说话的语气依然是她一如既往的清冷。

但她说话一时没刹住, 接下来一番话,就有点儿抱怨了,“你们让他离开专案组是不是没有给出个像样的理由?他很快就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再加上他自己做的侧写,马上就知道他被踢出专案组是因为他朋友成了嫌犯,程队,你这要怪到我头上来,那可真不太道德。”

伊年自己不承认,但程维晋立马就觉察出他的语气让人家姑娘挺委屈,当下就认错道:“抱歉我没那意思,我知道你不是没分寸的。”

伊年自觉大人大量、进退有度,程维晋道了歉,她当然不会抓着不放,继续诉说和谢滨的谈话,末了,道:“我都录了音的,文件微信发你了,想知道细节你可以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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