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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嘤嘤怪后我干翻全场(8)

齐晚星闻言看向伊年的手,想,在综艺里她被碰一下都能嘤嘤嘤地说“哥哥你弄疼我了”,要是这会儿伊年给她现场演绎,她可能都要无法坚守住身为警察的职业道德——没准会吐出来。

没成想她听到伊年说:“不碍事,玻璃碎片划的,伤口很浅。”

伊年捏着玻璃碎片攻击同伙A,难免会划到自己的手。

“啧,”程维晋忍不了这几个看见明星就行事诡异的队员,“杵这干嘛呢?干活去!”

他又看向齐晚星,“你也是,去看看楼上现场鉴定科进展。”

三个人终于从见到明星的状况中脱离出来,投入到工作中。

程维晋扫了一眼伊年手上的伤口,“真的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

“真不用,刚才已经酒精擦过,伤口很浅。”

程维晋挑了下眉,一个明星居然这么不在乎伤口?

既然对方说不用,程维晋就不再提,转而问正事,“看另外几个受害人的笔录说,你被劫匪带上楼后没多久,拿着枪下来?”

伊年点头,“对。”

她开始叙述情况,“枪是他们的,当时那个劫匪意图不轨,把我带上楼去了客卧,我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把枪夺了过来,他身上的伤是我打的。”

她顿了顿,抬眸问:“警官,我这算正当防卫吧?就算他医院没给治好,我应该不会担责?”

程维晋有片刻的凝滞,过了会儿才答:“……不会。”

他自觉看人挺准,就眼前这个女人,真实模样绝对不会是齐晚星口中的只会撒娇的嘤嘤怪。

放眼整个大厅里的受害人,有哪个人像她这样沉静地坐在这儿?

程维晋盯着伊年的眸子,想从中看出些什么,“能具体说说怎么夺的枪吗?”

伊年挑了一眉,与程维晋对视着,片刻后,清冷地道:“他意图强.奸,把我拉进客卧后,就开始解皮带。”

“……等等,等等。”程维晋面色很不自然,打断她,“不用那么详细,就……唉我叫个女警员过来,你跟她讲。”

看他尴尬,伊年莫名觉得好笑,嘴角勾了下,“不用,放心,他皮带还没解开,枪就被我夺过来了。”

她勾唇的动作让程维晋一个恍神,片刻后,他问:“练家子?”

这个女人,有胆气、有能力夺枪,完了还如此冷静地叙述当时情况,没有受到任何惊吓,女警都未必能做到这样。

伊年知道这瞒不过,点了头,但没细说,她不是嫌疑人,这也不是审问,她不想说就能不说。

伊年继续叙述,“我拿玻璃碎片割了他手腕,他没准备,一时松了手,枪就被我夺了过来,之后我就用枪握把打了他脑袋,把他打晕了过去,再把床单撕成面条把他绑了起来。哦对,玻璃碎片是在劫匪冲进来时我打碎高脚杯后藏在手心的,当时我和叶申安正在用餐。”

程维晋点头,想,她反应很敏捷,劫匪一冲过来就知道打碎高脚杯藏玻璃,而且如果他没猜测,她并不是不小心打碎高脚杯,她是故意的。

“后来呢?”他问。

伊年说了她拿枪下楼搞定楼下的劫匪。

这时缪信然跑过来对程维晋道:“队长,两个劫匪的身份查实了,一个叫郑凡,一个叫袁成,郑凡是悦宁安保公司的前员工,两个月前被辞退。这几起豪宅抢劫案的受害业主都是这家公司的客户。”

难怪,他们对这边的安保系统如此了解,轻而易举就能搞定,伊年想。

她还抓住了关键信息,“‘这几起’?有好多起?连环抢劫案?”

“没错,”缪信然道,“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四起,从一个月前开始,几乎就是每周一起。根据目击者证词基本可以确定是同一伙人。”

“之前就已经三起了?”伊年皱眉,“怎么没看到新闻?”

缪信然:“媒体有报导过,不过没有发生人员伤亡,那些豪门又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有意压新闻,就没怎么引起大众关注。”

伊年眉梢一动,那股异样的感觉再次升起,“没有人员伤亡?一个都没有?”

程维晋闻言沉眸看向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伊年意识到她的表述不合适,先说了抱歉,又解释,“我只是觉得奇怪,警报声拉响之后,其中一个劫匪逃跑之前,是想杀叶申安的。”

“什么?”程维晋绷紧了神色。

这时齐晚星快步走过来,问伊年:“楼上现场插在门板上的匕首是怎么一回事?上面起过争执?我看别人的笔录说你后来又上楼了?”

程维晋闻言皱起眉,紧紧盯着伊年。

伊年道:“我正要说,叶申安的保镖帮忙一起控制了楼下的劫匪之后,我不太放心楼上和四个劫匪在一起的叶申安,就悄悄上楼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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