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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画家(377)

他一向对自己将从事什么工作,长大后过怎样的生活毫无并没什么期待,但面对少女的笑容,他好像有动力了。

少年淡淡笑笑,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在心里向她做了了承诺。

这小东西,整天在他面前笑,跟他阐述自己对画画的执着和爱,就是在给他洗脑吧?

他对她这么好,让那些天天给他写情书的人知道,莫不是要嫉妒成狂。

偏偏小土豆这个蠢东西,还在那儿傻乐,都不朝他摇尾巴表忠心。

还不如狗子欢欢会撒娇。

正这时,边鸿将点燃的小呲花递给华婕,沈墨眼疾手快截胡。

然后转手就拉着华婕往巷子外通往大山的空地跑,一边跑一边道:

“走,去那边雪地里放呲花。”

“……”边鸿默默垂下手,瞧着被拉走的华婕背影,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个年过的真糟心,为什么要把沈墨拉来一起过年?

周维走到边鸿身边,拍拍小老弟肩膀,笑道:

“论追妹子的主动性、攻击性和心机,你可都差太多了。”

边鸿转头看一眼周维,眉头锁起,有些羞恼的转身回屋继续看春晚去了。

周维看看边鸿背影,叹口气,这么容易打退堂鼓,难道还让妹子自己投怀送抱啊?

华父放好鞭炮,转头找闺女发现不见了。

再往巷子外一望,原来是被沈墨拐跑了。

只见巷子那头空地处,华婕双手举着呲花等待,沈墨正快速堆雪人。

堆好后,少年接过呲花,插在雪人身侧,雪人于是拥有了两个会呲火焰的手臂,如同一个雪人魔法师。

“哈哈哈……”华婕被逗笑。

沈墨掐着腰站在边上,欣赏自己的创意作品。

“……”华父抿唇转头看了眼沈佳儒。

两位父亲默默对视,都没有讲话。

但沈佳儒却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仿佛自己家儿子干了什么大坏事儿一样——

比如偷了别人家的传家宝,还是当着别人家家主的面儿。

晚风夹着雪花,将巷子那头少年人的笑声卷进两位父亲耳中。

华父伸长手臂,从房檐处掰下一根冰溜子,在门框上砸碎,招呼沈佳儒回屋嗑瓜子打牌看春晚。

“……”沈佳儒。

你招呼我进屋就进屋,砸冰溜子算什么意思?

沈老师又望了眼华婕和沈墨,这才跟着进了院子。

一向专注画画的男人,第一次开始为别的事操心。

……

除夕晚大家一块儿打牌聊天喝酒到0点,一齐守岁。

钟声一过,周父立即喊周维拜年。

“华叔华姨新年好~”周维话声一落,华母立即笑吟吟递过去红包。

周维转身又向边父边母拜年。

这边红包才拿好,周父咋呼着一把将儿子转向沈佳儒:

“快跟沈老师也拜个年,别落下了!”

“沈老师新年好!”周维喊的好大声。

沈佳儒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忙从怀里掏红包。

幸亏儿子心细,出门前问了华婕家里有多少孩子在,不然这会儿岂不是要尴尬丢脸。

沈佳儒红包才给出,边鸿、华婕瞬间也都过来拜年领包。

一时间大人们纷纷给钱,孩子们钱包鼓鼓。

拜晚年了,大家也要散伙各回各家。

周父带着媳妇儿子才走出门,就转头向周维伸手:

“来,儿子,红包钱爸帮你存着。”

华婕在后面听的扑哧一笑,果然人间真实。

华父一家三口将沈佳儒送到巷子口,两方再次道别,沈墨才骑着自行车载着父亲离开——

没办法,赵孝磊不在,沈佳儒虽然有驾照,但一则几年没碰车,再则今天避免不了喝酒,是以只好委委屈屈的坐着儿子座驾出门。

望着乖巧坐在车后座上的沈老师身影,华婕忍不住直笑。

一直朝着老师摆手到对方一骑单车逐渐消失在黑夜中,华婕才跟父母回家。

结果进门儿时就发现自己羽绒服兜里多了好几个红包,沈墨不仅今天从边婶周婶他们那儿收到的三个红包都给她了,还多出来一个写着【乖女儿华婕新年快乐】的红包。

“……”华婕柳叶眉抽搐。

这家伙宁可破财,也要占她这个便宜,真是……执着。

……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一家人是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吵醒的。

带上礼物和出门用品,将狗子欢欢抱上车,一家人出发向博克图小镇。

好在最近没有下雪,路上平平安安,3个小时后,一家人终于到了镇上。

这个年代,小镇好多地方压根儿没有石板路,都是踩实的土路、石头路。

华婕望着窗外,回想起自己儿时在这里长大的许多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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