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是男的也就罢了，而且身手还这么好，随身携带手铐……难道、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警察隐藏在黑恶势力中的卧底？
“我明白了！”向大刚双眼一亮。
林夜白不太明白。
“你是不是警察叔叔派来的卧底？”向大刚在挨打之前，快速问完这句话。
“随你怎么想。”林夜白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懂我懂，懂得都懂……”向大刚虽然心碎，想到香香如此高尚，如此伟岸，为人民服务，为正义而战，他也能接受这种结果。
“我不会说出去的，真的，我用性命保证！”
“我可以写保证书的。”
“也不能总这样铐着我嘛，我也没有什么违法犯罪行为……”向大刚觍着脸说道。
“呵。”林夜白不语，反而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没有任何喜悦意味，只有冷嘲。
“对了，警察叔叔，我这个债务能不能免除？”向大刚灵机一动，问道：“利息太高了，这是违法的，欠款应该可以免掉吧？”
“借款人需要偿还本金及法律规定范围内的利息。”林夜白复述了一遍基本的法律常识。了解一个政体要先了解它的法律，林夜白看过不少相关的文献、书籍。关于借债，这一条古今皆适用。
“唉……”向大刚叹了口气，就算没有那么高的利息，十五万的本金，他也还不上。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8848。
向大刚重新把香香说的每一句话都回忆了一遍，终于分析出来，香香发这份学习教材的意思是让他快速赚钱，解决借贷危机！
但女装什么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向大刚冥思苦想，实在没找到比这更快的赚钱方法，去工地搬砖一天最多三百，有时候还没有这么多，但直播有多赚钱他很清楚。
他经常看直播，直播间有的土豪一次砸百万，不提这些，平时观众零零碎碎打赏的礼物也有很多。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他女装主播真的会有人喜欢吗？
年轻人好就好在敢尝试，向大刚决定试试，说不定就能赚到钱还债。
“我直播赚钱还债，这样可以吗？”向大刚小心翼翼地试探。
“说不定还能帮你的忙，搜集到一些罪证。”
“可以一试。”林夜白瞥他一眼，
“那能不能帮帮我，我不会化妆，也没有合适的衣服……”
林夜白微微颔首，没有拒绝向大刚的要求。
猫耳发箍没有反应，想消除怨念只能不断尝试，找到正确的方向了再加大行动力度。
原主准备了一套黑白制服，白色短袖加黑色百褶裙，胸前还有领结，看起来很可爱，正适合向大刚穿。假发也有，黑长直发型，与衣服很配。
“我知道您的苦心，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付出！”
“所有违法犯罪的黑恶势力都会被铲除！”
向大刚很利索地换了衣服，穿上百褶裙，又套上黑色及膝长袜。
很多年轻男生都长得瘦，向大刚也是其中一员，平时一直穿长裤，那双腿又白又直，黑色长筒袜与百褶裙之间露出的十厘米绝对领域，让人欲罢不能。
“这…这真是我的腿吗？”
向大刚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有点失神。
淦！怎么会这么好看啊！
如果在大街上看到女孩子这么穿，他最多只是悄悄看两眼；如果是在手机上看到这样的视频，他可能会重复播放，或者下载。
现在这双腿就在眼前，向大刚摸了摸，有点奇怪，心里又升起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魅魔大姐姐】：人类可以自给自足
【宇智波波奶茶】：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心如止水】：无限套娃
【左右为男】：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闭上眼睛。”林夜白要开始给向大刚化妆了。他不会美妆，但学过易容，让向大刚看起来更偏向于女性化是可以做到的。
妆容不用太完美，打开直播摄像头，要多白有多白，五官会自动美化，长方形的电视机都能美化成正方形。
“试试。”林夜白让向大刚注册直播账号，打开暧色app，调整美颜滤镜。
“您叫香香，那我就叫甜甜吧。”向大刚已经戴上了黑色假发，摸着头上的黑色猫耳发箍，有点羞涩。
现在暧色app主播团队中又多了一员。
是清纯内向的美少女甜甜。
不管怎么看效果都很好，向大刚却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他将酒店的毛巾团成合适的形状，塞进胸口，让胸前多了一点起伏的曲线，“甜甜”才真正变得完美起来。
“我这样可以直播吗？”向大刚压低声音。
“开变声器。”林夜白打开电脑里的变声器，示意向大刚对着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