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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54)


“给我滚一边去。”苏韵锦羞愤交加地说道。
“你还有脸叫我滚,刚才哭得像被强暴一样,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吃力地动了动腿,徒劳地想要将他掀翻,然而那两条腿好像不是她的,“我叫你滚开,骨头都要被你压断了。”
程铮一慌,撑起身子,苏韵锦的腿一松动立即往前一撞。
这回程铮敏捷地护住了“关键”部位,大怒道:“你来真的!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伤痕,“你真下得了手。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倒好,上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一顿胖揍,居然还敢抽我耳光,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女孩子,我早就……”
“你早就怎么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虽没有刚才那般压得严丝合fèng,但苏韵锦依然脱身不得,想起早上与沈居安那一幕,胸口一阵钝痛,“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程铮,你这个卑鄙小人,昨晚上到底你和沈居安说了什么?”
程铮说:“我卑鄙,你的沈居安不知道比我卑鄙多少倍!”
“你什么意思?”苏韵锦怒道。
“你问我和他说了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每一句都是当着你的面说的,从来不在别人背后玩儿阴的。”他喘了口气继续道:“再说,就算我说了什么,是男人的话他就应该大大方方和我单挑,而不是缩到一边,轻易放弃你。你醒醒吧,他要真的喜欢你,别人怎么挑拨都没用。”
这正是苏韵锦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她闭上眼恨声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害的,你不出现的话,我一直过得很好,凭什么你要来扰乱我的生活?”
“是吗?”程铮做出惊讶的表情,继而把嘴贴在她的耳边问:“你过得那么好,喝醉之后喊着我的名字做什么?”
苏韵锦立即睁开眼睛,惊道:“胡说,这怎么可能?”
“我胡说?有本事你去问沈居安呀,他是最好的证人。”他开始面露得意之色。
苏韵锦脑子飞快地回忆,却全无头绪。可程铮的样子又不像说谎。
我真的在醉后喊了他的名字?到底是怎么了,她羞愧地想,随即又辩道:“当时我神志不清,说的话怎么能做数。况且,我叫你的名字是因为我讨厌你。”
程铮闻言笑了,“你讨厌我?正好,我也讨厌你,而且已经讨厌很久了。”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热热地喷在她耳畔,苏韵锦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用尽全力地去推他,“我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你这流氓!”
“这样就算流氓?那还有更流氓的呢。”程铮瞳孔里有种苏韵锦不熟悉的情绪,撑住身体的那只手抚上她的脸,嘴唇便贴了上去。他现在的姿势占尽先机,她根本无处躲避,想说的话全变成含糊的呜咽。不同于前几次的辗转试探,在她开口想要说话的瞬间,他的舌头本能地探了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
在这怪异却极度亲密的侵袭下,苏韵锦的大脑处于半停机状态,好像呼吸都被夺走了,昨晚喝醉后虚弱恍惚的感觉再次回到她身上,想阻止他,全身却没有一个部位听自己指挥。
当意识到他的一只手已得寸进尺地探进她衣服下摆,一路摸索往上,然后隔着内衣用力抚摸着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她脑子里才警铃大作,苦于双手仍在他压制之下,别开脸喘着气说:“住手!”
程铮俊朗的脸上笼罩着意乱情迷,哪里理会她微弱的抵抗,喃喃地回了一句,“偏不!”不安分的手指直接探进内衣里握住了她。
苏韵锦紧张得本能地弓起身,像只被扔进沸水里的虾米,可这样的举动不但没有半点保护作用,反而更让程铮心痒难耐。扭动中她的大腿擦过他身体坚硬的某一处,惹得他吸了口气,手下更是用力。苏韵锦被这陌生的情潮吓坏了,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可又不知道如何摆脱,她打他的时候,他节节败退,现在才知道两人的力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急得不知怎么是好,眼泪又涌了上来。
程铮正被体内压抑已久的渴望驱使着,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全凭本能行事,不经意间脸颊感觉到湿意,才发现是她的眼泪。他挫败又不甘地停下动作,把头埋在她胸前,无比郁闷地说道:“又来了!我迟早被你这家伙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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