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的反派成了夫君(49)
莽叔虽然常年驻守边陲之地,可身为习武之人,一眼见苏柏手下的套路,竟与皇龙军的首领翁默的套路并无二样,他抬手拦住手下,上得前去,目光胡疑大量了一番苏柏,“你是皇龙军的人?”
苏柏恐泄露了身份,对莽叔之问,充耳不闻,举起手中的刀刃,便直接袭了过去。
与上次比武的点到为止不同,苏柏招招都是致人于死的杀招,对招之下,莽叔竟些抗之不住。
其身后的手下,见莽叔落于下层,对视一眼,直接冲将而上,以四挡一,围杀苏柏。
苏柏虽上一世里遇敌从未怕过,但如今,习武时间尚短,意识虽在,手上的招式却没办法跟上,一个措手不妨,对方利刃直接从肩头滑过,鲜红的血色,瞬间间苏柏身上的青裳染上了濡湿之意,一细股血色甚至沿着苏柏的手臂,滑落指尖,滴在地上。
苏柏往后一跃,稍稍拉开了与众人之间距离,甩了甩手上的刀刃,眼眸看着自己被浸红的手背,抿了抿唇,然后手一松,手中的刀刃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莽叔一行见苏柏举动,还以为他打算放弃抵抗,其中一人更是言道:“小子,你的武艺不错,不过想要从我们手里逃出去,还是嫩了点!现在投降,确实是最明智的做法,说,谁派你过来,为何要截杀囚徒,你的同伙是谁,约定在何处汇合。”
“很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这一次,你若还能伤我一下,你想知道的,我便都告诉你。”苏柏抬头,望着几人,面巾之下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洋溢。
他往左侧挪了几步,然后弯腰,拾起被丢在地上的长剑,然后挽了个剑花,直往几人所在位置而去,全然没半分畏惧。
“你小子……”莽叔听到苏柏的声音,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眯了眯眼,试图细瞧一番苏柏,却看到苏柏提着剑,直接冲袭而来。
比之于之前的刀刃,了剑刃在手的苏柏,攻击起来,比先前更加得心应手。
剑尖迅点,不一会儿,便人挂了彩。而莽叔亦是袭到了苏柏跟前。
苏柏举剑就刺,没半分的犹豫,而莽叔全然不顾受伤,一手捏住剑身,另一手直接一把扯下了苏柏的面巾。
“果然是你小子!”待看到苏柏的脸,亦是证实了莽叔的猜测,莽叔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又在顷刻间,将苏柏的面巾拉上,松了握住剑身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欸横手一拦,直接拦下了手下人的攻势。
苏柏冷眼瞧着莽叔的举动,然后冲其点了点头,直接跃身到离他最近的马屁,手握缰绳,一扬马鞭,纵马而去。
“老大,不追了吗?”其手下一脸疑惑的望着莽叔,向其问道。
“不必了,回去吧!若是将军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吗?”莽叔低头瞧了瞧手心处的剑痕,掏出一条手帕草草的包裹了一下,偏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
莽叔的意思,显然是要将见此人放离之事隐瞒下来,三人连忙点头,将预备的说辞,说给莽叔,好让其安心,“老大放心,此人太过于狡猾,交手之后,让他逃跑了。”
“不错,回吧!”莽叔绷着个脸,点了点头,然后往最近的马走去,其身后三人亦是各自寻马而去。
离雁回县十里地外,一座已经废弃的破庙旁边,熙熙攘攘的挤着七八十号人,虞烟站在离官道最近的小路上,满面焦急,翘首以盼的盯着县城的那边的方向。
终于,哒哒的马蹄声,带着一骑出现在了虞烟的视线里,虞烟先是眼前一亮,提着裙摆,往来路小跑了过去,可等到跑到离马不远的地方,却发现这一骑之后,再无二骑,心顿是沉了下去。
还不等阿权下马,也来不及去看横卧在马匹之上的漠北情况如何,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阿粟呢?怎么他没跟你一并回来。”
“追兵追了上来,阿粟让我们现在,他在后面断后呢!”阿权这会也是心焦如焚,他急促的向虞烟解释了一下,然后翻身下马,将漠北从马上扛了下来,往地上一放。
“虞嫂,人我先放这了,我要回去接应阿粟。”说罢之后,阿权再度翻身上马,根本就不容得虞烟发问的机会,直接调转马头,往来路急奔而去。
这就这么一句,已经让虞烟原本就不安的心,瞬间狂跳不止。
“漠北,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原本就离虞烟不远的渤海族人,听到马的嘶鸣声后,也是纷纷赶了过来,待瞧到倒在路边漠北的惨状,皆是一惊,看了一眼已经呆愣在旁的虞烟,然后上得前去,将漠北扶起,急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