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反派的夫人/穿成反派的作死夫人(154)
回过神来,应竹忙回道:“应竹相信此事与主子无关。”
闻言,越修齐轻轻地一笑,只不过面容依旧冷淡,像是镶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没有再说话,眼神也越发的没有感情。
陈念慈睡了一晚,此刻迷.药的药效慢慢地褪去,她倚靠在方长卿的胸前,很乖顺,跟小白兔一般。
其实,不是她主动靠在他身上的,而是对方强行将她压向他,可她又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一动不动。
方长卿伸出长指,将一束长发玩弄于指间,他很想拆开这个女人的虚假面具,质问她,为何要一次次的欺骗他。
每一世都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主动跟他告白,主动追求于他。
没有一句话是真的,说什么喜欢他,全部都是假的,方长卿明白,但还是自愿沉浸下去。
即使是假的又如何,他也能让它变成真的。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方长卿也有其他法子,让陈念慈永远留在自己身边,那个法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因为.......
脑海里浮现使用那个法子后的场景,方长卿脸上略过病态的执着。
可当务之急就是找出他们纠缠三世的原因,这才是根本。
陈念慈感觉自己的亵衣都被汗浸湿了,她推了推方长卿,声音有些无力:“我很热,你能放开我吗?”
方长卿眸色微敛,松开手,“嗯,你饿了吗?我叫丫鬟去后厨拿些吃的吧。”
陈念慈微顿,迟疑道:“你叫丫鬟?那别人岂不是知道你我早就认识?”
他抿唇淡笑,没有回答,指腹在娇嫩的掌肉捏了捏,柔软的触感传入身体里。
他想要得更多,于是俯身用唇瓣吻住她的红唇。
那种浑身发痒的感觉又涌上来,犹如血液中挤满了无数只蚂蚁,它们不停的在走动。
每一下都能引起他的躁动,不可压制的躁动。
吻着吻着,忽然的,他想张口咬破她的唇珠。
他对血液有股莫名的着迷,不,应该是只对陈念慈的血液着迷。
陈念慈掀开眼眸,看着方长卿近在咫尺的容颜。
忽觉唇瓣一痛,当她以为对方又要咬破自己的嘴唇时,他松开了牙齿,转移阵地。
良久,方长卿才松开陈念慈,这时她的气息很不平,小嘴微张,经过蹂/躏的唇瓣偏红肿,反观他则一脸平静。
莫词找不到陈念慈,只能干着急的站在府门前,希望能碰见她回来。
中午,映月院的核实花名册的时间都过了,莫词还是没看见陈念慈,心生惋惜之余,抬眸就看见了缓缓走来的方长卿。
她心中一动,连忙迎上去:“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方长卿淡淡的扫了莫词一眼,“早上之时,现在回去。”
莫词点头,又道:“那你见到齐姑娘吗?她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核实花名册的时间都过了,这可怎么办。”
方长卿眸色依旧微凉,面对对方的亲近和担心,他没有丝毫的感动,“她已经去报道了,只不过你没看见而已。”
“......”莫词听了他的话,怔在原地,她直愣愣地看着方长卿离开。
好不容易才将他这句话消化掉,去报道了?这可能吗?她明明当时候没看见陈念慈啊,难道真的是看走眼了?
既然如此,莫词也不再揪住这件事不放,转身朝莫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古代的女子没什么事干,莫词除了呆在闺房里弄些刺绣,便无事可做了,为了打发时间还可以去看书。
但要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就要早早出来干农活,或者被家里人卖给人家当媳妇,好拿钱回家。
莫词受过一段时间的教育,那位夫子是别国来的,思想较为开发,也教给她很多东西。
于是乎,她的思想观念与一般人不太一样。
她不是很喜欢刺绣,莫老爷观念偏向迂腐,置给她的书籍都是些教导纲常伦理的,乏味至极,没看几页,莫词都困了。
还不如去找莫老太太聊聊天,联络联络祖孙感情。
主院里,莫老太太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盆栽前,她从下人的手里接过剪刀,要亲自修剪。
这盆栽可是难得一遇的,上一盆被毁了,这一盆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
至于是怎么毁掉的,没有多少个人知道。
丫鬟们自动退下,这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只要莫老太太心血来潮要去修剪盆栽了,那就是要说些别人听不得的话。
她们这些丫鬟肯定得识趣,要不然也不会留在莫老太太身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