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你说人生艳丽,我没有异议(185)

“真巧,我也只跟男朋友欢好。”林春儿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家。她早该带他回家的。又或者宵妹和陈宽年分手的那个晚上,她就应该跟他走的。也只有宋秋寒愿意那样毫无指望的等着她了。

林春儿按密码锁之时,指尖忍不住颤抖,将宋秋寒拖进家门,便动手脱他的西装。那西装穿在他身上,将他身体的轮廓衬的清清楚楚,林春儿在台下之时听到旁边的女孩发语音给朋友:“老娘要睡了盛通这个总裁。”他穿的那样好看,台下的女性在视奸他。她脱掉他的西装,心中想着:“他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许动。”她对宋秋寒有了可怕的占有欲,所以她早早的从会场逃走,她怕自己在宋秋寒面前溃不成军。

那件衬衫也碍事,她急了,用力去扯他衬衫的扣子,鼻尖渗出了细汗。宋秋寒的唇落在她鼻尖,而后突然用力,调转身子将她按在墙上。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无用的,他知道她要什么,将她抱起,令自己与她贴合。

“是要这个么?”他问林春儿,终于遂了林春儿的愿,扯掉了身上的衬衫。他弓起了身子,埋首到她耳边。林春儿饱满,他的手掌一点都不空,变着花样招惹她,林春儿不禁逗,一瞬间便站不住。喃喃与他求饶:“去床上。”

宋秋寒将她抱起,几步便走进她的卧室。她温暖的卧室,满是她的馨香。他第一次来之时,看到她将那条蕾丝内裤藏在投影仪后面,那令他激动很久,他自己解决,却觉得不满足。宋秋寒将她放到床上,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半拉的窗帘透过的单薄月影。她在月光之下雪白透亮,像一具瓷娃娃。宋秋寒的呼吸又沉了,弯下身去,从上至下。

宋秋寒做了几年和尚,今天要开荤本不在他意料之中。他从庆祝宴会逃出来,只是想抱她,如果运气好,她不挣扎,他或许还能吻她。可他并未想到,那缺心眼儿的姑娘要带他回家,扯他的衣裳,与他唇齿相接,盛情邀请他去欣赏她活色生香的世界。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宋秋寒愿为此付出更多。

宋秋寒想起那个雨夜,他们坐在那家红火的火锅店里,店主放起了黑白电影。“世界上有那么多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酒馆,她却偏偏走进了我的!”这世上有那么多人,很多人都与我在途中相遇,而我却不肯停下。

林春儿捂着自己的眼睛,她头脑中的光影景象奇怪的与十七岁做过的美梦重合,只是此时他们正当人生大好年华,他们还没有老去。命运几经辗转流离,老天爷终于又将宋秋寒推到了她面前。一切都刚刚好,刚刚好。感谢上天垂怜。

宋秋寒将她脸上的乱发理到耳后,又轻轻吻她,微微沉了身体,却听林春儿唤他:“宋秋寒。”

宋秋寒顿了顿:“我知道。”

宋秋寒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不去问。

林春儿红了眼眶,捧着宋秋寒的脸,借着月光看他,她的眉头皱了,他心疼了。宋秋寒静了片刻,那种感觉像林春儿一直站在原地等他,从未远走。汗珠自他额头落下,落在林春儿脸上,落进她唇中。其实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宋秋寒的眼眶是濡湿的。

林春儿觉得自己四分五裂了,指尖陷在他皮肉里,又忍不住去吻他。睁开眼是他,闭上眼还是他,林春儿躲不开逃不掉,心中那个蜜碗被他打翻了,到处都是香甜气息。

宋秋寒紧紧抱着她,将她揉进自己怀中,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够,如水月光散在她肩头,象牙白的肩头。宋秋寒的唇追逐着月光,每当他动作,光影便跳一跳,林春儿的声音又更破碎几分。他想起这些年来做过的绮梦,十七八岁,梦里抱着的人是夏日艳阳般的她;二十多岁,是站在台上神情凛冽的她;再往后,她的脸模糊了,只剩她温暖的嗓音,每当宋秋寒闭上眼,就是支离破碎的声音。与她重逢后,那张脸又具体起来,宋秋寒羞于与任何人提起,他在关了灯的夜晚,在他停不下来的意识中,他要了林春儿成百上千次。

他停不下来。

他无法自控。

他凶狠勇猛。

是那样喜不自禁,又充满愉悦,林春儿甚至想为此刻写诗。她想写:漫山繁花遍野,那山间盛开的,不仅有繁花,还有我的心。她还想写:眼前是一条河,你渡我,又自渡,你的船桨划出的水声,将我的春夜填满。

宋秋寒就是她的诗篇。

她愿为他读完整整一生的诗。

她一字一句对他说:“宋秋寒,我爱你。”生怕他听不清。

“可我爱你更多。”有那么一些年,宋秋寒以为自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抱什么人了。他爱她,感激她将他拖出泥淖,让他拥有人类的悲欢。他会惶恐,会嫉妒,会难过,会爱人。

上一篇:绝色多祸害 下一篇:满城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