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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531)+番外

阮棠笑了笑,说:“不用,我人都死了好几回了,这戏服再晦气能有我这个人晦气?”

她荤素不忌的来了这么一句,手指在戏服上一勾,轻飘飘的披在了身上,又漫不经心的朝男人一勾手,“七郎,过来。”

柔柔媚媚的唱腔信手拈来,娇的人心都要化了。

曲绍年的唇角带着无奈的淡笑,却配合着站起身来,伸手在她将戏服穿好,而后郑重的将凤冠戴在女人漆黑如墨的长发上。

凤冠珠光宝气,照映出她娇媚的脸颊,这样的金银罗缎加诸于身,却不显俗气,反衬的她雍容华贵。

曲绍年恍惚的想,不知这祸水又经历了什么,身上这股气质比当年还要更惊艳的多。

阮棠迈着莲步在大厅内旋转,惬意自得的唱着《贵妃醉酒》,长袖甩动似花团锦簇,摇晃的身影带着一股似醉非醉的情态,曲绍年眼都不眨的注视着她,这熟悉的画面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仿佛一切都没变过。

她走着醉步,突然扑到他的怀中,曲绍年动也未动,只是顺势将人抱住,阮棠的脸颊就贴在他的胸口,微微仰头,迷蒙的眸绯红的脸颊,还有最后的娇憨是那般的真实,她哼唱: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

她唱着,柔软的手指抚上男人的脸颊,抚摸着他利落的线条、宠辱不惊的眉眼,痴痴的笑,嗔怪:“七郎,通宵酒呢?”

这作精说发难就发难,七爷上哪给她找通宵酒去?

他无奈的点了点她的眉,说:“等着,我去给你倒一杯。”

“不要了。”

阮棠想起一出是一出,猫眼一转,便说:“我想吃佛跳墙,你亲手做的。”

她也就吃到过那么一回,仗着老狐狸想弥补的心情作天作地,逼的男人亲自下厨洗手作羹汤,为了她,位高权重的曲七爷可谓是做尽了取悦、讨好之事,当时她的心情不能更爽,这不又开始作了吗。

面对她的得寸进尺,老狐狸的神情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令人分不清情绪,他道:“你乖乖的,想要的一切都会有。”

曲绍年挽着袖子,在厨房里打转。

阮棠便守在门口,一脸的坏笑,啧啧道:“七儿啊,你说说你把我留下来,除了让我折腾你,还有什么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受虐症了。”

曲绍年头也不回的切着菜,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阮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唯独只有一点,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你现在这幅样子越来越不可爱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曲绍年回眸,深深的注视着她,淡声道:“阮棠,你本可以逃得远远地,再也不让我见到你,但是你又跑了回来。这一次,我不可能再放过你。”

你以为是她想回来的吗!

如果可以,她一点也不想见以前的情债们,这不都是要归功于系统的坑爹吗。

阮棠耸了耸肩,也不和他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这个话题略了过去。

曲绍年做了丰盛的佛跳墙。

两个人吃完饭后,默契的没有再提扫兴且绝对不会意见统一的话题,气氛维持着虚假的平和温馨,阮棠是无所谓,而曲绍年……

或许,只要让阮棠留下来,这份虚假都是愉悦的。

然而,他的愉悦只维持了一天。

第二天一清早,曲绍年艰涩的睁开眼皮,一阵疲惫的头昏脑涨,让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着道了。

老狐狸清醒后,已经迅速判断出自己目前所处的形势。

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房间内已经没有了阮棠的踪迹,曲绍年一边往外走去一间间屋子搜索阮棠的踪迹,一边雷厉风行的拨通了心腹的电话:“调出别墅内外以及方圆四周所有的监控,阮棠跑了,她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离开的,要么有内应,要么……”

曲绍年的声音突然顿住。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那个一贯强大到无人能及的上位者,此时低沉的声音显得如此的疲惫,“要么便是非自然的力量带走了她。”

如果是后者,即便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又如何,在神力面前,不过蝼蚁。

好在,这个设想并未成真。

面对七爷的命令,李特助丝毫不敢怠慢,很快便调出监控给出答案:“七爷,查到了,凌晨时分时钰有进入别墅的记录,而后我们留下的保镖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带走了阮小姐。”

“根据我们查到的信息,他是径直将车开到楚家的,阮小姐进去之后一直没出来。”

录像与消息同一时间传给了曲绍年,也传到了其他人的耳朵里。

这个时候再多的埋怨、质疑、互相指责已经无用,更多的是果决而沉郁的声音:“去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