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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43)+番外

眼前是一片空气,她的动作却逼真的令人错觉的以为花儿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面,才缓缓将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丽的面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绽放,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形容让自己来表现难免显得自恋,但是阮棠那张美艳逼人的面孔做出来,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什么样的花朵能美过她的脸庞,当然没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着双眼将身体后倾,缓缓地醉躺在花丛中。

曲绍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似赞赏似欣慰:“这个动作做得尤其好。”

岂料,阮棠斜睨他一眼,开口便笑:“真巧,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个卧鱼的动作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练出来的呢,父子俩的爱好还真是一脉相承。”

拿着儿子教的卧鱼,去迷了他老子的眼。这要是让曲小少听见,那可不得发疯?

七爷面不改色:“他从十岁养在我名下,就一直跟着我看戏,不是爱好相同,是我亲手培养。”

阮棠笑的差点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养我,把我培养到你身边。”

曲绍年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浑的很:“也算他还有点用处。”

李特助进来送公务,就看见平日里沉肃到没有活人气息的书房,此时竟载歌载舞起来,那祸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爷波澜不惊的面孔明摆着在纵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爷诶,您不觉得您这样特别像纵着宠妃祸国殃民的李隆基吗?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宠媳妇的,对旁人可没这待遇,曲绍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闯进来的李特助,声音低沉而具有压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汇报。

这边他汇报的投入,阮棠没有了观众,自然唱的兴致缺缺,干脆就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趴,一双彩鞋褪下来往地上一丢,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无趣的晃来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时不同往日,刚来的时候是俘虏,没收手机禁止与外界沟通,现在是摆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众所周知的骑在七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别说玩手机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爷也会微微皱眉,说:“问问她重建成什么风格的?”

所以,她现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阮棠百般无聊的玩手机,她失踪的消息被压下去了,虽然不能联系李茹她们,但还是可以从蛛丝马迹来判断这群人现在的状态。

比如从她失踪就没有再发过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脸没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发朋友圈,但是定位从东城到西城,一天跑八个地方,每个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满脸若有所思。

曲绍年忙完,就看这作精脸上的表情不对,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淡淡一笑,出声打断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贵妃醉酒吗,这就累了?”

阮棠撑着下颌看他,神情恹恹,说:“饿了。”

七爷眼皮一跳。

阮作精忧郁的叹气,“上次的佛跳墙,才吃了两口,就成了人质,可惜了。”

李特助:“……”这是要翻旧账啊。

他悄无声息的往边缘躲开两步,尽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爷淡声:“去请那位闽系大厨过来,再做一份佛跳墙。”

李特助应下,正欲出门,转身的时候便见七爷朝阮棠走去,力度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脚丫,低声说了什么,紧接着那作精就拉住他的衣领和他闹成一团。

平日里矜贵冷淡的曲七爷,此时被她闹得威严全然不见,连眉眼间都带着无奈的柔和,阮棠说了一句什么,就见七爷竟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白皙削瘦的脚踝,一点点的、细致的将彩鞋为她穿好。

他做起这般动作,无半点取悦女人的卑微或低贱,只有自然而然的从容。

李特助心里一震,紧接着便听阮棠不满的切了一声,抱怨:“没诚意。”

没诚意?!

李特助都惊了,让高高在上的曲七爷跪着给她穿鞋,这还不算诚意,她到底想要什么?

曲绍年将她穿好鞋的两只脚放下来,黑眸沉沉的看着她。

阮棠骄纵的撑着下颌,低头与他对视,分毫不让。

紧接着,男人淡然一笑,摇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便走。

李特助眼皮一跳,心道小祖宗让你没分寸,这下好了,把七爷惹恼了,看你怎么办。

阮棠能怎么办?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不满的蹙着眉,半点没有惹恼七爷后的慌张或半点反省的意思,拿起手机玩了一会,然后无趣的又将手机丢在一边,慢吞吞的站起来,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