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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20)+番外

李特助谨慎的答:“知道您快要回国,小少从前段时间就在精心准备,这段时间确实来的比较勤。”

他这话一说完,便被七爷一眼扫过来,那凤眸深不可测,却也锐利的仿佛已经洞悉他的一切想法,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李特助的声音一顿,只觉得一时间喘不上来气。

曲七爷声音低沉:“他最近和这个小姑娘来往很频繁吧,应当还有其他插曲。”

李特助额头的冷汗顿时落下来,内心一片苦涩,心道小少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这老狐狸太敏锐,半点容不得欺瞒。

他再张口,声音干涩:“是,阮小姐是时导新戏里的女主角,与时导关系较为亲密,小少与她本已和平分手,结果这一闹,又纠缠到一起了。”

他说完,小心去窥视对方的神情。

曲七爷哂笑,“到底是年轻气盛。无妨,纵情享乐不算什么,只要他别失了分寸。”

此时的七爷尚不知道,flag是不能立的,一立就倒,什么都会往反方向进行,后来他回想起这段对话,都忍不住叹气,到底是低估了这小祸水。

这时,戏台上的“白素贞”已经进行到西皮垛板《你忍心》片段,正唱到“可怜我与神将刀对枪,只杀得云愁吴三波翻浪滚战鼓连天响”,那婉转却不失凌然之气的声调带着一股天然的气势,曲七爷会心一笑,说:“这小姑娘倒也不是凡物,值得见琛与时钰争上一争。”

李特助满脸讶然,完全没料到七爷对这位惹得他的继承人,和时家少爷争风吃醋的祸水不仅没有反感,反而评价颇高,果然不愧是权势滔天的一方大佬,单单是这份大气,便是寻常人难及。

这么想着,便听曲七爷又问:“宣庭荭说这小姑娘来学戏是为了新戏做准备,除了《白素贞》还在学《贵妃醉酒》?”

“是。”

“《贵妃醉酒》不好学,也该给小朋友一点鼓励才是。”他若有所思,淡笑着吩咐:“库里不是还有一件女式蟒袍,给阮小姐送过去吧。”

李特助一愣,随即想起来他指的是什么,那件蟒袍确切的说是一件凤袍,清末京剧盛兴,最爱听戏的那位太后命给后宫妃嫔做衣服的皇家裁缝,为一位京剧大师裁制的戏服,就为了能看一出惊艳绝伦的《贵妃醉酒》。

很可惜,蟒袍做好了世道却也乱了,那戏子没能穿上这戏服便丢了性命,而这蟒袍也因此遗失,直到前段时间在一场拍卖会上,被人以天价拍下。

众人周知的七爷爱听戏,那人便投其所好,将其当做礼物送了过来,一并送来的还有一个貌美年轻的小花旦,结果衣服收下,人给退回去了。

这样世间难寻的一件凤袍,便被他随手送给了阮棠,其大手笔令人不禁暗暗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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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唱完这一出下来,尚未卸妆,小宋便一副十万火急的架势将手机给她送过来,“李姐的电话,听起来挺急的。”

后台乱糟糟的,阮棠拿着手机走出去,恰好就前台的鼓掌声和叫好声糊了一脸,她四下看了一圈,朝一处偏僻的小院而去,这才避开嘈杂的人群。

电话里的李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严肃:“阮棠,你家里那边联系不上你,跑到公司来闹了。你听我的,这种事不能再任由他们闹下去了,当断则断,吸血鬼会吸你一辈子血的,况且你现在本身就在低谷期,连代言都没得接,拿什么养他们!”

阮棠一愣,随即回忆起原身的记忆,这位恶毒女配不仅不是白富美出身,还有一个悲惨的身世,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高中辍学被迫送给当地富商做二奶为弟弟铺路,她不甘心,所以从家里偷跑出来去影视城做群演,被李茹一眼相中,这才进了娱乐圈。

后来被曲小少包养,资源房车卡源源不断,麻雀一朝变凤凰,不仅整个人心态大变,而且还对家人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拿钱砸父母,只为享受被她们虚假呵护追捧的那份飘飘然。

前面说过,恶毒女配一朝失势被女主算计赶出娱乐圈,又遭毁容,家人见她没有利用价值便闭门不见,没有一技之长的她,最后只能腐烂在角落里,无人得知。

阮棠对原身这段畸形的亲情观当然没什么意见,只是原身又没要求她照顾家人,她又对那对极品父母和弟弟的追捧没有任何兴趣,传过来后,干脆就断了和对方的来往。

没想到对方竟然忍不住跑到公司去闹了。

阮棠一挑眉,干脆的说:“以后别用钱砸了,用棍子砸,闹事就打。断腿我出医药费,死人我出丧葬费,绝对没二话。”

说完,“咔嚓”挂掉了电话,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