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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50)

事情敲定,郭濂问:“不知殿下何时放了犬子?”

楼喻眸光清澈又无辜:“我与郭兄情谊深厚,不知郭大人能否割爱,让他多陪我几日?”

狗屁!

郭濂为他的无耻感到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几日后,青石盐场进行整改,郭濂下令保留煮盐的器具,并调拨一部分盐工去开辟更多滩池。

煮晒兼并后,青石盐场的盐产量肉眼可见地翻了好些倍。

除去上交官盐的数目,余下的盐通过郭濂的路子,秘密销往全国各地,仅一次,获利数万两!

至于珍稀奢侈品雪盐,楼喻只提供了五百斤,却也赚取两万多两白银!

他将自己和郭濂的分利,全都记在小本本上。

郭濂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和楼喻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楼喻不想死,他就不会暴露。

他入账数目,除了晒盐和雪盐的一成,还有大部分煮盐获得的利润,不比楼喻拿到的钱少。

事情已进入正轨,楼喻无意继续待在盐场,便令人收拾行囊,打道回府。

盐场成天风吹日晒,楼喻觉得自己的脸蛋不仅黑了一个色度,还糙了许多。

回府后,庆王妃见到他,果然心疼连连,“黑了,瘦了。”

楼喻比比自己头顶,“没有瘦,就是长高了。”

这趟行程他挺满意的,不仅打通了源源不断的钱利来源,还锻炼了自己的身体。

“娘让人给你做几身新衣裳。”

楼喻笑着点点头,“谢谢娘。二笔他们这些天照顾我也辛苦了,给他们每人都做几套吧。”

“行,”庆王妃笑着点他鼻尖,“就你会疼人。”

母子俩闲话半天,庆王妃终于恋恋不舍放他回了东院。

绣娘适时来替他测量体型。

楼喻吩咐冯二笔:“将三墨、霍延、继安他们统统叫来,大家都做几套新衣裳。”

冯二笔欢喜极了,不迭地拍着马屁,让人去传话。

转念又道:“殿下,阿纸还在田庄,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楼喻交待:“等他下次回来,赏点银子让他自己去绣庄。”

“好嘞。”

不一会儿,冯三墨、霍延、杨继安、阿砚都来了。

楼喻已经量好,就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被绣娘摆弄。

绣娘一双手生得柔若无骨,袖口带着甜软的香味,在小少年的身上绕来绕去,小伙子们全都身体僵硬。

霍延紧绷着一张俊脸,双拳紧握。冯三墨面无表情,身体僵得厉害。冯二笔最游刃有余,在绣娘靠近的时候,还使劲嗅了嗅。杨继安年纪小,最为乖巧顺从。

楼喻越看越觉得有趣。

等绣娘测量完毕,他问:“静文呢?替她也量一量。还有霍煊和霍小娘子,都做几套衣裳。”

反正他现在有钱,几件衣服算不得什么。

霍延却拒绝:“他们不必。”

无功不受禄,霍煊和霍琼如今在庆王府白吃白喝,还能跟着夫子读书,霍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见者有份。”楼喻对自己人向来大方。

孙静文回府后,就去了荒院寻霍琼,听闻消息便带着霍煊和霍琼一起过来。

听说要做新衣裳,小孩们脸上都洋溢着惊喜和期待。

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楼喻完全没放在心上,未料裁缝新衣一事,竟在东院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事件的发生,源于东院女仆和王府杂役的一次争执。

提起东院的仆从,不得不说明东院的仆役配置。

笔墨纸砚是楼喻的亲随,一般是出门时带出去办事充场面的,也是楼喻最器重的存在。

冯二笔是其中最得用的,他在楼喻身边待的时间最长。从前拍马逢迎受“楼喻”喜欢,如今做事体贴同样受楼喻看重。

冯三墨虽是隐形人,但他做的事情却少有人能替代。

阿纸和阿砚就比二笔和三墨低一等,通常处理一些跑腿喊话之类的杂事。

除了四个亲随外,东院原先还有四个贴身婢女和四个粗使婢女。

不过经过上次王府放仆,如今只剩下四个婢女。

逢春、采夏照顾日常起居,阿兰和阿竹做的是洒扫等粗使活计。

采夏为人泼辣,又是东院的一等婢女,在庆王府的奴仆中,也算得上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以前她性格活泼,颇得庆王世子喜爱,可楼喻穿来之后,几乎很少使唤女婢做事,有些关乎隐私的活儿他要么自己干要么吩咐冯二笔。

如此一来,采夏的地位势必受损。

她相貌美艳,心高气傲,不敢冲到楼喻面前问个明白,便只能对着底下人发火。

当然,她也不是无缘无故地发泄火气。

起因是一个粗使杂役冲撞了她,撞坏了她手中的汤盅,汤汁洒满一地,碗碟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