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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194)

蒋勇转身看他,“闲来无事,你跟我说说什么叫‘捞’呗。”

那人倒也不瞒着,席地坐下,语气平淡道:“就是交赎金捞人出去,还能有什么意思?”

“捞一个人需要多少赎金?”

那人又打量着他:“人不同,赎金也不一样。像你这样的,一看就出身不凡,不是当兵的就是大户人家里的护院。你们是外地人吧?你家公子是不是很有钱?又或者,你家女公子是不是很美貌?”

蒋勇瞬间福至心灵!

他明白了!

这位知府是故意给他设套,借机将他投入大牢,再跟殿下他们谈条件。

简直贪婪又恶毒!

那人见蒋勇双拳紧握,一脸气愤,独独没有恐惧害怕,便知自己猜得没错。

至少,赎金肯定是不缺的。

这是个大腿啊!

“兄弟,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蒋勇反正闲着没事,索性将自己的倒霉遭遇说给他听。

旁边有牢犯忍不住骂:“干他娘的,仙人跳啊!”

蒋勇点点头,可不是嘛。

他问:“那你又为什么被抓进来?”

“走私罪。”

想到自家殿下不仅贩卖私盐,还跟北蛮马贩做交易,蒋勇不由心头一跳。

“你走私什么的?”

那人抠着自己脏污的指甲:“我都不知道我走私的什么。”

蒋勇:“你方才不还说自己确实有罪吗?”

“嗐,牢房蹲久了,没罪也有罪了。”

蒋勇问:“既然能赎人,为什么你家人不把你赎出去?”

“我哪还有家人?”他呵呵一笑,目中难掩伤感。

蒋勇实在纳闷:“你既然没犯罪,又没钱赎自己,知府抓你进来干什么?”

“可能是单纯看我不爽。”那人撇撇嘴。

蒋勇更是一头雾水:“知府为什么会看你不爽?”

不是他贬低人,实在是他无法想象,知府跟这人能有什么交集。

“大概是因为我把花种卖给王员外,没有卖给他吧。”

蒋勇眉心一跳:“什么花种?”

“说了你又不知道。”

那人咂摸着嘴巴,“兄弟,看在我刚才提醒你的份儿上,你出去后,能给我送点吃的不?我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蒋勇问:“你被关多久了?”

“这哪还记得?”他嘀咕一声,“要是不愿送就直说。”

“不是不愿送,”蒋勇目光炯炯,“而是觉得没必要送。”

那人一愣,惊讶问:“你什么意思?”

蒋勇道:“我想知道,是什么奇特的花种,竟让知府一气之下故意给你小鞋穿。”

“……”

那人默了默,“或许,你听说过西域白云花吗?”

蒋勇:“……”

虽然他刚才猜到了,但他还是想说——

也太巧了吧!

“你是西域行商?是你卖的白云花种给王员外?你真没骗我?”

见对方一脸茫然,蒋勇压抑激动,语气轻柔问:“我叫蒋勇,你叫什么名字?”

“姚、姚金。”

姚金差点被蒋勇诡异的神情吓到,他报完大名,颤颤巍巍问:“你知道白云花?”

“王员外前几日才办了个赏花会,赏的就是白云花!”

姚金惊讶:“他还真种出来了?!”

蒋勇盯着他,眼中闪烁着令姚金胆寒的光芒。

“所以说,你就是卖白云花种的行商?!”

感谢启州知府,简直得来全不费工夫!

另一头,楼喻携霍延、冯二笔行至府衙。

门前衙役杀威棒一拦:“此乃府衙重地,闲杂人等速速退离!”

楼喻看一眼冯二笔。

冯二笔无视衙役的怒目,径直敲起鼓来!

咚、咚、咚——

沉如闷雷的鼓声,不仅直击府衙内堂,还吸引了一众百姓前来围观。

这鼓可不是随便能敲的,怎么着都得去瞧瞧热闹。

立刻有小吏跑入内堂,禀报知府:“大人,那群人真的来了!”

启州知府端坐内堂,对身旁一群小吏道:“哼,简直胆大包天,竟敢擅自敲响堂鼓!”

在大盛,府衙的堂鼓一般有两个作用,一是用来召集衙役小吏宣布事情,二是用来表示官员回衙了,提醒老百姓可以趁官府有人赶紧去递诉状。

没有鸣冤的功能。

因此,除了府衙中人,寻常百姓是没有资格去敲击堂鼓的。

“大人,贱民不懂事,不是更容易定罪吗?”小吏谄媚道。

小吏清楚知府看上一个女人,才故意设局将蒋勇投入大牢。

眼下这群人再犯一罪,那不就是自投罗网?

知府整理公服,一脸威严、骄矜自傲地走上公堂。

“来人,将扰乱公衙的贼人押上来!”

立刻有衙役上前捉拿冯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