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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314)+番外

销魂蚀骨的高潮冲刷而过,心里却总还是那么饥渴,身子又自发地贴在一起,肢体交缠,像两根藤蔓一般。

“我爱你,阿韶……”激情的顶峰,刘琸一遍遍说着,挺腰狠狠抽送。阮韶在他身下迷乱地淫叫着,颤抖痉挛,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

情欲的潮水褪去过后,阮韶气喘吁吁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也爱你。”

刘琸凝视着他的双眼。

阮韶说:“我这辈子,只此一次,真心实意地对你。你若是要负我,什么也别说,杀了我便是了……”

刘琸捂住了他的嘴,“不会!我宁可死,都不会再伤害你了。”

两人紧紧拥吻,只愿这辈子就在这一刻间过了,抬头已是白发,即便死了也甘愿。

立冬那日,从大越国传来消息,说越帝终于下旨立了新皇后。新皇后不是从后宫有子的后妃里选的,而是封了徐子攸的堂妹徐婉莹。徐家是诗礼人家,徐小姐也颇有才名,端庄温婉。

阮韶也收到了家书,是他的外甥兼义子阮祺写来的。孩子稚嫩端正的笔记讲述着这些日子以来家中和京城里的事。娘亲又怀了身孕,小妹妹发了天花,幸好熬过来了,太子勤奋好学,太傅和皇帝都很高兴,还奖赏了他们这些伴读。又说,皇帝时常问起父亲。

随信送来的,还有不少珍贵的药材和药丸。永安公主也附了书信过来,只说京中一切都好,要阮韶在中山好好养病。

“可是想家了?”刘琸问。

阮韶收起书信,道:“我活了二十五岁,有十四年的时间都是在大庸度过的,真说不清哪里对于我来说更像家。”

刘琸拥着他,道:“将来你还会在中山长长久久地住下去,十年、二十、三十年……到时候,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阮韶道:“我却觉得,只要能你和在一起。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刘琸沉默了片刻,紧拥着他,唇贴在他的额角,久久没有松开。

立冬后,中山这边就飘起了小雪。雪落地就化,只在房顶树梢上堆积。湖边荷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有红嘴小鸟踩在冰面觅食。

阮韶和刘琸白日里就喜欢待在后院的暖阁里,不处理公务的时候,就依偎在榻上,耳鬓厮磨。外面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春。两人穿着单衣,在软塌上懒洋洋地磨来蹭去,不擦出点火来才怪。

刘琸倒装着一本正经,道:“不可白日宣淫,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阮韶也不辩解,拿着本书坐在了对面。书页一张张翻过,靠在一起的脚也开始无意识地动一动,蹭一蹭。不知何时,脚指已将裤脚撩起,阮韶看着书笑一下,白皙匀称的脚背就在小腿上轻轻划一下。

一只大掌终于将这不安分的脚握住,别有深意地瞪了过来。

“哎呀,抱歉。”阮韶后知后觉般把脚缩了回去,继续看书。

可书没翻几页,脚又随意地伸了过来,冰凉凉的脚指头从刘琸的脚踝一直划向腿肚。

刘琸忍无可忍,一把丢了手里的书,抓住这只作恶多端的脚,猛地一扯,就将阮韶整个身子往下拖了过去。阮韶惊呼一声,就被男人结结实实地压住了。

“诶?等等!不是不能白日宣-淫的吗?”

“我就要淫-你,怎么啦?”刘琸一边剥着他的衣服,一边在他白细的身子上啃咬着。

阮韶嬉笑着挣扎,“是谁刚才……在那里假正经的?”

“谁叫本王摊着个这么要不够的爱人?”刘琸啧啧道,十分无辜的样子,手下却是不停,脱了阮韶的亵衣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扒下了他的亵-裤,低头在他玉雪柔腻的臀上咬了几口。

阮韶轻哼着扭着腰,道:“你……假道学!装模作样……平时修的欢喜禅,偏偏就喜欢作弄我。”

刘琸抬高他一条腿,就着侧位,将胯下滚烫的硬物慢慢顶了进去,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们俩不是双修吗,怎么怪到我一个人头上?看来还是没把你弄快活,参悟不透佛家妙言。”

说着,身下猛烈地抽cha顶送起来,一下下都撞在体内最酸麻快慰的位置,直教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地叫了起来。

刘琸也表现得像是欢喜佛的座下高徒似的,把阮韶捏来揉去,换着姿势cao弄。阮韶没多久就被他cha得喷发出来,他却只停下来享受了那高潮后的痉挛紧窒,随即又继续狠狠撞击cao干。汹涌的快感让阮韶哀哀叫着,股间汁水淋漓,舒服得脚趾不住缩着。刘琸将他翻过来又覆过去,大手把他细瘦的腰掐出道道殷红的指印。